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贺姝好似根本就没发现他们脸上的异色,神色如常,撇了眼时宴知双手,又问:“安安呢?”
话落,时宴知还没说什么,喻岁已经抱着安安出来了。
喻岁疏离且客气,“时总,猫在这,抱回去吧。”
时宴知看着面无表的喻岁,知道坏菜了。
他没伸手,但有人伸手。
贺姝笑着接过,“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说着,伸手就要去接安安。
“喵——”
双手还没触碰到安安,安安瞬间就炸毛了,伸起它的九鹰白骨爪,下手就是一挠。
贺姝瞬间倒吸一口气,她手背被抓了个正着,白皙的肌肤上,顿时浮现红痕。
安安当即从喻岁怀中跳下来,丝毫没有自己刚刚伤人的认知,屁股一甩,扭头往屋里走,进了自己猫窝。
贺姝垂下的眼皮挡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色。
小畜生!
虽然很不地道,但喻岁还是在心中腹诽,干得漂亮!
喻岁意味深长道:“时总离家太久,安安对你生疏了。”
时宴知说:“没事,再养养就好了。”
喻岁不接腔,直接岔开话题:“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就不招待时总了。”
说着,对他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时宴知把手中的药膏递过去,“这个拿去抹。”
喻岁没伸手,时宴知转手把药膏放在玄关柜子里。
喻岁神色淡淡地看他做这一切,也不给反应。
时宴知说:“那你休息。”
他前脚刚迈出去,后脚,喻岁立马将门关上。
声音明显,大有一种在轰人的既视感。
时宴知身体一顿,许帆脑袋就没抬过,三人里,唯有贺姝最为正常。
贺姝还一脸不解且困惑:“阿宴,你这位邻居脾气好像有些大?”
许帆是眼观鼻,鼻观心,将自己当空气,门关上没两秒,他随即道:“老板,没事我先走了。”
时宴知点了下头,得令,许帆扭头就走,一刻不停留。
开了自己门,时宴知和贺姝一前一后进了屋。余光扫到贺姝换上的那双拖鞋,神情微顿,而后恢复正常。
贺姝熟门熟路的进去,“这么久没见,安安还这么烈,见面就挠我。”
时宴知并没接腔,而是说:“明天我让人给你安排住的位置。”
话落,贺姝脸上表情微不可见的僵了下,再转身面向他时,她脸上没有异动,只有不解:“为什么?你这房子够住啊。”
时宴知直言不讳道:“她是我喜欢的人,你住这里不合适。”
闻声,贺姝眼底是一闪而过的异样,还有快到人捉不住的晦涩。
第328章 求生意识特强
贺姝脸上的异动不过瞬息。
下一秒,笑容瞬间爬上贺姝脸上,她笑声打趣道:“阿宴,你不厚道啊,怎么一回国,就把自己的人身大事给解决了?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单身一辈子么。”
时宴知说:“谁说我要一直单身?”
贺姝道:“在国外让你找,你一直不愿意,说不喜欢……”
话说一半,贺姝好似明白了什么,她说:“你和喻小姐?”
时宴知再次重复:“她就是我喜欢的人。”
贺姝从这句话里,读取了某个潜在讯息。
喻岁对他而言,不是回国就喜欢上的,而是……
贺姝笑说:“你一直有喜欢的人怎么不跟我说?还拿我当不当朋友?”
时宴知道:“你现在知道也不迟。”
贺姝道:“恭喜啊,女朋友很漂亮。”
女朋友三字,时宴知听着很舒心,脸上很是自然的浮现起笑意。
贺姝嗔了他一眼,反向埋怨,“你要早跟我说,我就不会住你家,这不是惹你女朋友生气么,你真是,搞的我多不好。”
说罢,贺姝眼力见十足,转身往客卧走,“等着,我现在就去收拾行,去酒店住。”
时宴知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你收拾,我让许帆送你去酒店。”
话落,贺姝身体微不可见的顿了下,眼底闪过一抹暗色,转身,她说:“就不用麻烦许帆了,收拾好了,我自己可以。”
时宴知却说:“天黑了,许帆送你安全。”
贺姝唇角扯了扯,还想说些什么,时宴知电话已经拨出去了。
许帆的车才开出秋府花园,就接到时宴的电话,“喂,老板。”
时宴知开口:“你回来,送贺姝去酒店住。”
闻声,许帆二话不说,“好。”
电话挂断,许帆方向盘一打,车子再次驶入秋府花园。
许帆回来的很快,贺姝东西都还没开始收拾,他人已经来了。
贺姝微笑道:“大晚上的,麻烦你了。”
许帆表情随和,客气道:“不麻烦,需要我帮忙吗?我帮你收拾?”
贺姝给拒了:“不用,我东西不多,就一个行李箱。”
许帆颔首,“那好,我先给你订房间。”
贺姝唇角勾了勾,“好。”
客厅。
许帆说:“老板,你去找喻小姐,这边有我,酒店我会安排。”
时宴知侧头睨他,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激赏:“这月工资加倍。”
话落,许帆镜片后的双眼里都淬着笑意,勾唇:“谢谢老板。”
时宴知脑袋微抬,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出门。
喻岁坐在阳台上,一边撸猫,一边在安安面前吐槽:“你家主人艳遇不浅啊。”
看来他在国外的生活也挺丰富多彩的。
喻岁垂头睨着怀中安安,问道:“你想留在我家?还是跟他回去?”
“喵……”
你想我留就留呗,但你能别抓我,温柔些?!
我毛都要被你薅掉了。
冤有头债有主,谁惹你不爽,你找谁去啊!
“我想留你家。”
刹那间,喻岁以为安安开口,但很快反应过来,不是它在说。
喻岁闻声回头,就见神出鬼没地时宴知出现在自己身后。
第329章 你在说,你钟意我
喻岁瞬间垮了脸,冷冰冰道:“你来做什么?”
时宴知信步上前,薄唇一张,吐出两字,“哄你。”
闻声,喻岁眉心微动。
时宴知坐在她身边椅子上,“生气了?”
喻岁神色淡淡,不答反问:“生什么气?”
时宴知单手撑椅,倾身,勾唇:“吃味?”
侧目,喻岁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沉静,“时宴知,我跟你说过,你要有了下家,跟我说,我这人有洁癖。”
男人多的是,没了他,还有下一个。
时宴知直勾勾盯着她,唇角勾起,“你赌输了。”
“嗯?”喻岁一瞬间没跟上他的思路。
她赌什么输了?
时宴知漆黑的瞳仁里,蕴着笑,他说:“喻岁,你心动了。”
“……”喻岁心猛地漏一拍,压下心底悸动,面上淡定:“时宴知,自作多情也是一种病……”
话将落,眼前黑影笼罩,唇上忽的一暖,时宴知吻住了她。
唇上的温热和酥麻,顷刻间,向她心底延伸。回神,喻岁伸手就要将他推开。
时宴知抬手扣住,手指顺着她指缝嵌入,十指相扣。另一手臂拦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喻岁身体离椅,落入时宴知怀中。
安安瞬间从喻岁腿上掉下去,四肢着地,它扬着猫头,看着贴在一起的两人,安安猫眼露出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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