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调
“干嘛?你不相信我?我要是把它卖了,那卖掉的钱呢?我身份证都在你哪,我存都没地儿存,人生地不熟的,我一个小女生背着那么大一笔现金我傻啊,再说我拿那么多钱也没用啊......”
陆焉臣:“可它出现在赫连莫手里。”
赫连莫与其说是送礼,倒更有物归原主的意思。
“那我哪里知道啊!”徐想声音一下大了,有点无理就取闹的意思。
“这项链价值不菲,能出手买它的有几个,那正好赫连莫就买下了,觉得用来送礼不错,就送过来了,这有什么不对?”
“你难不成还怀疑我拿着你送的项链去送给赫连莫?觉得我跟他有奸情?这话你自己琢磨着合理吗?”
在徐想拔高了声调的几句下,陆焉臣似乎陷入了两头纠结矛盾中,哪那都不对。
见陆焉臣皱眉不语,徐想立马来软的,她捧着他的脸,认真地说:
“此时之前,我都只有你一个男人,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了,我会像你忠诚我一样对你保证,所以,能不能少点敏感和怀疑?”
她之前确实主动接近过赫连莫,如赫连莫所说,她很聪明,她知道赫连莫的风流脾性,知道他一旦得到,就不会珍惜......
她想要他收心,想‘掌控’他,想自己成为他心尖上的独一,所以一直在跟赫连莫玩战术,并没有交付自己的灵魂和身体——
至于‘徐想’......
听徐想这话,陆焉臣反应出奇地有点呆:“只有我一个?”
她不是跟陆以舟......
“我之前说跟陆以舟怎么地,那都是故意气你的话,至于血这个东西,不是百分百的初都会落血的,你不会连这点常识还要我教你吧......”
原主知道陆焉臣很在乎她跟陆以舟的交往,再加上原主没有落红,原主也是个烈女子,曾胡诌说陆焉臣没有陆以舟技术好时间长......
其实根本就没跟陆以舟发展到那个地步。
陆焉臣没反应过来,也许他多疑的性格还在分析她此刻说的是真是假。
徐想主动抱住他的腰身,小脸贴在他的胸膛心脏处,眼底满是复杂:
“陆焉臣,只要你不怀疑我,我就不会骗你。”
陆焉臣看着怀里软绵的小女人,贴着他心脏的暖暖,让他主动拂去了脑里那些杂乱的思绪。
是啊,只要她能像这几天一样对他,哪怕是演也好,骗也好,总比以前那厌恶冰冷的眼神好吧?!
他只希望,她要是欺骗,那就别被他拆穿发现,否则......
...
半夜里。
因为钻石项链的事,她睡不着。
只顾着安抚打消陆焉臣的情绪和怀疑,都不敢问赫连莫的礼是只送了项链,还没有别的......
这个傻逼赫连莫,他明明看出来她有意对顾抒和去找过他的事隐瞒了陆焉臣。
她充分怀疑这家伙是故意把项链送上门的。
要是他不识相,还扣着顾抒不放,她真不知道再拿什么由头让陆焉臣对他发难了。
她偷偷掀开被子,一条腿刚放下床,旁边睡眠浅的陆焉臣立马问起:
“怎么了?”
徐想心脏一紧:“哦没事,我口渴,去倒杯水喝。”
话音一落,陆焉臣已经先她一步下床,去给她倒水了。
徐想:......
本来还想偷偷去找一下郑长青的。
真是服了你个老六。
很快,陆焉臣拿着水杯过来了。
徐想接过——
还是温水......
她胃不好,又贪凉,又是个急性子,所以每次都不喜欢喝热水。
陆焉臣对别墅里的佣人没什么规矩,唯独对她生活起居,事无巨细,连喝水这种小事,都被安排得细致妥当,她想喝口冰水都得偷摸着才行......
徐想仰头抬眸,看着眼前等她喝完的陆焉臣,明明眉眼皆是困意,但对她的需求,从不生厌烦。
其实,陆焉臣的性格,对爱来说,是把双刃剑。
他是最好的恋人,也是最让人避之不及的对象。
但陆焉臣的坏,是可塑的。
只要摸清了他的脾气,找到应对方法,他也就不会变坏了......
陆焉臣:“看我干什么?”
徐想笑:“奖励你一个亲亲。”
看着徐想噘嘟的嘴,陆焉臣:......
你要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不亲。”
陆焉臣特别有骨气地拒绝了。
亲了就想要。
说什么为了他的身体健康,要锻炼,配合戒-瘾,不给他......
他现在就按她的要求,清心寡欲,拒绝女色。
他倒要看看,她就一点需求都没有?
徐想瞪大了眼,随即冲陆焉臣竖起大拇指,是个狠人呢!
她把水喝了大半杯,还给陆焉臣后,从床上起来:
“你先睡吧,我有点饿了,去厨房吃点东西......”
陆焉臣:“要不要我给你下面?”
徐想赶紧摆摆手拒绝:“不用,不搞那么麻烦,我随便吃点就行,你先躺着吧,我马上就回来了......”
说时,徐想已经离开房间了。
陆焉臣看着关上的房门,松了一口气,垂眸有些无奈的看着脚上的拖鞋。
委屈你了。
第39章 顾抒,是我,是姐姐
客厅。
郑长青已经睡了,又让徐想叫起来给她下厨——
徐想看着郑长青满脸不爽的样子,她兴致就来了:
“你这24小时随时待命,工资一定很高吧?”
郑长青敷衍:“一般,比不上您这几天在馹本的消费。”
“你这是暗示我要帮你向陆焉臣提出涨工资呀?”
“您想多了,我没这个意思。”
徐想闲扯:“欸,你老家哪里的啊?”
郑长青:“这不重要。”
徐想眉梢一挑,“哦,那我去问一下陆焉臣。”
说完作势就要从高脚椅上下来。
郑长青真怕她去问陆焉臣,赶紧叫住:
“我家长宁的,您有什么事吗?”
徐想笑笑,又坐了回去:“没事啊,随便聊聊啊,我想着我们怎么也算是朋友了嘛,这些基本信息多少得知道些吧!”
郑长青可丝毫没点想跟她做朋友的意思:“我是陆先生花钱雇的,您有需要吩咐的,尽管直言。”
徐想知道他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也就不多刻意客套了。
三明治做好后,徐想边吃,一边故作不经意地问起:
“对了,你有没有去查我的项链为什么会在那个叫什么赫连的手里啊?”
郑长青看着她,没有回答。
徐想不用想都知道陆焉臣肯定会要手下的人去查。
“那个赫连莫,看着贼眉鼠眼的,你说会不会就是他偷的?!”
徐想这个猜测引得郑长青下意识反驳:
“赫连莫不至于干这种勾当,再说,他当年是馹本第一牛.郎,贼眉鼠眼这四个字用在他身上,不太恰当。”
徐想笑侃:“没想到你也看脸啊!”
郑长青冷脸无言。
闲扯的铺垫到此为止,徐想无意提起:
“他就送了项链吗?没有送别的首饰包包什么的?”
郑长青:“没有,这条项链是戴在一个女人身上,一起送过来的。”
“女人?”徐想皱眉,故作生气:“这赫连莫是不是眼瞎啊,没见着陆焉臣身边有我吗?不知道我是他老婆啊?”
郑长青没吱声,徐想接着没好气地问:
“那个女人呢?”
郑长青:“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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