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时宴知:“……”
他们一家倒是心大,自家人被欺负也不管。不过,他也不是想心眼小,主要是自己老婆被拐了,他心大不起来啊。
时宴知开口:“过来。”
秦风不解:“来哪?”
时宴知没好气道:“你妹楼下。”
闻言,秦风眉梢一挑,“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屋及乌?”
大半夜的,这么关心他妹的心情?
屁的爱屋及乌,他闲哦。
时宴知不爽道:“我老婆现在没回家。”
话落,秦风脱口而出,“你老婆没回家找我做什么?我又不能给你当老婆。”
第531章 被钓的是他
时宴知嫌弃道:“你酒是全往脑子里灌了?”
秦风:“说话就说话,怎么还拐着弯骂人呢。”
时宴知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道:“赶紧给我过来,快点!”
丢下这话,时宴知直接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司机载着秦风过来了。
秦风下车,朝着路边熟悉的汽车走去,抬手敲着车窗,车窗将落,露出时宴知那张冷峻的面庞。
秦风单手撑在车窗上,“叫我过来做什么?”
扬了下下颚,时宴知道:“去看一下你妹。”
闻声,秦风脸上露出警惕和打量的眼神,“你想做什么?”
时宴知斜眼睨着他,“收起你天马行空的脑子。”
想什么禁忌故事?
时宴知剜他一下:“我老婆被你妹拐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反应过来,秦风问:“你上去敲门不就行了,叫我过来做什么?”
话落,忽然想到什么,秦风笑得特别欠:“是不是小鱼儿不让你打扰她们?”
“你又不想独守空房,所以就叫我过来?”说着,他眉梢一挑,颇为欠揍。
时宴知目光凉凉地睨着他,这个时候,脑子怎么又好使了?
接受时宴知眼底射来的危光,秦风笑得特别欠,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他打趣道:“时宴知,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呢?这教导,我改明儿得跟小鱼儿学学。”
他这哪是在钓鱼,完全是被鱼钓么,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时宴知说:“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被怼,秦风也不生气,反而笑得开心。
“行,谁让我们是兄弟,大晚上的,我也不能让你寂寞没人陪是不。”
站直身,秦风挑眉道:“妹夫,我这就上去给你叫人。”
时宴知眸沉,脸垮,伸舌抵了下脸颊。
秦风不给他骂,不给他打的机会,甩下这话,转身就往小区走。
秦风走后,时宴知下车点了根烟,一根烟才刚抽完,秦风的电话就打来了。
电话刚接通,秦风就道:“上来把人接走。”
时宴知是见过喻岁喝醉的样子,他们的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在喻岁醉后进行的。
但今天再见,着实把时宴知吓一跳,刚拉开门,就瞧见秦风被抡揍,揍他的就是喻岁和秦风。
她们一边打人,一边骂咧道:“打死你这个负心汉……”
喝大的两人,来来回回就是这个词,重点不在话上,而是在动作上。
两人,一个薅头发,一个挠脸,也不知道把秦风当谁了。
秦风也不能动手打回去啊,只能不停的躲闪,一边护头,一边护脸,“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他们给我来开。”
拉开?
时宴知确实拉了,不过是在喻岁和秦妧发泄的差不多后,他才开始当和事佬。
伸手拦住喻岁,把人扣在怀里:“好了好了,别把手打疼了。”
秦风:“……”
该疼的是他好不好!
一对一,秦风一伸手,就钳住了秦妧的爪子,一边吸气,一边说:“丫的,你们这是喝了多少酒?”
喝的都开始六亲不认。
第532章 我男人可厉害了
一眼扫去,地上,茶几上,全是空酒瓶,啤的,红的,一时还数不过来。
至于喝大了的秦妧和喻岁,就两酒疯子。
头皮火辣辣的,秦风觉得自己头发都被她们秃噜不少下来。
啪啪一声响,时宴知感觉自己面部肌肉都在抖动,垂眸,喻岁落在自己脸上的手还没收回。
喻岁露出一口白牙,唇红齿白,笑眯着眼,一把扯着他脸皮往外拉,“你谁啊,长得挺不错,细皮嫩肉。”
喻岁这手劲是一点都不含糊,一吸气,嘴巴都在灌风。
时宴知扣住她的手,直接扯开,“你喝多了。”
喻岁蹙着眉头,往回拽:“撒手,别碰我。”
时宴知当然不会松手,她人都站不稳了,一手拉着她的胳膊,一手揽着她的腰,“回家。”
喻岁带着酒气,含糊着:“你,耍流氓,是不是?”
“谁?谁耍流氓?”
醉的六亲不认的秦妧,一听喻岁的话,直起身,转动着迟缓地脑袋。
“流氓在哪?!”
瞪着一双涣散的眼睛,一双大眼都被瞪地成翻白眼,“你,你个臭流氓。”
“啊——”秦风握住秦妧薅自己头发的手,气急败坏道:“秦妧,你给老子松手!”
她今天不把自己拽秃,誓不罢休是不是?!
四个人的客厅里,就有三个人在大喊大叫,时宴知被嚷的头疼,不管正在撕打的兄妹,拥着喻岁就往外走。
喻岁挣扎着:“你不想被我男人收拾,就赶紧给我松手。”
“小武,快救我。”
就这自我求助的架势,时宴知都不知道她到底醉没醉,眼神都飘了,还知道喊威武来救自己。
守在外面的威武,看了他们一眼后,继续缩在角落里,完全没有露面的想法。
时宴知原本蹙起的眉头,松开了,他问道:“你男人是谁?”
喻岁哼唧道:“我男人是时宴知。”
闻声,时宴知眉宇间尽是欢愉,顺着她的话,继续道:“你男人很厉害吗?”
喻岁道:“那可不,凶得很。”
“你最好立刻放手,不然他会拿你头当球踢的。”
“他真的很凶,你快放开我。”
血染红墙的画面,喻岁现在想想,还是会觉得害怕。让她杀鸡,她都不敢,一棍子把人抡开瓢,鲜血四溅,她更怕。
时宴知看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拥着她的手臂收紧,他放软声音,温柔道:“你害怕他?”
喻岁点着浆糊的脑子,见状,时宴知眸色微沉。两秒后,喻岁又动作缓慢地摇头。
时宴知脸上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而波动,他问:“你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害不害怕时宴知?”
喻岁说话混沌,“怕,也不怕。”
时宴知追问:“这是什么意思?”
脚踩在地上已经没实感了,就跟脚踩在棉花上,不止脚软,她浑身都是软的,要不是时宴知半抱着她,喻岁肯定给跪了。
时宴知看她完全站不稳,走不直路的样子,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住。
此时的喻岁已经没脑子再去思考,他这个‘陌生’男人为什么要抱自己。
第533章 她不怕他,还感谢他
时宴知并没放过喻岁,继续逼问:“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怕你男人。”
喻岁窝在时宴知怀里,声音接近呢喃道:“我不怕他,我怕那个人。”
她怎么会怕时宴知。
时宴知做的那一切,只不过是在替自己报仇。
对于那个痦子男,喻岁仅有的回忆就是恐惧,任何一个女人,对企图侵犯自己的男人,第一印象就是恐怕,那是人的一种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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