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找位置的时候,忽然有狗叫声由远至近的传来,喻岁起初也没在意,可车刚停下,一双狗腿就扒拉在她车门上,下一秒,宴宴的狗头跟着出现了。
见状,喻岁眼中浮现惊讶,“宴宴。”
宴狗子伸着舌头,不停的冲喻岁歪头卖萌,以示它的亲热。
瞧见它的瞬间,喻岁本能的去看车外,果不其然,就瞧见走来的时宴知。
时宴知踱步而来,弯下腰,亲昵喊道:“老婆。”
话将落,时宴知视线触及到副驾驶的季骆宇身上,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多停了两秒。
时宴知脸上的笑意不减,男主人姿态拿捏的很好,“老婆,这位是谁?”
喻岁立马介绍起来:“这是我们公司的大老板,季总。”
时宴知说:“你好,季总,我是她老公时宴知。”
季骆宇颔首:“久仰,时总。”
时宴知反问:“你认识我?”
季骆宇说:“我就算不认识你,也知道时家。”
所以,季骆宇这话的意思是,知道他这个人,完全是因为他是时家的儿子。
季骆宇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道谢:“喻岁,谢谢你今晚请我吃饭。”
喻岁啊了一声,随即接腔:“不客气。”
季骆宇推开车门,“你们聊,我先回家了。”
喻岁道:“再见。”
隔着车窗,看着季骆宇走远,时宴知幽幽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要不你下车去送?”
瞧着满嘴的酸味。
注意力落在时宴知身上,喻岁说:“出来遛狗?”
时宴知说:“不然呢?溜我?”
“……”喻岁顿了一秒,再开口:“晚上的菜,是不是放多了醋?”
时宴知一本正经道:“没放多,只不过用完了一瓶新的。”
闻声,喻岁扑哧笑出声,撇了眼宴狗子,问道:“你还遛不遛?”
时宴知睨了她一眼,一把扯过宴狗子的狗链,拉开后座车门,一人一狗,先后坐进去。
眉梢微挑,喻岁回头看他,“拿我当司机?”
时宴知酸溜溜道:“脏。”
“嗯?”喻岁懵了。
脏?什么脏?
时宴知薄唇一张,吐出两个字:“座位。”
喻岁:“……”
第719章 下不为例
“……”喻岁无语道:“时宴知,你心眼还能再小些吗?”
时宴知哼声道:“你都能让别的男人坐你副驾驶,还要怪我心眼小?”
喻岁说:“他只是我老板。”
时宴知质问:“你怎么没说,你老板这么年轻?”
话落,喻岁眉梢微挑,不答反问:“是有压迫感?”
时宴知反问:“压迫感?谁?”
喻岁笑道:“既然没压迫,那你干嘛这么小心眼?”
时宴知说:“知不知道副驾驶,外人不能随便坐?”
喻岁端着是虚心求教:“这里有什么说头吗?”
时宴知道:“副驾驶是要给自己爱人的。”
喻岁道:“你的副驾驶坐的好像是许助理。”
她这不也没坐。
时宴知强词夺理:“那都是公车,我的私人车不会让其他女人坐副驾。”
喻岁顺着他的话说:“那怎么办?我现在把车座给你换个新的?”
时宴知大口气:“把这车给换了。”
喻岁勾着唇,似笑非笑道:“要不你把我这个人也换了?我可还接触过不少外男。”
四目相对,时宴知看着喻岁眼中的戏弄和威胁,口风秒转:“下不为例!”
时宴知身侧的宴狗子,看看喻岁,又看看时宴知,它觉得这个氛围,不适合自己参与。
扭过狗头,贴着窗外,夜风吹得它舌头凉飕飕,它收起了自己的舌头,继续吹风,赏夜景。
喻岁扬了扬下巴,“坐前面来。”
他不坐。
心里不知道多要强,身体却听话的要死。
话落的瞬间,身体就已经有了动作,推开车门,下车,再上车。
时宴知刚坐稳,喻岁伸手拉住他衣领,倾身,吻了他一口,“奖励你的。”
这个吻短的时宴知都没来得及品味,他说:“过于敷衍了。”
挑眉,喻岁问:“不喜欢?”
时宴知说:“你要多亲一会,我会更喜欢。”
喻岁直勾勾看着他,下一秒,捧着他的脸,大力亲起来,整个车厢里,都响起吧唧声。
后座的宴狗子,听到声音,狗脸懵逼,这是什么声音?
回头,就瞧见自己男主人,正在啃自己女主人,女主人的脸是不是很好吃?跟狗粮一样好吃吗?
狗珠子看了几秒,他淌着哈喇子,扑了过去,也想尝两口。
时宴知本事亲的起劲,结果被这不长眼的狗东西给打断了,他一巴掌呼在宴狗子脑袋上,瞪眼,呵斥道:“滚蛋!”
宴宴欢起来,特别欢,懂事又特别懂事,巴掌落自己身上的瞬间,它大脑接到的第一个讯号,它触霉头了。
“嗷呜……”
时宴知才不管它的撒娇,宴狗子倒是想转移撒娇对象,但时宴知根本不给它这个机会,一个冷眼扫去,它老实地坐在后座。
等时宴知视线落在喻岁身上时,眼中炙热不退反增,“回家。”
回家干嘛,那眼神不言而喻。
喻岁平稳呼吸,红唇亮晶晶,水润且饱满,她提醒着时宴知,“星期六。”
脸微垮,时宴知谴责道:“你跟这狗子一样扫兴。”
情绪都上来了,怎么还能中途退场?多伤身啊。
第720章 有他好过冬
喻岁可没丝毫心软的迹象,说不干,就不干,“让你自己贪。”
亲一下不就行了,是他自己非要把自己亲出感觉来,怪谁?
时宴知眼神幽怨的很,心狠的女人。
没有夜生活的人,晚上睡得都很早,时宴知抱着喻岁入睡。
与此同时,六楼,季骆宇站在阳台打越洋电话。
“萧叔怎么样?”
“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今天清醒了四个多小时。”
闻声,季骆宇黑眸里闪着喜色。
“萧先生今天还问我你什么情况。”
季骆宇道:“你怎么说?”
“我只说你在外出差。”
季骆宇嗯了一声,他道:“好好照顾萧叔。”
挂了电话,季骆宇继续伫立在阳台,垂头俯视,目光落在某处,眸色幽幽。
时宴知的身体很暖,当个人形暖脚器很好,往年,入冬后,喻岁都有寒脚的毛病。
喻岁不喜欢长时间吹地暖,容易上火不说,关键吹久了,她容易流鼻血,所以每年入冬后,喻岁睡觉质量就比其它季节要差。
今年有了时宴知,这个比暖水袋还舒服,还持久的暖炉,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会好过不少。
喻岁脚寒的毛病,时宴知这个暖床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早上一睁眼,喻岁就发现自己的脚被时宴知夹在大腿之间,这里也算是他全身上下,最软的地方。
喻岁动了动脚指头,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她这边的动静,自然惊醒了时宴知。
睁开眼,时宴知那漆黑的瞳仁里没有任何情绪,空洞洞的,明显是刚刚睡醒。
眨了两下眼,时宴知开口,声音沙哑,“什么时候醒的?”
喻岁一边说着话,脚也不老实,脚趾不停地戳着时宴知的腿肉:“刚刚。”
时宴知夹起双腿,哑声:“别乱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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