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野蓝树
“你属于我,我就很满足了。”
他近乎凶横地咬噬她的后颈,他嗅着对方发丝间清冽的气息,越发不能餍足。
他单手卷起满是褶皱的毛衣,束缚住她,反剪出扭曲的形状。
舌尖从对方唇齿间隙里探进去。
礼汀难耐地仰起头。
江衍鹤喉结滚动,摩挲着她瓷器瓶身般的脖颈上暧昧充血的红痕。
礼汀的嘴角银线拉丝,宛如捕猎蝴蝶的细网。
回到英国的那个夜晚,看到了别的男人从家里出来,他真的起了杀心。
这几天礼汀在他怀里足够乖顺,江衍鹤想,她还是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
他其实足够恶劣,很喜欢眼前的人哭泣,挣扎,把她扭成迎合的幅度。
让她满身都是他的气息,然后抽搐着痉挛着,带着哭腔出自己的名字。
江衍鹤发现礼汀紧绷着,仿佛一直在颤抖。
他有点坏地揉着她,问:“汀汀这么怎么敏感啊。”
他喉头攒动,“那天那个男人碰过你哪里?”
礼汀被他折磨得长发缠绕着冷汗,眼睫虚浮扑棱着,局促忐忑地细细舔吻他发冷的脸,害怕到视野紊乱,眼尾露出一点脆弱的红色。
“这里。”
江衍鹤把她舒展开来,铺陈的黑发格外美丽。
他遏止住手指间对方濡湿眼睫的示弱,认真观赏着潮湿额头溢出甜腻细密的汗渍。
似乎不耐,问:“那这里呢?”
礼汀不断反抗求饶,身体泛红,眼睑跌落委屈的眼泪:“嗯......”
他在一言不发地玩弄跳动的脖颈命脉。
她被肆虐的刺痛感只要细微掠过,便舒服到窒息。
很习惯他的触碰,并且享受他的接近。
小猫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越来越恶劣。
她能感觉到江衍鹤的无端烦躁。
因为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去嫉妒,他没陪在她身边时,那些看到她的人。
他表面上冷漠,他阻止不了自己脑子里阴暗病态的想法。
真想把她锁起来据为己有,不想她被任何人看到。
他们都在骗她。
礼汀是没办法分辨出来,谁对她好和坏的。
她对昭然若揭的危险也无法洞察,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别人虎视眈眈。
他想握住礼汀脆弱的筋脉,他束紧,她便不能呼吸,他放松,她血液可以流淌。
眼前的人似乎知道他的谵妄:“我....身上全都是你的痕迹,没有别人.....”
她激烈颤抖,脑袋里稠热难耐,小声尖叫着,感觉到了羞耻的水色。
即使在这一刻,她也陷入了莫须有的患得患失。
礼汀没有推开他的力气,她瘫软在浴缸里,仰头还无章法地舔着他的掌心。
江衍鹤把看着她的失魂,有些促狭地笑了:“这么喜欢哥哥呀。”
礼汀慌乱地扶着他的肩膀,她在水中觉得非常没有安全感。
“嗯....非常喜欢...”
礼汀不知道该怎么保持平衡。
她就像和他并蒂共生的植物,在暴雨中枝繁叶茂。
小猫发出细细的尖叫,刚才渴望被触碰,现在却烧灼一样疼。
她的逃避和躲闪。
可是反倒越快越重地勾起他的坏心眼。
他捏着礼汀的后颈,不容她有半分脱逃的机会。
礼汀陷入痉挛,神志不清地细细呜咽起来。
“要睡觉了....不可以...”
她身上有一种馥郁的冷香,撩地人越发想要犯罪。
“刚才谁撩我的。”
礼汀仿佛已经晕厥过去了。
他紧紧抱着她,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角。
江衍鹤知道她会给予他所有的爱。
礼汀经受不住了,可是江衍鹤的眼神却越来越暗。
怎么可能停下呢,荒谬,明明是她先渴望他的,那就别临阵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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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会重写。别看了,很难看,我真的裂开了。
明天我重新写一下,这章我删掉重写,我们走剧情。
第89章 归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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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巴塞罗那的第四周。
礼汀闲暇的时间很少,每天都很充实。
社区实践的机会不多,她几乎每天都陪同senior officers做政策分析和背景研究。
女生唯一的娱乐就是绕着圣家堂徘徊,但她从来没有进去游览过。
彩绘的教堂玻璃和恢弘的浮雕建筑,都在她遥远的身旁。
她还是不擅长和不熟悉的同事交流。
更多的时候,礼汀坐在方形餐桌的一角,聆听着自五湖四海,不同肤色的大家分享日常。
他们有的人一路顺风顺水,科研项目做得轰动全美,来这里锻炼小语种和多元文化,为了促进就业,增添人生履历。
有一个委内瑞拉的女生,大学在泰国曼谷的亚太经济社会环境事务处实习,研究生去了在瑞士日内瓦的欧州经济委员会。
毕业以后,她创业失败,得了抑郁症,经过了长长的gap year,又回到这里融入人群。
说起在联合国的经历,她总是热泪盈眶,觉得那是她人生最闪闪发亮的日子。
最闪亮的日子。
礼汀想,青春是从喜欢上江衍鹤开始的。
她在遇见他之前,世界都是蒙上了一层远山黛一样的阴影,又怎么谈得上闪亮呢。
不管自己逼迫自己忙得什么程度。
有一点空闲的时间,那人也会钻进自己的思绪里。
虽然每天夜里思念他到偷偷躲起来哭,但是礼汀一刻也没有觉得后悔过。
江明旭说得对。
如果哥哥失败了,他们在一起会遭到很多反驳。
自己一直黏在他身旁,不能一个人独立生活的话,分开的时候,一定没办法戒断。
礼汀虽然怀着这种一定会失去他的心情,但是在和江衍鹤视频的时候,她还是很甜的对他笑。
穿梭在异国寂寥的冬风里,她一直思念着那个人温热的怀抱。
周围的植物渐渐脱离沉寂的暗色调,浮出一点青。
巴塞罗那进入最冷的倒春寒,国内也即将迎来春节。
直到有一天,礼汀早起赶公交车的时候,有一颗淡红色的小浆果跌落到她的肩膀上。
她才意识到,已经很久都没有和人分享过生活里的趣事了。
在西班牙,她鲜少和同龄人聊天,看起来有一点孤僻。
礼汀皮肤瓷白,穿着淡蓝色的裙子和带绒的短外套,对顽皮的浆果露出温柔的笑容。
礼汀带来的行李很少,大多数是她来这里以后买的。
唯一最珍贵的,是叛逆小猫离开之前,在衣柜里顺走的。
江衍鹤的黑毛衣,巴塞罗那的春天很冷。
她把脸埋进毛衣里,仿佛上面还有恋人的体温。
礼汀觉得好寂寞,她忍不住低声哭了出来。
礼汀放在床头的手机,弹出了一条推送,朱家在京域赞助大型烟花祭,展现财力雄厚。
朱鄂企图再次拉拢江家,实现和江家联姻,从而互惠双赢。
Phallus并没有出面干涉。
他和朱鄂的世仇,江衍鹤都替他一一化解了。
他现在巴不得把江衍鹤卖个好价钱,以后保他稳赚不赔。
消息并没有红点,显示的是已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