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原来后爸的底线,可以越来越低。
与她感同身受的秦妧,这会对喻敬文的厌恶也是攀升不少。
人性怎么能丑陋至此?
疼爱了二十几年的女儿,说不要就不要,就算养条狗,也得养出感情来啊!
喻敬文真他么不是人!
秦妧知道喻岁不想她腻腻歪歪,搂着她的肩,秦妧道:“小鱼儿,以后我爸妈就是你爸妈,我哥就是你哥,我就是你亲姐妹。”
闻声,喻岁眼中浮现温色,心中暖意再起。
所以,她还是有人在意,不是没人要,也没有被人彻底抛弃。
圈子里的消息,秦妧总是会比喻岁先知道。
十点多钟,她们得到了消息。
林宽死了。
闻讯,喻岁眸子不由瞪大。
死了?
林宽的死,喻岁第一时间就想到时宴知。
林宽死了,他会不会有事?
说实话,林宽是生还是死,喻岁一点不在意,这样的人渣,少一个,就少些危害。
喻岁起身,穿鞋,直接去了隔壁。
与此同时,时宴知也接到许帆的电话,告诉他,林宽死了。
闻言,时宴知眼中无波无澜,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话落,身后传来嘀嘀几声响,时宴知转头,门开了,熟悉的倩影涌入他视线。
时宴知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柔色,挂了电话,问:“想我了?”
喻岁:“林宽死了,你会不会有事?”
时宴知眉宇间尽是高兴,微笑道:“担心我?”
喻岁瞪他一眼,没好气道:“别说这些废话。”
什么时候了,能不能严肃些?
不担心,她会着急忙慌的赶过来?
她这神情,让时宴知很是满足,脸上笑意依旧,他不急不缓道:“他死了,不会影响到我,动他的人,不是我这边的人。”
可他在包厢里不是这样说的。
时宴知解释:“林宽占着家里,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也闹出过人命,那女孩的家长就这么一个女儿,碍于权势,一直不能报复回来,我给对方提供了一个机会。”
第358章 新婚之夜
喻岁很快在他话中捕捉到关键点,“你借刀杀人?”
时宴知颔首:“是这个理。”
闻言,喻岁悬着的心落下了,这事不能明确牵扯到他身上就行。
“行,我知道了。”丢下这话,喻岁转身就走。
转身之际,手腕一紧,喻岁顿步,回身,视线落在被时宴知握住的手腕上,抬眸,她问:“你还有事?”
时宴知不答反问:“你没事了?”
喻岁点头:“该问的我都问了。”
他既然没事,她也就不用担心了。不走干嘛?留下来睡觉吗?
时宴知道:“你没事,我有事。”
喻岁问:“什么事?”
话落,时宴知拦腰托起她的臀,如抱小孩似的,抱着她往卧室走。
双脚离地,身体猛地被抬高,喻岁下意识攀住他脖子,眸子微瞪,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干嘛?”
时宴知仰头,薄唇一张,吐出两字:“睡觉。”
卧室。
时宴知抱着她往床上一倒,视线平视,时宴知凤眸里满是愉悦,眼仁黑的发亮,磁性的嗓音里带着高兴,“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时宴知这会要是在水里,他肯定能给喻岁翻出几道浪来。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近到喻岁都能从他眼中瞧见自己脸上的羞涩。
黑夜,床上。
特殊的日子,特殊的称呼。
时宴知呼吸出来的灼气尽数落在喻岁脸上,她不止脸痒,浑身都在痒。
忽然心跳如雷,后背潮意升起,整个人如坐针毡,燥得很。
不是没抱过,也不是没睡过一张床,比现在更亲密的事,他们也做了不少,但这次,喻岁就格外的不好意思,不习惯。
喻岁把这一切都归功到那本不该存在的红本子上。
她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可否定的一件事,就是他俩现在领证了,他们的关系合法了!
自己就这样不清不楚的成了他老婆!
喻岁扭动着身子,说:“我大姨妈还没走,松开我。”
时宴知勾唇,笑意痞邪:“你就这么想跟我洞房花烛夜?”
闻声,喻岁脸上浮现窘色,“谁想跟你洞房!”
要不要脸?
时宴知不加掩饰自己的本色,“我想啊。”
说话间,时宴知手臂力道又紧了紧,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下,再抬头,他如实道:“知道你不方便,我忍了。”
听他这语气,说的好似多委屈似的。
很快,喻岁就知道,这些委屈都是假象,他骨子里的攻略性一点不少,他压下身子,也压低声音,嗓音里充满了蛊惑:“不过等它走了,你要全部补全我。”
这话,这表情,喻岁在他脸上瞧见浓浓的欲气,要不是身体不便,他肯定把她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喻岁避开他满是侵略性的眼神,视线躲避,不搭腔。
瞧她泛着红晕的耳尖,时宴知唇角勾起,身心都散发着愉悦。
喻岁也瞧见了,人的快乐有时候是可以相互感染的,瞧他傻乐,喻岁也不自觉地勾起唇角,荡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静谧的卧室,被手机铃声打破。
第359章 你就是我心中唯一,再无她人
是时宴知的手机。
时宴知伸手从裤兜里拿出来,睨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提示,他自己调成静音模式,随手将手机丢到床头柜,看都不再看一眼。
抬头,喻岁问:“谁给你打的,怎么不接?”
闻言,时宴知垂眸看她,他什么都没说,而是把拿过手机,直接递到喻岁面前,“自己看。”
喻岁视线从他脸上转移到手机上,屏幕上赫然写着老头子三个字。
老头子?
能被时宴知称之为老头子的,只有一个,抬眸,喻岁问:“你爸的电话?”
时宴知唇角微勾,不答反问:“不然你觉得是谁?还是你觉得有女人给我打电话?”
话落,喻岁眼底闪过一抹讪意,有那么一刻,她确实是这样认为的,毕竟有过前车之鉴。
时宴知那不知道她那点想法,单手捧着喻岁的脸,让她看向自己。
时宴知目光灼灼,“我不是楚云,也不可能成为楚云,我要做的事,从来不会偷偷摸摸,只会光明正大。”
喻岁反向思维:“所以,你以后出轨也是明目张胆?”
时宴知明确地告诉她:“出轨这两个字,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我身边,除了你,根本没有其他异性。”
喻岁立马接腔:“贺姝不是?”
时宴知说:“除了身份证无法改变性别,她在我这里,跟男人无差别,我性取向正常,不好男的。”
话落,喻岁眉梢微不可见地挑了挑,她知道自己故意这样问会显得有些茶,但她忍不住,女人都爱比较,她也不例外:“我和贺姝之间,你选谁?”
时宴知道:“你。”
喻岁说:“你都不思考一下?”
时宴知反问:“这问题需要思考吗?”
闻言,喻岁压抑着唇角想要荡起的弧度,
时宴知又道:“她和你,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控制好想要笑的情绪,喻岁表情正常,“时宴知,我真怀疑你在国外身经百战。”
时宴知挑眉:“怎么说?”
喻岁道:“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油腔滑调。”这么会哄人开心。
时宴知话语真挚:“对你,我都是真情流露,实事求是。”
不是经验所致,那他就是天生的聪明学生,时宴知完全避开所有女人心中的雷点。
时宴知放在床上的手机又亮了,喻岁瞥了眼,依然是时老爷子打来的,她问:“你不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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