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喻岁心下窘,面上坦然:“我是在阐述事实。”
看她信不信。
时宴知是先斩后奏,喻敬文那就是畜生行为。
居然干出卖女儿谋利益的事,他真行!
如果不是时宴知有所察觉,在后面截胡了,喻岁就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林宽的妻子!
林宽那是个什么玩意,五毒俱全,好人家都不会把女人嫁过去。
第452章 报应不爽
想想喻敬文的恶心人招数,再想时宴知的所作所为,“这么看,时宴知还是个好东西。”
“……”她这是什么形容?
喻敬文不是人,林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自己不知道?就知道嚯嚯好人家的孩子。
别搁她这里说什么死者为大,要秦妧说,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就两字——报应!
秦妧实话道:“时宴知这人,能处。”
不论其它,就看时宴知对小鱼人的重视程度,这个丈夫身份,就不算失职,可以说称职。
喻岁道:“不然我会跟他在一起?”
秦妧一脸深笑:“瞧给你得意的。”
在她面前,喻岁没掩饰自己的嘚瑟,情感需要宣泄,不管是好还是坏,她没想把自己憋死。
秦妧问:“三个月的约定,你还继续吗?”
喻岁反问:“为什么不继续?”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时宴知领证了,约定之事她也没忘记。
感情能浓,也就会淡,现在的美好,不代表以后。
闻言,秦妧眉梢一挑,“看来美色并没完全迷惑你。”
喻岁说:“你以为我是你?”
秦妧嗤声,“小鱼儿,咱两就别老大说老二,时宴知要没那张脸,你会瞧上他?”
她好不好色,秦妧难道会不知道?都是钻过一个被窝的人,谁不知道谁啊。
那确实如此,但她不知道,时宴知还有另外一处可取之处。
喻岁没跟她分享某些过度私密的问题,岔开话题,一边说着,一边拆开蛋糕盒,“我买了蛋糕,你吃不吃?”
瞧着盒子上熟悉的logo,秦妧小脸一垮,眼神幽怨地睨着喻岁,“你故意的!”
明知道她不能吃这些高热量的食物,还拿来诱惑她。
喻岁勾唇,挑衅道:“你没猜错,我就是故意的。”
“……”秦妧龇牙:“喻岁,我恨你!”
喻岁又拿了份低糖蛋糕,也是秦妧爱吃的:“看来这个你也是不想吃了。”
唇角一收,秦妧立马变了嘴脸,“小鱼儿,我错了。”
喻岁勾唇一笑,故意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为了点口腹之欲,秦妧腰杆子软的很快,“小鱼儿,你果然是人美心善,是全世界最好,也最漂亮的姐妹。”
喻岁调侃:“你骨气去哪呢?”
秦妧接腔:“全在你手里。”
喻岁一边嘲笑她,一边将蛋糕送过去。
忽然想到什么,秦妧道:“对了,忘了跟你说,林漫如以后可能生不了了。”
说这话时,秦妧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闻言,喻岁眼底闪过诧异,这消息,她还挺惊诧的,“你怎么知道?”
秦妧得意道:“我一直让人盯着在。”
“她这些天在医院大闹天宫,搞得所有护士,都对她心生不满。”有些消息,秦妧不打听,都能从护士嘴里传出来。
就比如喻家和楚家的矛盾,不,准确说,是林漫如母女和楚云一家的矛盾。
楚云让林漫如丢了生育能力,没了孩子给林漫如当底气,要立足,林雪娜就像给她争取资本。
楚氏股份就是资本,她们要,楚母肯定不会给啊!
因为这事,两边谁也不好过。
秦妧这几天现场看戏,看的可热闹。就差端着一盘瓜子,坐林漫如病房门口,适时观看。
在秦妧看来,林雪娜母女这要求,简直是痴人做梦,楚母这样重利的人,割什么都不会割权。
喻岁和秦妧一个想法,楚母不可能给林漫如股份。
但他们就算闹翻天,喻岁也没兴趣。
在医院陪了秦妧一个多小时,也打算离开了。
秦妧道:“我后天出院。”
喻岁问:“不继续住了?”
正常情况,骨折是不用一直住医院,可以回家疗养,她也不知道秦妧为什么要一直住院。
喻岁问:“早上,还是下午?我来接你。”
秦妧道:“中午吧,你要没时间,不用特意过来,小花她们会给收拾。”
颔首,喻岁说:“知道了。”
时间允许,喻岁会过来。
第453章 做不到完全无动于衷
下楼,喻岁前往停车场。
摸钥匙期间,一声熟悉的声音从她身侧传来:“喻岁。”
闻声,喻岁红唇抿起,表情沉下。
脚步顿了下,但没停下,喻岁继续迈步离开。
喊人者几步跨步上前,挡住喻岁去路,“我喊你没听见?”
喻岁表情冷淡,如看陌生人一般睨着突然出现的喻敬文,冷声道:“喻总,你有事?”
喻总二字,可谓是相当陌生且疏离。
喻敬文闻言,脸瞬间一沉,“你这是什么态度?”
喻岁冷然:“对于一个能干出卖女求荣的人来说,这已经是我最好的态度。”
被他定价,打包,差点卖了,他觉得自己该给他什么态度?
话落,喻敬文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心虚,那也是闪过,很快就消失,变得理所当然。
喻敬文说:“林家的事,难道不是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还连累公司跟着一起受创。”
所有心寒和难过,都被喻岁压在心底深处,她说:“所以,这就是你要割弃的理由?”
就算是养条狗,别人打上门,最先做的事也是护崽,可他倒好,生怕殃及鱼池,立马将自己撇出去。
自己在他这里,连一条狗都不如。
何其的可笑!
喻敬文说:“我养育了你二十几年。”
他这话的潜台词,不就是在告诉喻岁,到了她回报的时候。
喻岁冷声道:“在你卖掉我的时候,我跟你的父女情就断了。”
他不要她这个女儿,喻岁也不想再要他这个父亲。
喻敬文道:“所以,因为生气,你就搅和的家里不安宁?”
“你都和时宴知领证了,为什么还要干预漫如和楚云的家庭,让他们因为你起争执,你就不能离楚云远些,少做些让人不得安生的事!”
“还是你是觉得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很有成就感?你怎么这么的不知检点?”
不知检点?
这次他该给他们一家三口。
喻敬文说再过分的话,喻岁都不会奇怪,但伤心还是免不了,人心毕竟是肉做的,哪能完完全全做到没感情的机器人。
对他喻岁不屑再解释,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压下心中酸涩,冷情道:“你想怎么理解,那是你的事,我只能说,林漫如现在的下场,都是她咎由自取,她活该!”
不作不死,说的就是林漫如。
抢男人的是她,守不住男人的心怪她。
林漫如她怎么不上天去?
喻敬文沉脸,蹙眉:“你现在就这么冷心冷肺?”
喻岁冷脸:“我还能无情无义。”
且不说她对楚云和林漫如之间的事没兴趣,就算有,她搅和的他们不得安宁,那也是他们该受的,这都是他们欠下的。
喻敬文冷眼,“你跟你妈一样,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说这话时,喻敬文眼中掺着一丝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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