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 第147章

作者:公子雨 标签: 现代言情

  两个不靠谱的!

  时宴知把人嵌入怀中,如对稀世珍宝,爱护,珍惜。

  寂静的阳台,弥漫着甜腻而旖旎的气氛。

  喻岁仰着头,手不自觉攀上他的肩,回应他的热情。

  片刻后,直至喻岁快呼不上气,时宴知才松开她。

  两额相抵,气息交融。

  时宴知漆黑的瞳仁里,映出她娇艳的面庞。

  “安安,我听到你的心声。”时宴知黝黑的眸子里,盛满高兴和得意:“它在说,你钟意我。”

  喻岁凌乱的呼吸渐渐恢复平稳,红唇一张,她说:“那你还有没有听到它说的另一句话。”

  时宴知顺势问道:“什么?”

  抬眸,喻岁眼尾绯色未褪尽,“滚!”

  话落,时宴知低下头,忽得笑出声,笑声里充斥着愉悦,从胸腔里发出,震的喻岁耳朵发痒。

  喻岁嗔声:“笑屁!”

  时宴知说:“安安,你没否定。”

  他说她钟意自己,她没否定。

  所以,她真的钟意自己!

  时宴知心中在冒泡,还是粉色的。

  喻岁从来都不是敢做不敢承认的人。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喻岁压下心底的羞赧,面上坦然,“是又怎么样?”

  时宴知道:“我们下过赌,你要心动了,你就输,你得做我女朋友。”

  喻岁反问:“你得赌,我答应过吗?”

  话落,时宴知有了片刻的哑然。

  喻岁仰着下颚,目光挑衅。

  打他下赌开始,自己就没点过头。

  时宴知忽然勾起唇角,了然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允诺,所以我也没打算守诺。”

  话落,时宴知一个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身体腾空,喻岁伸手抓支撑,“你想干嘛?”

  时宴知眼底是压制不住的暗涌,满身匪气,痞邪道:“行使我男朋友权利。”

第330章 权利是我给的

  卧室,时宴知将她丢在软床上。

  时宴知单膝跪在床上,脱掉上衣,露出他精壮的身躯。

  喻岁单手撑着床,支起上半身,目光落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肌上,眉梢微挑,眼里光亮闪过。

  时宴知身体笼罩过去,压下去的瞬间,一道主力制止他要下压的身体。

  垂眸,一只白皙如玉的脚抵在他胸口。再抬眸,时宴知对上喻岁挑衅的眼神。

  喻岁双手撑在身后,身子后仰,乌黑的长发肆意垂落,一袭红色睡衣,像极了夜间的食人妖。

  蛊惑,引诱。

  但偏偏这妖精,不打算夜间觅食。

  喻岁红唇一张,“你可能还没搞清楚一件事,有些权利我给你,你才能使用。”

  比如,上床。

  时宴知握住她纤细的脚环,指腹摩挲着光滑的肌肤,“你不想?”

  喻岁无情道:“不想。”

  时宴知说:“我想。”

  喻岁下巴扬了扬,“你隔壁有现成的。”

  话落,时宴知凤眸里满是笑:“吃醋了?”

  喻岁却说:“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

  时宴知不理她的口是心非,他说:“人我已经让许帆送走了,并告诉她,你是我女朋友。”

  闻声,喻岁眉梢微微挑了下,似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这做派,又很符合他。

  下一瞬,喻岁嗔声道:“谁是你女朋友?你要点脸行不行?”

  时宴知没脸没皮道:“要脸追不上你。”

  喻岁嗤声道:“说得跟你不要脸就能追上一样。”

  趁着喻岁分神之际,时宴知将她抵在自己胸上的脚,往下扯,扣在自己腰上,身子下沉。

  时宴知双手撑在床上,两人的距离瞬间近在咫尺,他说:“我跟她的关系,就像我跟韩旭耀一样,不存在性别差异。”

  贺姝对他而言,只是朋友,前面根本就不会加上性别。

  而喻岁,则是他认定的女人,朋友和女人,用脚止选,时宴知也会选择后者。

  他当她是朋友,可贺姝却没当他是朋友。

  男人看男人一看一个准,女人看女人,同样如此,

  贺姝对时宴知,有不一样的心思。

  喻岁阴阳怪气的揶揄着:“时总在国外的生活应该挺丰富的。”

  在外留学的男人,一个个都玩的很开,她当初可见识过不少。

  喻岁嘴里的玩得开,时宴知当然知道她说得是男女关系。

  有些事,时宴知觉得还是得谁清楚,“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最后一个。”

  闻言,喻岁眼中闪过惊诧,完全不相信:“和我在一起之前,你是雏?”

  时宴知反问:“怎么,我看着不像?”

  喻岁目光打量,满是怀疑,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他模样好,身材好,各方面都优越,他这个年纪,没道理,一个女人也没经历过。

  快餐时代,吃肉的比比皆是,一直维持着吃素的人,确实很少,特别是时宴知这种,女人看了都想倒贴的。

  时宴知并没觉得保持雏子是丢人的事,他是宁缺毋滥的人,更何况,他本就心中有人。

  “我难道就不能洁身自好?”

第331章 和他在一起,好像也不错

  洁身自好当然可以有。

  可她怎么瞧着,都不觉得时宴知是这一挂的,毕竟他这么……骚气冲天!

  时宴知一眼就看出她心中所想,邪气道:“我只对你一个…骚。”

  “……”呵呵,我谢谢您嘞!

  趁着喻岁翻白眼的功夫,时宴知直接攻略城池。

  城门打开了,将军却僵在门外不进城。视线上移,时宴知迎上喻岁满脸的的促狭。

  喻岁一脸兴味,“我说了我不想。”

  时宴知咬着后牙槽,“什么时候来的?”

  喻岁像个偷腥成功的猫儿,得意的很:“刚刚。”

  这个刚刚时宴知能确定,是她洗完澡之后,毕竟洗澡前都没来。

  时宴知身体放空,直挺挺压在喻岁身上,脸埋在她脖间,深吸一口气,熟悉的芳香涌入鼻腔,他更燥了。

  张嘴,咬了她一口,时宴知粗声道:“喻岁,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喻岁缩了下脖子,“你属狗吗?”

  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时宴知抬头,露出泛着绿光的眼睛,呲牙道:“我属狼。”

  真想将她拆骨入腹。

  时宴知又低下头,在刚刚咬过的地方,轻柔的落下一吻。

  时宴知撑臂起身,视线落在她小腹上,手也跟着一起覆上,开口问:“疼吗?”

  掌心的温度,浸过衣服,传入她小腹,连带着喻岁的心都跟着暖上几分。

  痛经没人能替自己分担,但有人关心和没人珍视,感觉是两码事。

  自己为什么会对时宴知心动,她其实很清楚。

  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抗得住一个男人,对自己呵护备至,在你有需要的时候,总是能出现在你身边。

  关键时宴知那脸,那身体,完全就是往自己审美长的。

  他这般润物细无声的侵蚀自己,就算是一块铁疙瘩,她也会一点点被腐蚀出一个窟窿来。

  喻岁如实道:“还没到时间。”

  时宴知问:“家里有红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