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大早上的,就像给他点火?
没了空间,喻岁也也就不动了,她问:“你给我暖了一晚?”
时宴知放在被子里的手,捏着她的脚,说话豪放:“我要不给你暖,你就往我裤裆里伸,我能不暖吗?”
温度他能忍,这触感,他忍不了啊。
一边要撩拨自己,一边又不给糖吃,他不得主动当‘暖床’仆人。
眉尾微挑,喻岁说:“忽悠我?”
时宴知道:“下次再卧室里装个摄像头,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
喻岁接腔:“盖着被子,装了也拍不着啊。”
时宴知说:“那就装被子里。”
闻声,喻岁笑出声,“时宴知,为了黑我,你是真能扯。”
被窝里装监控,他真敢想。
时宴知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头发凌乱,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好欺负的气息,哼唧道:“我就不信你自己没这个意识。”
睡觉没温度的人,一旦接触到热源,肯定会扑过去,就算是梦里,也不例外。
还别说,喻岁真有察觉。主要是时宴知太暖和了,情不自禁啊。
时宴知一边捏着她的脚,一边说:“我给你找个了看身体的中医,给你看痛经毛病的时候,顺便把你这脚寒的毛病一边看看。”
她这脚,跟在凉水里泡过一样。
第721章 不是喜欢,是爱
这个老医生医术好,但脾气却很大也很臭,看病看心情,这也是为什么,时隔好几个月,时宴知才能带她去看病的原因。
这事,喻岁随他安排,要是能治好自己的痛经,喻岁当然是非常乐意的,没哪个女人愿意一月痛一回。
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时宴知都很黏喻岁,喻岁在那,他跟到那。两人一起刷牙洗脸,一起吃早饭,一起收拾安安和宴宴,再一起收拾出门。
等电梯期间,时宴知从背后抱住喻岁,下巴抵在她肩上,像个人形挂件。
喻岁侧头看他,“你干嘛?”
时宴知说:“我怎么了?”
喻岁视线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一早上,怎么这么黏人?”
时宴知不答反问:“不能黏吗?”
黏是能黏,就是……好吧,也没什么就是,他爱怎么黏,就怎么黏。
时宴知说:“明天给公司请个假,我带你过去看身体。”
喻岁反问:“医生不在京城?”
时宴知嗯了一声:“在山里。”
话将落,电梯开了。电梯里有人,还是熟人。
季骆宇!
喻岁和时宴知同时顿了下,喻岁率先开口,“季总?”
这么巧的吗?
季骆宇脸上也浮现诧异,“这么巧,你也住这栋楼?”
喻岁点头,“是。”
人形挂件直起身,凤眸微凌,牵着喻岁的手,脸上带笑,问道:“季总什么时候搬来的?”
季骆宇道:“一星期前。”
话落,季骆宇问:“你们不进来?”
时宴知说:“进。”
说完,时宴知牵着喻岁走进电梯。时宴知站在电梯正中间,他的存在,就像条分水岭,隔离左右。
就两层楼,一两秒就到了负一楼。
出了电梯,季骆宇从他们点点头,就上了自己的车,先走一步。
时宴知表情臭臭,喻岁问:“你怎么了?”
时宴知说:“他怎么住我们小区?”
喻岁问:“你昨天没看见他进小区?”
时宴知道:“我没事关注他做什么?”
他去哪里,自己关注个什么。
喻岁说:“既然不关注,你这么表情做什么?”
季骆宇住哪,这是他的自由,他们也管不着啊。
时宴知说:“我不喜欢他。”
喻岁故意道:“怎么,除了我,你还想喜欢别人?!”
时宴知勾唇,痞气道:“我不喜欢你。”
喻岁眯眼,刚要‘生气’,时宴知随机将她哄开心了,“我是爱你。”
话落,喻岁唇角不自觉地扬起,是压都压不住的那种,“出门前,偷喝蜂蜜水了?”
时宴知倾身,挑眉,痞邪道:“要尝尝吗?”
喻岁嗔了他一眼,“上班赚钱去!”
时宴知从善如流道:“得嘞,老婆。”
喻岁要走,时宴知揽住她的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亲芳香。
时宴知说:“出门礼仪。”
喻岁纵容一笑。
两人各自上车,喻岁这边,开车的依然是威武。
喻岁询问道:“吃早饭了吗?”
威武话语简洁:“吃了。”
正系安全带的喻岁,忽然听到威武道:“你喜欢他什么?”
喻岁顿了一下:“嗯?”
威武视线落在时宴知的那辆车上,她不解道:“这么黏人,你不烦?”
第722章 一个木鱼脑袋,一个笨口拙舌
现如今的时宴知,跟威武印象中的人,很有出入,特别是在喻岁面前,这还是个男人嘛?
腻腻歪歪,赖赖唧唧,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喻岁终于明白威武说的什么意思,只觉得好笑,她也确实笑了出来。
威武茫然,“你笑什么?”
喻岁笑说:“笑你可爱。”
这词威武听了显然不喜欢,她觉得这词就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她更喜欢英勇这类词。
威武义正言辞道:“我不可爱。”
她越说自己不可爱,喻岁越觉得她可爱。
喻岁说:“小武,你喜欢过人吗?”
威武道:“喜欢过啊。”
她喜欢她爸妈,还喜欢师兄弟。
喻岁说:“不是家人的喜欢,而是男女之情的喜欢。”
闻言,威武眉心蹙了起来,“有区别吗?”
肯定有区别啊。
喻岁道:“如果你有喜欢的男生,你会时时刻刻想着他,遇到好玩的事,或者好吃的东西,你会想到他,会想跟他分享,会想买回去给他尝尝,就是你这里有他的位置。”
说话间,喻岁伸手指着自己心口。
威武听完,眉头蹙的更紧了,不解道:“他没手吗?我又不是保姆,为什么要伺候别人?”
她连她爸妈都没伺候过。
喻岁:“……”
威武说:“你就是这样伺候的时宴知?”
她被威武抨击到了,情人之间的情趣,怎么落她嘴里,怎么就变成了雇佣关系?
喻岁还想说些什么,但她嘴皮没秦妧那么能说会道。
一个木鱼脑子,一个没有巧舌如簧的嘴,这个问题就这样僵持住,彼此无法说服。
威武还是很嫌弃时宴知的娘们唧唧,时宴知‘发病’的时候,她以后都不想再看,伤眼睛。
想到秦妧,就瞧见跟秦妧关联的消息。
秦妧又上热搜了,还是跟星瑞的偶像传绯闻,这绯闻对象,喻岁还认识,是江白。
一到公司,喻岁就被秦妧的粉丝何眉吕缠上,“喻工,我家大明星真在跟江白谈恋爱吗?”
喻岁她哪知道啊,但是……“没有,她不喜欢弟弟。”
秦妧哪里是不喜欢弟弟,她一去星瑞,最喜欢扎根在弟弟们的队伍里,她说,她在吸日月之精华,弟弟们的朝气,就是让她当妖精的养分。
上一篇:笼中月
下一篇:八零村花为避祸嫁村霸,邀他生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