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被权爷宠上天 第674章

作者:一川风月 标签: 现代言情

  疼着疼着,

  她就发现,那个药物又发作了。

  症状虽然比以前轻了许多,但疼起来还是会要人命。

  以往发作时,都会吃些止疼药或者打镇痛剂,但这里没有镇痛类药物,她只能竭力忍着。

  宋知意点了外卖送药服务,已是凌晨,配送得非常慢。

  那股钻心噬骨的痛感,让她下意识去抓挠身体。

  浑身疼得出汗,身体却冷得发凉。

  以前这时候,许京泽总会抱着她,低声哄着她:“小意,再忍忍,马上就好了,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疼得难受你就哭出来,我又不会笑话你。”

  “你别挠自己,要是疼得实在厉害,你就咬我一口,反正我也被你咬习惯了。”

  ……

  她很小就出国留学,独立能力挺强。

  如今,

  却学会依赖别人了。

  谈个恋爱,好似变成了一个废人,就连看个电视,都恨不能和他粘在一起。

  宋知意,别想他了,就算是自己一个人,也要挺过去!

  直至,

  她听到了门铃声,电话响起,她让对方将药挂在门把手上。

  此时距离她下单送药已过去半个小时,她疼得视线模糊,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摸爬到门口的,双腿疼得酸软打颤,当她打开门,伸手去拿药,手抖得抓不紧袋子。

  身子一软,竟直直往前栽倒——

  而她此时的视线里,

  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意,

  原来,疼到极点时,会出现幻觉,

  她好像,

  见到她喜欢的人了!

第682章 不真实?亲了才知道

  宋知意疼得意识模糊,朦胧中,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拥住。

  那具身体……

  很热,热得让人觉得异常温暖。

  还有那股令人熟悉的味道,让她觉得心安。

  那人将她抱起,窝在他的怀里,宋知意伸手,攥紧了前襟的衣服,因为疼痛,她的指节泛着青白色,将那人衣服拧出了一层层褶痕。

  她感觉到身体被放置在床上。

  “乖,松开点。”

  就连声音,都那般温柔熟悉。

  宋知意不想松开。

  她,

  舍不得。

  贪恋着与他相关的一切,死死攥着那人的衣服,可是……

  她感觉手上忽然一空。

  攥住了衣服,却没抓住那个人。

  宋知意疯了,身子趔趄着,从床上栽下来,剧烈的撞击声,惹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意!”

  那人回来了,弯腰试图扶起她,宋知意却伸手紧紧抱住了他,“阿泽,你别走,不要走,你别丢下我……”

  “好,我不走。”

  “你要去哪里?你不要走。”宋知意埋在那人胸口,哭得像个孩子。

  最后,她像个小婴儿一般被抱起,窝在那人怀里,浑身颤抖得厉害,她死死咬着唇,直至咬出了血。

  “别咬自己,咬我,我不怕疼。”

  宋知意张嘴,真的咬住了嘴边的东西。

  她尝到血腥味的时候,松开了嘴。

  那一秒,

  唇上被一片柔软覆盖住。

  那股熟悉到令她心安的味道瞬间从唇齿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那人吻的异常温柔,一点点舔吻着她唇上被咬破的位置,温柔得让人心悸、浑身战栗。

  “疼不疼?”他吻着她,声线温柔。

  “疼。”宋知意声音含混,意识模糊,抱着他,“阿泽,我好疼。”

  “乖,我们吃药,吃完药睡一觉就好了。”

  睡一觉?

  如果她清醒了,他不就消失了吗?

  宋知意不想吃药,不想清醒!

  她就像个耍无赖的孩子,无论如何哄着,都不肯吃药。

  就这么熬着、忍着,

  直至凌晨四点多,身体的疼痛才逐渐褪去,随之而来的是浑身肌肉酸痛,让她忍不住想睡觉。

  “乖,睡吧,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那人的怀抱很温暖,声音太温柔。

  宋知意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这是分开后,

  她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

  而此时的床边,许京泽站在床头,看了她许久。

  他挺怨她,

  很生气,很憋闷,甚至想过再相见时,定要“报复”她。

  如今,真的见到了。

  他满脑子竟全都是:

  她瘦了。

  她过得一点都不好!

  看到她这样,他心疼得要死。

  许京泽翻找出她曾经穿过的衣服,帮她更换,又替她将身上抓挠留下的伤痕抹了药,这一切,他曾经做过很多次,驾轻就熟。

  熟悉的就像刻进了骨子里。

  就好像喜欢她、照顾她,是他与生俱来的一种天赋。

  接着,

  他脱了衣服,挨着她、靠近她,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那一刻,

  他才觉得魂归身体,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

  这段日子,他努力让自己过得充实,可夜深人静,才发现,自己生活得好似行尸走肉。

  尤其是看到谢放正在为年底的婚礼做准备;陆家孩子多,很是热闹;贺时礼则一直在为迎接新生命做准备……

  只有他,还是独自一个人。

  宋知意的身体逐渐回暖,染上他的温度,许京泽才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下。

  温柔又虔诚,不带一丝情.欲。

  **

  宋知意这一觉,睡得极沉。

  当她忽然醒来时,纱帘被空调风吹得轻轻浮动着,黄昏日落的光线,透过纱帘,将室内照成了一片暖橘色。

  自己居然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床头放置着自己买的止疼药,还有一杯早已凉透的水。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床头整齐地摆放着拖鞋……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她。

  这里除了她,真的还有人在。

  是他吗?

  难道,昨夜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幻觉?

  她掀开被子,打开卧室的门,光着脚就狂奔到客厅,途经楼梯,发作后浑身酸软,无法支撑剧烈运动,双腿趔趄着,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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