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叉叉
潜意识想证明她不会背叛聂扶摇。
聂扶摇的心,有些酸疼。
这个女孩子被折磨的,心理出现了一些问题。
“我就很喜欢你。”聂扶摇与她十指紧扣,“我喜欢你的长相,喜欢你的性格,因为把你当做朋友,你的优点我看得到,你的缺点我也能欣然接受。”
关雎坐正,“闺蜜的那种?”
“不要给我们的情谊增添附加词,我们是朋友,一起走向更好的未来的朋友。”
“说的也是。”关雎点头。
随后道:“你别怕我对你先生有意思,我喜欢比我年长的,对年龄比我小的没感觉。”
聂扶摇:“……我不怕。”
“哦,年龄比我大太多的也不行,最好是大三岁到八岁之间。”
关雎在这方面吃过太多的苦,不想被聂扶摇误会。
“扶摇!”
“嗯?”
“我不用你陪我了。”
“怎么?”
“和你聊过后,心情好多了,我一个人可以的。虽说之前的事情对我伤害的确不小,但是我会调整好自己的。”
“真的?”
“嗯,大概一周左右。我比较善于自我催眠,太过痛苦的事情,会给自己最多半个月的时间调整。毕竟,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第250章 小三
景西越过来时,封战已经喝上了。
“酒?”他裹挟着一身冷气在对面坐下。
“开车。”喝的果汁。
顺着封战的视线看过去,借着有限的灯光看到了聂扶摇。
“怎么大过年的跑过来了?”
“她的朋友好像失意了。”
景西越眯着眼仔细看了会儿,“那不是你们婚礼的伴娘嘛。”
好看是好看,可惜不是景西越的菜。
而且好看的女孩子很多,他也不是饥不择食的。
直白点,就是无感。
“嗯。”
关雎在这里喝到快十一点,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我去洗手间,回来咱们就走。”
“我陪你。”
聂扶摇扶着她,往酒吧里边走去。
她没喝多少,果酒度数低,影响不到她。
反观关雎,已经喝得八分嘴了,脚踩高跟鞋,走路都歪歪扭扭的。
若她不帮忙,估计她得爬着去。
月色的装修高档奢华,进出这里的男人多少都有点家底。
不管来酒吧的目的是什么,只要在酒吧里边,谁也不能坏了规矩。
因此,即便是喝多了的女孩子,安全性也能得到保障。
至于出去了,你当如何,那就和人家没关系了。
喝醉了酒的人,格外的难伺候。
即便关雎没有闹腾,可全身过半的重量都压在了聂扶摇的身上。
转弯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个男人,好险和他们撞到一起。
双方各自条件反射的让开,关雎却趴在墙壁上,迷迷糊糊的下滑。
聂扶摇赶忙上前把人搀扶住。
“没事吧?”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搭了把手,“聂教授,您和来喝酒啊?”
“你是……”聂扶摇对眼前的青年的确没印象。
斯文的青年帮着把关雎搀扶起来,笑道:“杨柳是我姐。”
“哦,杨朔。”聂扶摇知道杨柳有个弟弟。
“就是我!”杨朔在另一半扶着关雎,“这是喝多了?”
“嗯!”聂扶摇扶着关雎的细腰,道:“麻烦你了。”
“没事儿。”杨朔帮着把人送到洗手间门口,随后挥手道别。
出来后,洗了把脸的关雎总算是清醒一些。
“封战,走了。”
俩男人站起身,陪着她们一块走出酒吧。
“你也走?”封战问景西越。
“回去,明天要去湖城。”
封战点头,“老太太今年九十多了吧?”
“嗯,身子骨还很硬朗,活到百岁肯定没问题。”景西越和三人道别,很快开车走了。
聂扶摇把关雎送到后座,跟着坐了进去,“让她暂住在咱们家吧。”
封战听到是大平层,自然没意见。
开车把人送过去,帮着聂扶摇把昏昏欲睡的关雎送到房间,并且在床头放了一杯水,亮着一盏橘黄的床头灯,离开了。
来到户外,皎洁月光下,是扑簌簌雪花,洒满大地。
聂扶摇瞧着很是喜欢。
回到家,聂扶摇站在庭院里,感受着雪花落下时,消融在脸颊的触感。
冰凉,却让人流连忘返。
这片雪,不知道能不能下到她的世界。
“想什么?”封战出现在她的面前,将人抱在怀里,“不要让我患得患失啊。”
聂扶摇被他抱在怀中,温热驱散寒意,暖遍周身。
听着他语气中的幽怨,笑的纵容,“想团团和园园。”
“他们在爷爷奶奶那边,冷不到饿不到,爸那边有周嫂,带来咱们家,白天家里没人,不方便。”
“嗯!”
两人相拥站在庭院里,周围除了雪落的声音,就是他们的低语。
当晚,封战好似不知疲倦似的,发了疯的要她。
他心底有种惶恐,好像爱人随时都可能消失一般。
**
“啊——”
远在大洋彼岸的蔡文珊,被人重重一巴掌,抡倒在地。
她捂着半边脸颊,愕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无法置信。
“你打我?”
郑伟伦上前一把攥住蔡文珊的长发,将她拎起来。
带着怒意的脸,凑到她的面前,与她近距离对视。
“谁给你的胆子,去挑衅佩妮。蔡文珊,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我包养的女人,觉得佩妮不在了,你就能上位?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蔡文珊听到这段话,整个人都傻了。
“你包养我?”
她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
当初明明是这个男人追求自己,他们两人才开始交往的,从头到尾哪里有过包养的痕迹?
两天前得知郑伟伦外边还有女人,她是为了宣誓所有权,才找到对方。
谁知道今天郑伟伦气冲冲的上门,话都没说,直接打了她。
将头发从对方手里拽出来,摇晃着站起身。
“你吃我的,喝我的,住的房子也是我的,怎么,觉得自己是清纯玉女?”郑伟伦当初就是猎艳罢了,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难道真的以为自己会爱上她?
“郑伟伦,别太过分了,当初可是你主动追求我的。”蔡文珊也有三分血性,“你是有钱不假,我也不是乞讨的,真以为我没见过钱吗?”
她对郑伟伦翻了个白眼,忍着脸颊和手肘的疼痛上楼,从衣柜下边拉出行李箱,简单装了几件衣服,来到楼下。
当着他的面,蔡文珊把行李箱打开,“看清楚,你给我买的东西我不要,郑伟伦,我们分手了。”
“害的佩妮险些小产,你就这么轻易走了?”郑伟伦眯起眼,眼底暗潮涌动。
蔡文珊嗤笑,“别以为自己有多高尚,如果知道你有女朋友,我怎么可能答应你的追求,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恶毒。”
她在国外这几年,日子过得的确不顺,可也绝不会缺吃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