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 第239章

作者:公子雨 标签: 现代言情

  在那段黑暗无助的日子里,如果没有时宴知,她不可能平安无事活到现在。

  她是真的很感谢当时的时宴知,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即便不喜欢楚云,即使知道这份喜欢里还掺杂了些别的东西,喻岁还是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因为她那是在报恩。

  报他的救命之恩。

  喻岁还在嘟囔着:“我很感谢他。”

  时宴知知道她在怕谁,也知道她在感谢谁。

  对于喻岁的恐惧,时宴知只恨自己当时下手不够狠,便宜了那个匪徒。

  时宴知将她往怀里拢了拢,嗓音在夜晚,变得更加温柔,“不怕,他再也伤害不了你。”

  不止匪徒,其他人时宴知也不许。

  酒劲上头的喻岁,已经没了意识要时宴知松开自己,落在熟悉的怀抱里,人也老实了。

  酒精耽事,不是没理由的。

  次日。

  喻岁醒来后,头疼的厉害,整个人都不是很得劲,喉咙也干,明显是宿醉后的症状。

  “妧子。”

  “醒了?”

  回应她的是一声男音,还是时宴知的声音。

  意识归拢,喻岁发现自己并没睡在秦妧家,她现在躺在自己床上。

  双眼微微睁大,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宴知,喻岁问:“我怎么回来的?”

  时宴知问:“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喻岁脸上满是茫然,她问:“什么事?”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秦妧家里,中断在她们喝完最后一瓶红酒上,酒喝完了,她们又做了什么?

  想了想,脑子空空如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时宴知又问了一遍:“真不记得了?”

  喻岁问:“我做了什么事?”

  时宴知道:“你和秦妧两人,把秦风当成陆邝胖揍了一顿。”

  话落,喻岁眼底闪过诧异,真的假的?

  不过她们做这事,喻岁也不会觉得奇怪,说实话,这种事,她们以前也做过,受难的人,也是秦风。

  当哥的,不就该给妹妹们揍么。

  时宴知说:“不止这些。”

  闻言,喻岁眼皮莫名的跳了下,她眼神警惕道:“我还做了什么?”

  时宴知弯下腰,与坐在床头的喻岁视线平齐,唇角勾起,笑意邪肆,薄唇一张,“昨晚你拉着我的手,说了一晚上你爱我,你说你好爱好爱我,爱到离不开我。”

  喻岁:“……你也喝醉了?”

  这么肉麻的词,她肯定不会说。

  眉梢一挑,时宴知道:“你觉得我在骗你?”

  对,她觉得是。

  在她肯定的目光下,时宴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按了几下,下一秒,她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我爱你。】

  手腕一转,时宴知的手机对着自己,喻岁立马瞧见屏幕里傻笑的自己。

  时宴知问:“我是谁?”

  她咧嘴傻笑:“时宴知。”

  时宴知哄着她,“时宴知是谁?”

  她乖巧回答:“我老公。”

  时宴知:“你最爱谁?”

  她:“最爱你。”

  “有多爱?”

  “很爱很爱。”

  “……”

  喻岁双眼一点点瞪大,被自己娇俏的声音麻的虎躯一震,手机里面的那个傻子是她?!!

  她只是喝醉了,怎么跟没了智商的二傻子似的?

  时宴知问什么,她答什么。

  喻岁热的后背泛起潮意,她不想承认手机里面的傻子是她自己。

  喻岁反向质问:“你是不是趁我喝醉做了什么?”

  时宴知是一脸无辜脸,“嘴长你身上,我能做什么让你自愿说这话?”

  不,她不是自愿的!

  时宴知眼里有笑,他说:“老婆,我也爱你。”

  酒后的喻岁可爱,时宴知不是第一天知道,但听话的她,他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真是爱死昨晚的喻岁。

第534章 傻白甜

  昨晚,回到家后,喻岁是清醒又迷糊。

  时宴知像个老妈子似的,喂她喝醒酒茶,又给她洗澡换衣服,他这辈子,唯一伺候过的人,也就只有喻岁了。

  嘴上嘟囔,时宴知动作却不要太温柔,“我可能上辈子欠你的。”

  喻岁智力退到三岁,在不大的浴缸里游泳。时宴知被她折腾的满身是水和泡沫。

  时宴知吸气,“喻岁,你给我老实点!”

  喻岁嘟囔着红唇,漂亮的黑眸里,蕴着水汽,委屈吧啦道:“你凶我。”

  时宴知:“……”

  瞧她这副娇憨可人的模样,时宴知哪还有什么脾气,心软的一塌糊涂。

  时宴知声音温柔似水:“没有,我怎么会凶你,我喜欢你都来不及。”

  此时的喻岁,有股孩子气在身上,瞪着双眼,蛮狠道:“你刚刚就是在凶我,我听见了!”

  时宴知哄道:“不,你听错了。”

  喻岁:“没有。”

  时宴知说:“你有。”

  “我没有。”

  “你真有。”

  浆糊的脑子,被时宴知带偏了,她茫然道:“我真听错了?”

  时宴知点头,“对,你就是听错了。”

  喻岁脑袋一垂,“好吧,对不起。”

  话落,时宴知眼珠子一转,小表情不要多丰富,张嘴就来,“我很难过。”

  喻岁目光单纯,懵懂道:“你为什么难过?”

  时宴知丝毫没有大老爷们扮可怜丢人的意识,故作委屈道:“你冤枉我,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能怀疑我对你的好和爱。”

  如果喻岁这会要是没喝大,她绝对送他一个大白眼,接着说:“你给我把舌头捋直了好好说!搁这装什么小白花?”

  但没有如果,她现在就是醉了,醉的她爹妈都不认识。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要哄面前的人,不能让他难过。

  喻岁:“你生气了?”

  时宴知‘楚楚可怜’道:“我难受。”

  “那我亲亲你好不好?”说话间,喻岁双手捧住他的脸,吧唧一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喻岁歪头:“还难受吗?”

  垂眸,睨着傻乎乎的喻岁,时宴知压着要勾起的唇角,“还是难受。”

  下一瞬,浴室里吧唧声响个不停,喻岁跟啄木鸟似的,亲个不停,时宴知脸上布满口红印,妖艳的很。

  喻岁问:“现在呢?”

  时宴知唇压不住了,眉毛要飞起来,他问:“知不知道我是谁吗?”

  喻岁无辜脸,不答反问:“你是谁?”

  “……”

  合着亲了这么久,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时宴知又气又好笑。

  气完之后,时宴知又很快调整过来了,他跟个酒鬼置什么气。

  时宴知引导她:“我是时宴知。”

  喻岁点头,“哦。”

  时宴知继续:“时宴知是喻岁的老公。”

  喻岁眨眼:“你是我老公。”

  不错,还知道自己的名字。

  时宴知说:“是,我们结婚了,我是你老公,你最爱的老公,你这辈子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