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纠纠猫
“嗯,是真栽了。”温绪不否认。
话落,她喝了口酒,把酒杯搁桌上,侧头望向正和南乔他们交谈的周烈,嘴角漾起笑,说,“说真的,我没想过我会谈一个外地的,但喜欢他,真的也就无所谓了。”
鹿然只是笑看她。
温绪又说,“他好多优点,会做饭,还会整理家务,还疼人………”
鹿然又喝了口酒,静静听着,不出声。
温绪谈及周烈时,眼里有光,笑容一直在。那一刻,鹿然好像明白爱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了。
温绪看周烈时,爱意根本藏不住。
而她,看到江承,也会控制不住想笑,也只有对江承,她第一眼没有感到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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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面上结了层薄冰,餐厅玻璃窗外的江桥灯光闪亮,映得江面波光潋滟。
夜幕下的桥上,仍旧车水马龙。
这个饭吃到九点钟,就散了。
周烈今日也算是融入“不知名地下组织”这个大家庭了,还成功加入了群里。
他加入群时,南迦有开玩笑说,如果他和温绪回头掰了,那只能是把他踢出去。
周烈当时笑说,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大家前后出了餐厅。
都喝了酒,不能开车,各自都叫了代驾,温绪今天没开那辆迈凯伦,为了顾及周烈的身高,她选择辆保时捷卡宴。
鹿然没有车,温绪提出要送她。
鹿然抿了抿唇,拒绝了。
她说,有人来接她。
温绪嗅到了不对劲,却没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说,“那陪你一起等他来吧。”
她猜那个人肯定是江承。
鹿然说,“你们先走吧,他快到了。”
她知道温绪是担心她又碰上什么不好的事儿,所以才要陪她等。
“你都说快到了,陪你等也不差这一会。”温绪坚持,完了还问周烈,“你说呢?”
周烈嗯了声。
鹿然无奈,只得说好吧。
一分钟后,一辆黑色揽胜在他们三人面前停稳,江承从车上下来。
走近后,他冲温绪和周烈微笑点了点头,然后说,“我来接鹿然。”
哟,还接鹿然。
温绪看了眼他,又看了眼鹿然,便笑起来,“我知道,也懂,赶紧把人接走吧。”
鹿然听了她话,耳朵渐红。
忙嗔她,“温小绪。”
温绪轻推她,笑眯眯道,“赶紧走吧,别让人等急了。”
鹿然伸手戳了温绪腰一下,就快步朝江承的揽胜去,还自觉地上了副驾驶。
江承又转头回来,看着温绪说,“那我先送鹿然回去了。”
温绪一脸姨母笑,直点头。
等揽胜行驶远,她才收回视线,转头去看周烈,笑着说,“我们也走吧。”
周烈目光沉沉盯着她,一言不发。
温绪莫名被盯得心虚,“……怎么了?”
她不过就是多看一眼江承,不会因为这个就吃醋了吧?
她这一想,忍不住笑了。
把脸凑近,笑问他,“你吃醋了?”
周烈不答反问,“为什么觉得我会吃醋,难道你做了什么让我吃醋的事?”
温绪把脸收回,伸手去勾他下巴,对上他那双多情眼,很有挑逗的意味,说,“因为我看他了。”
她眼睛弯弯,眼波流转间透着俏皮。
周烈喉结滚动,伸手握住她手腕,将她一把扯过,靠在他胸前。
温绪一瞬间不淡定了。
妈耶,街上都是车和人呢。
她立马就想退开,可周烈不给她机会,还上了另一只手将她牢牢圈住她,下巴抵着她头顶。
不疾不徐地道,“好看吗?”
温绪把头抬起,为他的行为故意道,“当然好看,而且肌肉看着比你的还好。”
周烈轻笑,眸色幽幽,“是吗?”
“是。”温绪不怕死回答。
周烈又是一笑,笑得诡异
温绪被笑得心里发毛,战术性咽了口唾沫,刚要开口说话,周烈突然就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住她唇。
很深,很用力。
一点都不温柔。
好似要将她吞入腹中。
温绪的瞳孔从蓦地睁大,再慢慢缩小,卷翘浓密的睫毛也微微颤着。
被吻住那一霎那,她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好社死,人好多,车好多!
周烈睁眼,眼底暗沉了几分。
他松开温绪,指尖擦过她唇瓣,带出一点口红,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般,“肌肉好看是吗?要不我开车带你过去继续看?”
酸。
好酸。
真特酸。
温绪舌尖在口腔里扫了扫,然后又舔了舔微湿润的嘴唇,“……我错了。”
救命啊,那话真的好酸,连同刚才那个吻都叫她觉得一起酸了。
周烈侧过身,皮笑肉不笑地睨她一眼,“你没错,看帅哥嘛,多美好的事啊。”
说着,他伸手去大衣口袋里摸东西。
结果什么都没摸着。
操,戒烟糖没带。
眉峰瞬间皱起,不爽极了。
温绪听他那话,知道他还酸着,忙上前拉住他胳膊,轻轻摇晃着,还语调软软撒娇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多看那一眼的,我刚故意说的,他肌肉其实没你好啦,真的。”
周烈不语。
温绪继续,“宝贝,你理理我嘛。”
周烈依旧不为所动。
“……”
最后,某人为自己乱说话,付出了代价。在街头哄了人家半刻,才哄好上车。
她真的知道错了。
第82章 《明知做戏》开庭
总有天会等到好天气
——《明知做戏》吴雨霏
回西山公寓后,温绪还真被周烈好好“审问”了一番。
他还带温绪玩了一种很新的游戏。
那双会笑又勾人的眼睛,被他用红色丝巾给遮住了。
昏暗的客厅里,只有橘黄的香薰蜡烛燃着,温绪看不见光,只能凭他声音、呼吸、和他身上的气息来辨别方位,去寻他索要更多。
只是,今晚的周烈有点狗。
他总在温绪寻到他时,在关键时刻又停下来,吊得她不上不下,偏要她说出一些他喜欢的羞耻话来。
温绪好几次想摆烂把丝巾扯下。
却偏偏还挺享受和周烈玩这样的拉扯游戏,所以到头来她还是没把丝巾扯下。
她承认,她被吃得死死的。
终究还是带着矛盾和刺激感,说出周烈想听的那些羞耻话。
谁让她今晚惹了某人吃醋呢。
这样的游戏玩了近两小时,才停下。
温绪裹着睡袍靠在周烈怀里,两人站在落地窗前,对面夜幕下是高楼大厦。
夜深,城市的灯火所剩无几。
温绪掩嘴打了个哈欠,轻声说,“你还没跟我说你下个月生日几号?”
周烈低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随后出声,“下个月10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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