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喻岁越冷漠,高语越是想跟她说话。
喻岁要是知道高语的内心想法,肯定会送她一个词——贱哦。
高语岔开话题:“楚云要出院。”
喻岁哦了一声,他出不出院,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事。
高语问道:“时宴知把他侄子和外甥,同时撞进医院,你就不担心他会遭两家报复?”
担心吗?
那肯定是会担心的。
喻岁说:“那是我们的事。”
高语问:“需要我帮忙吗?”
喻岁总觉得她表情里有着几分不怀好意,她直接给拒绝了:“你手要是痒了,可以换个方向伸。”
高语挑眉,故作一脸惋惜,“我可是好心。”
喻岁看她是看热闹的心吧。
浅浅交谈几句后,喻岁就离开了华胜。原本要驱车回TK,但驶在岔路口时,喻岁转了个方向,车开向东晟。
抵达目的地,喻岁在车里给时宴知打电话。
电话没响两声,时宴知醇厚的嗓音就从电话里传出,“老婆,想我了?”
对他的声音,喻岁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可每每听着,她还是会觉得时宴知嗓音是真的好听,那股子勾人劲,就跟在人心上挠痒痒似的。
喻岁问:“吃午饭没?”
时宴知说:“还没。”
喻岁道:“下来。”
闻声,时宴知愣了一下。
“我在你公司楼下。”
“等我。”
从电话挂了开始计时,喻岁估摸着也就三分钟的时间,时宴知就出现在她面前。
一见面,时宴知非常热情的抱住她,还低头亲了她一口,“你怎么来了?”
第650章 关心,在意
喻岁就着他拥抱的姿势,舒服的靠在他怀里,“约你吃饭,赏脸吗?”
时宴知眉眼都是笑,“那必须得赏。”
喻岁笑道:“上车。”
时宴知坐进副驾驶,看着正在开车的喻岁,笑得不要太灿烂。
喻岁目视着前方,一边开车,一边说:“笑什么?”
时宴知说:“笑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她哪里对他好?
约他吃个饭,就叫好了?
她以前还给他做过饭,怎么不说她的好?
心里虽然这么腹诽着,但喻岁莫名的还是有些心虚,想着,她平时难道对他是很差吗?
至于一顿饭,就让他这么开心?
喻岁问:“你想吃什么?”
时宴知说:“我想吃什么都可以?”
喻岁道:“你说。”
薄唇一张,时宴知吐出一个字,“你。”
“嗯?”喻岁闻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个你字是什么意思,侧头睨了他一眼,就不能好好说话。
时宴知说:“是你让我说的。”
喻岁说:“我问的是你想吃什么饭。”
她能喂饱他的胃?
时宴知好似看穿了她内心想法,他说:“你完全能喂饱我的胃。”
不过是此胃非彼胃就是。
喻岁嗔他一眼,“先吃饭。”
时宴知闻声,眉梢微挑,眸光发亮,“你这意思,是打算让我吃饭后甜点?”
喻岁道:“是夜宵。”
管它是甜点还是夜宵,他知道自己能加餐就是。
两人到了饭店,进了个雅间,时宴知不坐对面,硬是要跟她坐一起。
时宴知玩着她手指,喻岁随他玩,“高语说楚云今天出院。”
闻声,时宴知视线从手指移到她脸上,他说:“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喻岁答非所问,“你这什么表情?又吃醋?”
时宴知哼了一声,满眼的不屑,对楚云的不屑,“就他也配?”
喻岁也是懒得戳破,想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在楚云的问题上争风吃醋。
她也不翻旧账,给他留些面子。
想到高语说的事,喻岁问道:“你同时针对两家,他们肯定会联手对付你。”
时宴知勾唇,“担心我?”
喻岁翻了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
她要不担心,会开车过来找他?
闻声,时宴知一把扯过她,倾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还是发出声音的那种。
指腹摩挲着她手背,时宴知说:“你男人不弱。”
不管他是不是同时得罪两家,时康焕和时如岚就没打算跟他和平共处。
与其被动,还不如主动出击。
时宴知说:“我十八岁的那场绑架,他们就已经联手了。”
时康焕在前面捅刀子,时如岚在后面捡篓子,兄妹俩很齐心的对付他。
那个在喻岁心中盘旋的问题,现在得出结论了。
楚云之所以了解自己和时宴知的那些经历,是因为他从劫匪口中得知的。
想到那个潜逃的痦子男,所以,楚家也有在后面周旋?思及此,喻岁心中的厌恶和恶心又攀升了些,底线果然是用来突破的。
喻岁好奇:“我们俩怎么就被绑在了一起?”
他被绑架是因为时家人,而她则是被喻家商敌所害,两条线上的人,居然离奇的被关在一起。
时宴知说:“因为他们接了两单,拼了个单。”
喻岁无语住:“……”
神他么接单,绑架还能拼单的?
第651章 这人不对劲
喻岁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一笔不够赚的,还要两单同时进行。
不过喻岁也庆幸,绑匪的贪婪,把他们两人绑到一起,让他们有了如今的交集。
时家三房的交锋,只有决裂,没有愈合。
时宴知心里虽然惦记着自己的宵夜,但想到自己食不能咽的现状,他就是难受的要死。
有的吃,却不能吃的憋屈。
有了中午的对话,喻岁以为时宴知晚上,肯定会拉着自己厮混,结果他们吃完饭,遛完狗,洗了澡,时宴知都无动于衷。
太奇怪,实在是奇怪!
这和之前猴急的时宴知,完全是大相径庭啊。
厌了?腻了?
这才领证多久,这么快就没兴趣了?
喻岁眸子微眯,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她说:“最近工作很累?”
时宴知回:“不累啊。”
喻岁接着又问:“那是玩太狠了?”
闻声,时宴知一时没能跟上喻岁的思绪,接了嘴:“玩什么?”
他最近都是公司和家里两点一线,玩也是跟秦风他们出去打牌。
喻岁问:“你不行了?”
时宴知:“……”
他终于知道喻岁问这话的意思。
嘴角微抽,时宴知说:“我没有腻,也没有打野祭,更没有不行。”
喻岁还是一脸的不想,直勾勾睨着他,似是想从他脸上找到什么破绽一样。既然什么都好好的,那他那股子贪吃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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