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她虽然没想当色女,但夫妻生活,她觉得还是有必要的。第一次,他直白的拒绝自己,喻岁还不能拉下脸质疑,显得自己不正经。
都说事不过三,喻岁也不等第三次,二次拒绝,在喻岁看来,时宴知就不正常了。
就时宴知这不要脸的劲,他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这不是他的的性格。
时宴知说:“我的伤还没完完全全康复,要等拆线。”
话落,喻岁呵嗤了一声,她反问:“还有更好的借口吗?”
就这说辞,他看她信吗?
当初受伤还没几天,就耐不住躁动,拉着她胡来,弄得伤口裂开,现在怎么就突然开始遵守医嘱?她看着很好糊弄吗?
时宴知一脸坦荡荡道:“真的,我没骗你。”
喻岁眼神犀利,“你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时宴知说:“我能瞒着你什么。”
喻岁问:“你又受伤了?”
时宴知摇头,“没有。”
喻岁显然不信他说的,上前,直接扒拉着他的衣服,时宴知按住她的手,说:“我真没再受伤。”
抬头,喻岁睨着他,开口:“撒手。”
在她强势的注视下,时宴知松手了,喻岁三下两下扒的他只剩一条内裤。
如时宴知所说,他身上确实没再新添伤口。
时宴知道:“你看,我没骗你。”
后退一步,喻岁双手抱臂,睨着他,目光审问,“你是想老实交代,还是想我把你轰出门?”
时宴知露出一副委屈样,“老婆,你这样霸权就不对了,你是要屈打成招?”
喻岁嘴角荡起一抹弧度,笑意颇有深意,“时宴知,你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么形象吗?”
第652章 我会离不开你
时宴知顺嘴一问,“什么形象?”
喻岁说:“好色。”
时宴知:“……”
“你一个恨不得天天不落的人,突然想从良,你觉得你正常吗?”
人想从良没问题,但时宴知突然的从良就不正常,毕竟凡事都得有过度么,怎么可能像他突然被刀切似的干脆。
出现这种情况,要不就是她对他没了吸引力,或者他突然想换口味。不是喻岁自恋,她怎么瞧,这两样都不存在。
既然问题不在她身上,那就只能是在他身上。
喻岁说:“你还是不想说?”
时宴知是没想到自己败在他的贪婪上,摸了摸鼻子,“你再等我半个月。”
喻岁问:“为什么?”
时宴知道:“再有半个月就可以了。”
话落,喻岁视线忽然下滑,落在他腿间,问:“它坏了?”
闻声,时宴知气血一瞬间往头上涌,他觉得被羞辱了,咬着牙,“没有。”
喻岁挑眉,好像确实没坏,该有的反应,她也触碰过,毕竟是睡一张床上的人。
她也没想就此结束,明显要他给出个答案来。“那是因为什么?”
时宴知觉得自己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喻岁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他说:“做了个小手术。”
话将落,喻岁视线在他身上又转了一圈,她怎么没瞧见手术后的伤口?
喻岁带着几分困惑的问:“什么手术?做哪里?”
说这话时,喻岁心中忽然升起某个念头,一个无法确定的念头。
是她想象的那个手术吗?
到了这一步,时宴知觉得好像也必要再瞒了,薄唇一张,“结扎手术。”
念头被证实,喻岁呼吸都有一瞬间的屏息,他真是把自己给结扎了!
心中有千言万语要说,到最后,喻岁却只能说:“你疯了?!”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等时宴知回答,喻岁兀自又道:“什么时候的事?”
时宴知说:“你去滨市出差的那天。”
闻言,喻岁忽然鼻子一酸,也就是她前脚说不要孩子,后脚,他就把自己给结扎了。
当时宴知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湿润时,喻岁才知道自己哭了。
喉结滚动,喻岁眼眶发红,又发热,她问:“为什么。”
时宴知理所当然道:“避孕措施也不可能百分之百。”
喻岁哽咽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指腹抹掉她再次流出的泪水,时宴知声音温柔:“为什么要问这么傻的问题?我们结婚了,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喻岁眨了下眼,将眼中泪水都挤出去,时宴知的脸变得清晰起来,她说:“时宴知,你别对我这么好,我会离不开你的。”
她不想再承受被人抛弃的滋味,她也不觉得自己有再被人抛弃的承受力。
他给自己这么多宠爱,当她彻底沦陷,时宴知要跟喻敬文他们一样,喻岁不敢想象自己到时候会怎么样。
时宴知目光深情,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他说:“离不开就别离开,我会陪你一辈子。”
第653章 有珍重你的人
时宴知不说的原因,就是不想看见喻岁落泪,不想让她有压力。到最后,还是让她知道,还是惹她流泪。
话落,泪再次从喻岁眼眶溢出。他们都不要自己了,他真的能陪自己一辈子吗?
喻岁含着泪,眼泪婆娑道:“真是一辈子?”
她一点都不想再被人半道踢下去。
抹去她脸上泪水,时宴知声音深情且真挚,漆黑的凤眸里,满是疼惜,“喻岁,你记住,你是我一生所求。”
除了生死,能拆散他们。
喻岁不想相信,但他眼中真情,以及他的所言所作,都让她明白,时宴知所说是真。
泪水不受控了,喻岁直接哭花了脸,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时宴知面前这么放肆哭泣,哭的毫无形象可言。
时宴知一边抹,一边又心疼着:“哭什么?傻不傻,我这样说,不是为了让你哭,我是要告诉你,有人很在意你。”
吸了吸鼻子,喻岁瘪嘴蹙眉,她带着哭腔,嗔声道:“时宴知,都是你。”
都是他害自己哭。
时宴知弯腰哄着她,“好好,都是我的错。”
喻岁说:“你好讨厌。”
她都能想到自己现在哭的有多丑。
时宴知问:“那你喜欢吗?”
喻岁将脸埋进他胸膛,低语:“喜欢。”
时宴知勾唇,垂眸看着她黑漆漆的脑袋,故意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喻岁也没有不好意思,抬头,直勾勾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说我喜欢你。”
“时宴知,我喜欢你。”
他都对自己义无反顾,她为什么要吝啬一个喜欢?
时宴知心好似被灌了蜜,甜的他一把抱住她,低头亲了下她的肩,手臂收紧,紧紧抱住,“真难忍啊。”
喻岁抬手回拥他,关心道:“手术疼吗?”
时宴知像啄木鸟似的,一下一下轻啄她的肩,“手术不疼,憋得疼。”
正常的生理反应,他有;正常的舒缓,他不能有。没说假话,时宴知是真的憋得疼啊。
喻岁也回他相同的手劲,抱紧他,“解禁后,我补偿你。”
时宴知勾唇笑道:“心疼我?”
喻岁嗯了一声,“对,心疼你。”
时宴笑说:“有你这句话,我就不疼了。”
傻子,这么好就打发了。
喻岁道:“以后别再傻乎乎的瞒着,你要跟我说。”
做好事不留名,是得不到回应的,她又没开天眼,也没有上帝视角,哪能第一时间知道他隐藏的那些好。
时宴知一语双关道:“对比说,我更喜欢做。”
喻岁秒get到他的第二层意思,抬手拍了下他后背,“明明不行,还要撩拨。”
时宴知反驳:“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喻岁说:“那你现在行不行?”
时宴知傲娇上,“我现在只是身体抱恙,不是不行。”
话落,喻岁也没再继续跟他唱反调‘打击’他,顺势而道:“行行,你天下第一行。”
时宴知还在打嘴炮,威胁道:“等我放刑那天,你可别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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