婚后宠溺 第71章

作者:柚一只梨 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现代言情

  扶着她腰侧的手掌缓缓放松钳制,他正欲收手。

  勾缠在脖子后面的那只手滑落到他的肩膀,而后睡衣领口一紧,一大片布料被人攥在掌心。

  孟年紧紧揪着他的衣服,柔软的身体贴得更近,她不管不顾地,更加大胆热情地亲了上来。

  黑暗给了她胡作非为的勇气。

  叶敛有一刹那的失神,而后因为女孩肆意的撩拨,他的本能终于压倒理智,手臂再次环在她的腰后,将人拥得更紧。

  孟年不得章法地亲着,凌乱的呼吸声渐渐盖过了外面的狂风骤雨。

  她拽着叶敛的一截领口,像是拼命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她也是第一次放纵,亲吻一事于她而言,本就是不太熟练的事,她不懂更多的技巧。

  学着之前几次叶敛对她的那样,厮磨、舔吮,如隔靴搔痒,只能将火烧得越来越旺。

  叶敛修长的五指深扣入孟年的发间,他五指回拢,指尖按揉着头皮,墨黑如瀑的发丝缠绕在指间,他气息滚-烫,神志荡然无存。

  “宝宝……”

  他温柔低哑的呼唤响彻耳边,孟年觉得自己心脏鼓动得愈发剧烈了。

  叶敛不再瞻前顾后,他本就是占有欲十分强的那一类人,婚后忍了这么久,已经是极限。

  他开始掌握控制权。

  不再满足于女孩给予的蜻蜓点水的,一下一下的,轻柔纯情的吻。

  轮到他上场时,一切都变得色气了起来。

  他按着女孩的后颈往自己的怀里压,带着掠夺与宣告意味的吻强烈霸道、凶意十足。

  他在她面前展现了百分之百的强势,像是在说,这是你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

  孟年读懂了他的温柔,于是她更加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出去。

  和她交颈相拥的男人起身,打开夜灯,拉开床头抽屉。

  孟年望向发光处,那里隐约能看到一个朦胧的身影。

  身形挺拔,背膀宽厚,充满安全感。

  她望着他,轻声呢喃:

  “你说希望以后摸到画板时,我能最先想起你。”

  “那我希望这一次以后……”

  撕拉——

  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

  “以后的雷雨天,我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你。”

  不再是妈妈倒在血泊里,望向我的,歉疚自责,又绝望的眼神。

  房间的灯光又一次变暗,男人再次覆上来。

  他将计-生用品放在一边,双手捧住她的脸,更加深入动情地亲吻。

  孟年感觉自己肩膀上的小吊带被人勾起,顺着手臂滑落下去。

  她没有抵抗,顺从地抬起胳膊,配合他脱掉睡衣。

  很快,两人第一次毫无障碍地贴在了一起。

  他的吻从额头起,顺着鼻梁往下。唇瓣被人折磨许久,终于“刑满释放”。

  她的脖颈修长漂亮,妈妈小时候想要送她去学跳舞,但她就喜欢画画,一心扑在画板上,还扬言以后也会像妈妈一样,当一个业内赫赫有名的大画家。

  妈妈那时候笑着说她人小志气大,说等她成名了要给妈妈签名。

  她长大了,然而……

  妈妈不在了。

  画笔也不拿了。

  “叶先生,对不起。”

  感受到他的亲吻终于落到脖颈时,她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

  “我是在利用你。”她说。

  她的每一句没说完的话,叶敛都了如指掌。

  利用他度过雷雨天带来的恐惧,利用他短暂地忘掉那段回忆。

  这是一个讨巧的方法,对叶敛来说,是极不公平的。

  他的牙齿轻轻咬住她颈间一层嫩肉,不疼,含着浓浓爱意。

  他声音含糊,语气温柔:“这不叫利用,而是正确的治疗方法。”

  ——忘记一段痛苦的回忆,就要用新的记忆去填补。

  他愿意当那个补位的人。

  “你可以永远利用,我非常愿意。”

  哪怕她此刻不是因为爱与他结合,他也毫无怨言。

  只要她不再偷偷哭泣,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

  “如果很痛,可以咬我。”

  “能还咬在脖子上吗?”

  男人低笑:“随你喜欢。”

  雨夜漫长。

  一切还只是个开始。

  作者有话说:

  嘿嘿。

第42章 宝宝,还有一半。

  痛。

  那天车祸发生时, 她好像也没这么痛过。

  身体像是从中间开始,被人生生撕裂开一样痛。

  他明明已经帮着做了很多放松的前-戏,可真到正题时,孟年才意识到, 自己低估了他的凶悍, 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她还大言不惭地说她可以,真想穿越回去堵着那个无知的自己的嘴。

  孟年的眼泪不自觉地顺着眼角滑落, 叶敛那边也不好受。他进退不得, 卡在一个非常难受的地方。

  叶敛无奈地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叹道:“就知道会是这样。”

  小姑娘到底年纪还小,而他经验又实在匮乏。即便他已经不是毛头小子, 不至于耐不住性子蛮横粗鲁地冲, 撞,但眼下的情形显眼也超过了他能掌控的范畴。

  他已经尽力温柔地舒展她的身体, 可她还是承受不住。

  “宝宝, 我也很痛。”

  他气息落下,拂过她胸口。

  “脖子吗?”

  “不是, 牙齿咬脖子的痛, 不如那里的十分之一。”

  孟年懵懂无知,被分开身体的也不是他,怎么会痛呢?

  虽然不清楚原理,但她直觉自己不应该再问下去。

  她不问,男人倒是不打自招。

  他额角因忍耐而青筋暴起,手背上的青色脉络也在此刻分外明显。

  他抬手, 捞起散落在白色床铺上的一绺黑色长发, 勾缠着发丝, 送到唇边, 轻轻一吻。

  “你在收缩,而我被你咬着,很煎熬。”

  孟年抄起旁边的枕头,盖在了自己滚烫的脸上,不想听他再说下去。

  “要不算了……”

  叶敛说着就要后退。

  手臂上女孩的两只爪子立刻扒了上来。

  孟年扔开了枕头,睁着婆娑泪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再,再试试好不好?”

  毕竟是她先挑起的火。

  她还反复挑了许多次。

  叶敛顺着她的挽留,俯下了身体,低头轻吻,“总不能雷雨夜总给你留下不好的回忆,那我们就得不偿失了,对吗?”

  “可是别人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别人?”

  “我问过灿灿了,她说是很快乐的。”

  究竟有多快乐,孟年也很好奇。

  叶敛无奈失笑,“那她有没有跟你说,第一次有多难熬?”

  “她没有说……”孟年吸着鼻涕,忍着剧痛,勉强回忆,“灿灿说她第一次喝多了,醒来就那样了。”

  “所以她不记得痛苦,只记得快乐,你觉得她的感受有参考价值吗?”

  孟年脑子一抽,灵机一动:“那要不,我们也喝点酒?”

  喝多了不就和灿灿一样了嘛。

  叶敛捏住她的鼻子,气笑,“她那叫意外,你难道也想糊里糊涂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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