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瞧瞧他,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暖的了床,挣的来钱,就他的硬件和软件,都值得自己给他打八分。
至于余下的两分,一是扣在他过于浪,二是怕分数太高,让他骄傲。
就这么个优质男,还是偷偷暗恋自己十年的人,想想,喻岁还挺爽。
人嘛,哪会没点虚荣心,喻岁的虚荣心,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水饺还没熟,喻岁就接到了秦妧的电话。
秦妧嗓音凉凉,“喻岁,你是过来负荆请罪,还是过来负荆请罪?”
喻岁不答反问:“都知道了?”
秦风也不是个老实受欺负的,这是通风报信去了。
秦妧幽幽道:“要不当个聋子?”
闻言,喻岁轻笑出声,“那倒不用。”
秦妧隔着电话放狠话,“喻岁,我要跟你绝交,从现在开始,咱俩割袍断义,不再是朋友!”
喻岁道:“别啊,我还想跟你当朋友。”
秦妧来气:“狗屁的朋友,有你这么当朋友的?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却对隐瞒一切!”
就跟在开机关枪似的,秦妧霹雳啪啦,一通指责,说她无情无义,没良心,喻岁在她那里,就跟渣男,负心汉一样。
第450章 当面卖她
这个时候,时宴知正好端着水饺出来:“吃饭。”
接过筷子,喻岁夹着水饺,一边沾醋,一边听着秦妧的谴责。
听到一半,手心蓦地一空,手机被时宴知拿走了。
时宴知也不管秦妧在说什么,直接将电话挂断,霸道的很,“专心吃饭。”
撇了眼被他拿着的手机,喻岁都能想到,电话那端的秦妧有多生气,肯定还会再打来。
喻岁说:“你兄弟通风报信了。”
时宴知坐在她对面,单手抵着下颚,接话:“他不也是你亲哥。”
喻岁说:“因为你,他准备一起对外。”
榨了秦风那么一大笔钱,他肯定‘恨死’时宴知了,包括她这个狼狈为奸的人。
时宴知却说:“那正好,现在你就是我家的。”
喻岁眉梢微挑,她说:“你的如意算盘打得挺好。”
挑拨她身边人,让她‘孤立无援’是吧?
勾唇,时宴知笑着承认:“还行吧,革命还没完全成功。”
话将落,她手机又响了,喻岁道:“给我吧,小妧子现在估计得气死。”
时宴知眉心微微蹙起,颇为嫌弃的看着手机,很似嫌秦妧碍事。
手机没给喻岁,时宴知自己接了起来。
电话刚接通,秦妧的大喇叭声立马响起,“喻岁,你敢挂我电话!为了个野男人,你是真打算跟我绝交?!”
“你个负心汉,野男人有什么好的……”
喻岁觉得这手机肯定是个残次品,要不然听筒模式也不会跟扩音模式一样。
时宴知声音凉凉:“你对我这个野男人意见很大。”
突然听到时宴知的声音,谴责到一半的秦妧,好似被人锁喉,哽了几秒有余,再开口,气势不自觉的低了几分:“怎么是你接电话?小鱼儿呢?”
时宴知开口:“我不接电话,怎么会知道你要在背后撺掇我老婆,让她跟我分手。”
她有这样说吗?
就算心里有这个想法,秦妧也不会承认。
强行撑起场子,秦妧哼声道:“你拐走我姐妹,招呼都不打一个,有没有把我这个娘家人放眼里?”
喻岁:“……”
姐妹儿,你这多少有些色厉内荏,别认怂这么快啊!
时宴知也是从善如流,“等你出院,我给你接风洗尘,去去晦气。”
秦妧顺势而道:“我要最高规格的。”
时宴知回:“行,我给你叫上七八个小新肉,随便你挑。”
秦妧嫌少:“不够。”
时宴知道:“那我再把陆邝弄来。”
秦妧爽快应下:“成交。”
硝烟瞬间消失,隔着电话,两人默契避开初始目的。
挂电话之前,秦妧又道:“好好待小鱼儿。”
时宴知说:“她现在是我老婆。”
老婆了不起啊?她还是跟自己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姐妹,想想男人,秦妧忍了。
喻岁瞠目结舌,这走向,是不是有些诡异?两个打算干架的人,就这样屈服在男色里?
秦妧真是可以啊。
喻岁一边吃饺子,一边说:“你们这是同流合污了?”
时宴知说:“不,我们这是利益结合。”
话落一顿,时宴知接着说:“而你,就是利益本体。”
第451章 提防
她就是他们不可抛弃的利益。
喻岁吃完水饺,时宴知又勤快的去洗碗。
瞧他这么勤劳,喻岁觉得自己该给他一些奖励,冲他勾勾手。
挑眉,时宴知探身:“怎么了?”
喻岁也不跟他废话,一把扯过时宴知衣领。
时宴知低头,喻岁抬头,一个吻,随即落在他唇上,蜻蜓点水。
时宴知问:“这是?”
喻岁傲娇道:“给你的奖励。”
时宴知双手都是泡沫,想拥她,也没手,惋惜道:“就一下?”
还是浅尝辄止,不够啊。
喻岁道:“你这顿饭,也就这个价。”
话落,松开他衣领,拍了下他的肩,立马正常的如领导过来视察,“认真干活,把碗洗干净了。”
丢下这话,喻岁转身出了厨房。
时宴知一路目送喻岁离开,唇角的弧度,就没降下来过。
估摸着怕再打电话,又是时宴知接,秦妧这次是给自己发短信。
短信很简单,就四个字——过来找我!
反正也是双休,时宴知有事要处理,一个人待家里也无聊,去见见秦妧也好。
时宴知离开后,喻岁收拾了一下,也出了门。
驱车离开的时宴知,打了个电话,报出白灵的名字,直接说:“派人盯着她。”
电话那端的人回复了一个好。
时宴知眸光幽深,是人是鬼,她总会有露馅的时候。
去医院之前,喻岁买了些秦妧喜欢,却又不能吃的高热量蛋糕。
踏入病房的第一步,秦妧阴阳怪气道:“哟,时太太,舍得来看我了?”
喻岁闲庭阔步,好似进的不是病房,而是咖啡厅。
她直奔角落沙发,蛋糕放在茶几上。
喻岁道:“我来看看,为了几个男人就把我卖掉的姐妹。”
秦妧理直气壮道:“我这不是借着娘家身份,在利益最大化。”
喻岁似笑非笑道:“我是不是该夸你真棒?”
扬着下巴,双手抱臂,直勾勾睨着喻岁,秦妧道:“你还没跟我交代,怎么就突然领证了?”
这可不像喻岁的行事作风,她和时宴知在一起才多久?
想到什么,眸子一眯,视线下行,秦妧问:“怀了?”
喻岁道:“怎么可能。”
欢愉可以有,措施必须严谨。
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弄出来,那是责任,是担当。喻岁现在可没想过让自己再多一层身份。
喻岁解释了一遍,自己和时宴知领证的原因。
秦妧抓住了另一个问题点,“林宽的死,是时宴知做的?”
喻岁纠正他:“是林宽仇人动的手。”
闻言,秦妧舔舔唇,打量着她:“你这身份转变的挺快,这么快就开始维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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