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因为贺姝?
时宴知直白的告诉她,“就是你想的那样,你上次不肯去我家,不就是因为她住过。”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事实虽然如此,但被他说出来,喻岁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这搞得她多小心眼似得,好像容不下一个人。
时宴知说得似一脸享受:“我就喜欢你的小心眼用在我身上。”
话落,眸子微瞪,喻岁嘶了一声:“你有透视眼吗?”
怎么她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时宴知轻笑:“不用透,你全都写在脸上。”
有这么明显?
“你是我老婆,你有什么不痛快的,不满意的,都可以跟我说。”
喻岁瞪他一眼,嗔怒道:“谁是你老婆。”
时宴知挑眉:“你啊,红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喻岁睨他一眼:“限定款,只有三个月期限。”
时宴知道:“就算是限定款,时间一天没到,你就一直是我老婆。”
喻岁故意阴阳怪气道:“贺姝可是你的女朋友,你这样做,让她知道了,不会跟你生气?”
时宴知立马表明立场,求生欲够够的,“你在女朋友中间加个性,她只是我的女性朋友,贺姝和韩旭耀在我心中的地位一样,还有,她生不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
闻言,喻岁眼底闪过一抹满意。
压下眼中情绪,喻岁又说:“不怕他们说你重色轻友?”
时宴知理直气壮道:“我为什么要怕?朋友和老婆,傻子都知道选后者,再说,老婆是手足,兄弟是衣服,没了再换不就行了。”
喻岁只听过,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时宴知这样的回答,喻岁倒是挺满意,他这男人最起码不像有些男人,搞不清女性朋友的地位。
不过,嘴上说得好,以后实际行动会怎么样,谁说得准。
喻岁道:“你倒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时宴知眸色深深,一语双关道:“我只做,不说。”
第356章 什么都能有,唯独委屈不能有
一听,喻岁就知道他在那开车,没好气地剜他一眼。
没个正形。
时宴知抬手,揉了下她脑袋,柔声道:“喻岁,在我这里,你什么都可以有,唯独委屈不能有。”
温热的掌心落在她头顶,暖意顺着头顶向她四肢蔓延,而后朝心口汇聚。
喻岁心暖的不像话,整颗心好似被温泉包住,晚上所受的寒意和不公,这一刻好像都被抚平了,鼻腔甚至泛起丝丝酸楚。
他这个人真是讨厌啊,总是想把她惹哭。
温馨而情深的画面,被突响的声音打断了。
秦妧懒散地靠在门口,“你们站走廊做什么?当门神吗?”
闻声,喻岁偏头,将头从她掌下挪开,眨了两下眼,把眼中刚升起的湿意压下去。
时宴知收回手,薄唇一张,说道:“你还没走?”
挑眉,秦妧道:“时宴知,你在嫌我碍事?”
他表现的难道还不明显?
话落,秦妧视线转移道喻岁这边,“小鱼儿,你也想轰我走?”
喻岁早已控制好自己情绪,她说:“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话落,秦妧一副首战成功的架势,扬着头颅,表情不要太得意。
“安安……”
时宴知企图靠装可怜,让喻岁来他阵营。
喻岁这边还没反应,走廊里就响起了安安的声音。
“喵……”
安安走着猫步,眼神询问时宴知:你叫我?
时宴知:“……”
喻岁唇角勾起,弯腰捞起地上的安安,转手把猫塞进时宴知怀中,兴味道:“它出来了,有什么话,你俩慢慢说。”
话毕,喻岁转身进屋。
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
时宴知嫌弃的睨着安安,这名气取得不对。
安安则是一脸无辜脸。
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不是你在叫我?
在这期间,工人已经抬完所有家具,“时先生,东西已经给您弄好了。”
时宴知颔首道了声谢。
屋内。
秦妧走在喻岁身边,她说:“时宴知做什么让你感动的事?”
喻岁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秦妧一眨不眨地盯着喻岁的眼,开口道:“眼睛都红了,不是感动,难道是伤心?”
喻岁顺势而道:“睫毛掉眼睛里去了。”
秦妧说:“你怎么不说风沙迷了眼?”
喻岁坦然道:“走廊要起风,我肯定这样说。”
呵呵,她倒是会扯。
秦妧又道:“小鱼儿,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不一样?”
喻岁问:“哪里不一样?”
秦妧道:“脸皮越来越厚,时宴知把你教的挺好。”
话落,喻岁斜睨她:“被伤过的心缓过劲了?现在有心情打趣我?”
话音将落,秦妧瞬间垮下身,下巴抵在喻岁肩上,萎靡显现,“我还伤着心呢。”
喻岁走一步,秦妧就着这个姿势跟着走一步,喻岁道:“这怪谁?”
秦妧道:“怪我内心还不够强大。”
闻声,喻岁侧眸睨她,“你就自我伤害吧。”
秦妧目光落在她脖间,困惑道:“这天气,你脖子上带条丝巾做什么?”
话落,她直接伸手扯掉。
第357章 死人了
其实秦妧昨天就发现了,但昨晚的她,心情被悲伤占据,一时给忘了。
今天再看见,秦妧就忍不住好奇了。
丝巾落下,秦妧眸子微瞪,噌的一下直起身,“你这伤怎么回事?”
秦妧下手太快,喻岁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扯掉了。
脖子上的淤青已经消散了很多,再过个几天,差不多就能好了,喻岁不想打粉遮掩,所以就继续带着丝巾。
秦妧问起,喻岁也没有隐瞒,“林宽弄得。”
话落,秦妧蹙眉:“他不是在国外吗?”
喻岁嫌睨她一眼,“你那消息一点都不准,我在吕馨的婚礼上遇到他了。”
秦妧说:“伤是婚礼上弄得?”
喻岁点头。
一想到那个浴缸,喻岁就抑制不住的头皮发麻,主要是那窒息感给她留下太强的记忆。
打女人,林宽那个杂碎,喻岁脖子上那圈伤,明显就是被掐的。
秦妧咬着牙,“等着,回头我就找我哥,让他安排人,弄死那个人渣。”
喻岁说:“他现在估计是生死未卜。”
闻言,秦妧挑眉,脸上一副‘这话怎么说’的表情。
喻岁替她解惑,“林宽今天被时宴知的人给捅了。”
话落,秦妧脸上的诧异很是明显。
喻岁把今晚发生的事跟秦妧说了,不过抹去了自己和时宴知领证的事。
反正三个月之后关系会解除,也就没有说的必要。
秦妧消化着喻岁说的哪些内容,脸上的表情,可以说用复杂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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