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空调
徐想皱眉纳闷:“放隔壁干啥?不送回去或者放了?留着给陆焉臣翻牌子啊?”
郑长青淡淡帮陆焉臣解释:“像这种送来作礼的女人,陆先生不会碰。”
他还是没直面回答,徐想只能再追问:
“那怎么处理?”
“......”郑长青闭口不言。
徐想一下预感不妙,起身就往外走——
郑长青没预料到徐想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等他快步追上去的时候,徐想已经在走廊上敲隔壁房间的门了。
“徐小姐......”
郑长青刚想制止,门开了。
开门的保镖披着敞开的白衬衫,见门口的徐想,赶紧捂住胸口......
可不能让徐小姐看了身子去,要是让陆先生知道了,非得扒掉他这层皮不可!
徐想沉着脸,把门口扭捏挡着的保镖推开,进去一看,发现房间凌乱一片,地砖上有些血迹,以及女人的哭声......
徐想着了魔似的寻着哭声去找——
几个保镖慌忙地找衣服穿......
郑长青抓住徐想的胳膊:“徐小姐......”
话还没说完,徐想转身一记狠重的拳头,打在郑长青的脸上,硬生打得他竟蹍镪退了几步......
那一刻,全场皆静。
他们没想到徐想会动手,更没想一个女人,会打出这么狠的拳击。
徐想不顾郑长青眉眼的震惊诧异,终于在主卧,看到一个保镖被关在卫生间门外......
顾抒就在里面。
徐想抄起旁边斗柜上的一个花瓶,在保镖察觉到身后来人,转身之际,狠狠地砸在他的头上——
瓷瓶碎裂声响,碎片落了一地。
这一瓶子没把人砸死,可保镖见出手的是徐想,也不敢还手,只是很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滚开!”
那保镖捂着被打破的头,听话让开。
徐想上前,转动门把手,门从里面被锁死了。
尽管着急,但她拍门轻轻,“没事了,你出来吧,他们不会再伤害你了。”
里面哭声还在,似乎根本没听到门外在说什么。
徐想害怕又心疼,扒着门框,“别怕,没事了,你相信我,你把门打开,我看你伤到哪儿了?”
还是没有开门。
徐想忍着鼻腔的酸楚,“顾抒,是我,是姐姐......”
卫生间的门终于开了。
尽管里面的顾抒被‘姐姐’这两个字吸引,但手里握着的玻璃碎片还是向着门口的徐想——
徐想看着顾抒浑身赤条,身上沾了好些红色的血迹,她两手紧握玻璃碎片,是她防范的武器,却也割伤了她......
徐想连忙扯过床上的被子,小心地递过去,没有不经允许去踏入她的安全范围。
“你别怕,他们不敢再伤害你了,你把玻璃扔了,把被子披上,我带你离开。”
顾抒眼睛再次被泪意充盈,变得模糊。
刚才她还以为真是姐姐来救她了。
可现在仔细一听,不是姐姐的声音。
她戒备地看了一眼徐想身后满头都是血的保镖,又看了看徐想眼里的泪楚,犹豫之下,到底还是把手里的玻璃扔了......
顾抒用被子把身体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徐想刚想把她带走,一转身,陆焉臣走到了过来。
徐想眼神闪烁了一下。
陆焉臣皱眉,不太理解:“你在干什么?”
时间紧,郑长青没跟陆焉臣多解释说明什么。
徐想正了正呼吸,脸色阴沉:“就算是送来的,也不该这么糟践!”
哪怕就是姬,不经点头同意,都可以定义为强健。
陆焉臣是个神经病,他培养的这群兵,也是土匪强盗!
陆焉臣看了看徐想身后的那团被子,又扫了一眼整个上半身都是血的保镖,大概猜到了什么原委。
他没有苛责,反而吩咐郑长青:
“把人带去处理一下伤。”
这话一出,徐想胸腔的那团火,立马烧了起来。
好啊!
她还以为,至少看在她的面子上,陆焉臣怎么也得整治一下。
他倒好,当着她的面包庇,一点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徐想黑着脸,牵着被子下湿黏的手就要走——
第40章 持结婚证上岗
陆焉臣没拦,只是满脸不明。
只不过是个不相干的女人,她生那么大的气干嘛?
陆焉臣没有发话请医生,好在顾抒只有手上有伤,徐想也不求人,拿着酒店常备的急救箱,自己给顾抒清理包扎......
徐想拿镊子夹棉球清洗消毒,以及包扎伤口的作势太过熟练,被身侧不远站着的陆焉臣尽收眼底。
不知是手上伤口太疼,顾抒眼睛红肿着,一直在流泪。
她以为看透了赫连莫就是个乱情的渣男,可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把她送出来,她刚刚差点被......
徐想看着那红红的眼眶,除了心疼,还有郁闷。
她好心办了坏事,差点让顾抒......
幸好没有酿成大错,否则,她真怕会忍不住杀了那几人......
徐想抽了几张纸巾递给顾抒,柔声致歉:
“抱歉,希望没有给你造成不可磨灭的阴影伤害,你现在安全了......”
顾抒仰着小脸,看徐想眼里明显的心疼,有些不懂。
她可以确定她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为什么她会跑去跟赫连莫说要买下她?
赫连莫把她送过来,是已经卖给她了吗?
她道歉,是因为那些男人是她的人吧!
她想干什么啊?
正当顾抒张口想要说什么时,徐想的眼角余光瞄见了闯入视线范围的郑长青。
她也才注意到,陆焉臣不知站边上多久了......
她回过头来,伸手轻捧顾抒的脸庞,拇指抹去她脸上的泪渍,语气很是温柔: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有什么事可以找我,我叫徐想,你安心好好休息吧!”
说完朝门口的陆焉臣走去——
见微低了头的郑长青脸上明显的淤肿,呼吸一沉,什么也没说,率先离开了房间。
陆焉臣撇了一眼身侧跟着的郑长青,转而跟上前面的徐想。
等两人都离开,房门一关,顾抒见留下的郑长青,眼神立马警惕起来。
郑长青向前走了两步,顾抒跟着后退了两步,顺便把医药箱里的剪刀拿起——
郑长青停了下来,面色冷淡,毫无兴趣:
“我对你没那方面的想法,我问你,你跟赫连莫是什么关系?”
不是没有人给陆先生送过金银财宝和貌美女人。
陆先生不碰。
起先那些女人都是退回,或者就地解放。
后来,有女人主动跟保镖表示可以免费服务......
他们是男人,又正是气盛的年纪,能当礼送出手的女人不说姿色天仙,容貌身材肯定不会差的。
当然,那女人可能是想从他们这些手下套取一些有用的信息价值。
他们又不傻,只谈单一交易,不会言说其他的。
后来,每每有女人送上门来,他们都会留一两天,放走时,也会给一笔可观的辛苦费......
...
陆焉臣去到客厅时,徐想在窗前的跑步机上——
陆焉臣走近,瞄了一眼显示屏上的速度,还没等他说话,徐想先不爽地开口了:
“我不会跟郑长青他们道歉的。”
“谁让你跟他们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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