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 第322章

作者:公子雨 标签: 现代言情

  秦妧放下啤酒,“走吧。”

  闻声一顿,喻岁道:“去哪?”

  秦妧道:“回家吃药。”

  喻岁:“……”

  她举起啤酒,“我喝酒了。”

  不能酒后开车。

  秦妧瞪着喻岁,她还没说话,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你喝酒了?”

  是时宴知。

  闻声,喻岁头皮好似被人扯住。

  回头,就见时宴知黑着脸,踱步而来。

  喻岁底气不足:“你怎么会在这?”

  时宴知森森道:“我要不来,怎么会瞧见你这么放纵。”

  喻岁心虚解释:“那什么,我就喝了一点点,就一小口,这么点。”

  说话间,喻岁掐着小拇指指腹,跟时宴知比划她刚刚喝的量。

  喻岁是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思忖,时宴知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找到这里来的?

第732章 一报还一报

  能不快吗?

  打她跑出来见秦妧,时宴知就知道,她这是想不喝药偷溜,时宴知早就打算好堵她。

  时宴知俊脸很黑,长眼的人都能看出他在生气。

  秦妧也是占理不占亲,她站在时宴知那边,“小鱼儿这次太不懂事了,你得好好管管她,该吃的药得吃,该治的病也得治。”

  喻岁侧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们可是好姐妹,她就这样站在自己对立面?

  秦妧就跟没瞧见她的控诉一样,特有眼力见,“这山上凉,你快带她回家吧。”

  “……”喻岁再次无语。

  有她这样的姐妹吗?

  秦妧眼神回应:你们夫妻间的矛盾,别把我拉进去。

  喻岁:我现在回去,被家暴了怎么办?

  秦妧:在哪家暴?床上吗?

  喻岁:……你能少些颜色吗?

  秦妧:你快跟他回家吃药吧!

  平时喂她吃狗粮就算了,战火也要她分担吗?

  她想,秦妧还不想呢。

  秦妧把喻岁赶走了,独自一人享受野营。

  喻岁连反抗都没反抗,因为她心虚啊,亦步亦趋地跟在时宴知身后。

  她的车留在营地给秦妧开回去,喻岁则坐进时宴知的车里。

  车内,喻岁时不时偷瞄着时宴知,时宴知硬是当做没瞧见,很沉得住气,完全不搭理她。

  时宴知能撑住气,喻岁却沉不住。

  喻岁小心翼翼道:“生气了?”

  时宴知语气平静的阴阳怪气她,“我能有什么好气的,又不是我在作践自己的身体。”

  瞧瞧这语气,哪里是没生气的样。

  喻岁伸手扒拉着他的衣扣,有一下没一下的抠着。

  “别生气,我错了。”

  时宴知扫了眼她不安的手指,继续沉脸,“你没错。”

  喻岁服软:“我真错了。”

  她也觉得自己变矫情,可喻岁知道,不管自己怎么矫情,时宴知都会宠着她,是他给了自己资本和底气,放纵了她。

  时宴知表情依旧不好,直视着前方,根本就不看她一眼。

  心生一计,喻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副驾驶翻到驾驶位,跨坐在时宴知身上。

  时宴知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震愕,手臂下意识地护住她后腰,防止她磕着坚硬的方向盘。

  他的在意,喻岁自然察觉到了,心下一软。手上动作虽没收回,但时宴知脸依然沉着,错开视线,看着窗外,不搭理她。

  喻岁则双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嗓音娇软,“老公。”

  时宴知仍旧绷着脸,不为所动。

  喻岁倾过身,两人的距离瞬间只剩一掌宽,声音是她从前没有过的娇滴:“老公,我错了。”

  话落,喻岁还亲了他一下,“不气了好不好?”

  时宴知抿着薄唇,缄默不语。

  还是没反应,喻岁就继续磨他。一声老公,一声亲亲。

  就这样来回了三次,时宴知终于开口了,他声音有些哑,“喻岁,你这样就不对了。”

  喻岁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等着他的‘训话’。

  时宴知视线划过她红润的嘴唇,“你玩色诱就很犯规。”

  明知道他对她没什么忍耐,还这样勾引他。

  喻岁捧脸改为环脖,笑中带着得逞:“那我成功了吗?”

  时宴知不答反问:“你说呢?”

  喻岁咯吱一笑,“现在不气了吧。”

  时宴知本来就不生气,被她一通色哄,他那原本就不存在的火气早就没了,只剩下无奈。

  “别气了。”喻岁伸出食指,按平他眉心褶皱:“你以前不都说了,生气伤肝。”

  时宴知说:“你是故意在报复我?”

  以前他气的她骂骂咧咧,现在她是准备反过来气自己?

  喻岁之前还能对他撒气,而时宴知却不能对她出气,因为他舍不得。

第733章 逗你玩

  沾了酒,今天的中药就不能再喝了。自知理亏的喻岁,对时宴知可谓是百依百顺。

  说往东,绝不往西,听话的要死。时宴知也是当了一天的大爷。

  晚上,喻岁和时宴知牵狗遛弯时,喻岁接到了苏烟的电话,“烟烟。”

  苏烟出声:“喻姐姐,你明天有时间吗?”

  喻岁道:“有时间,你有什么事吗?”

  苏烟道:“我想请你和奇秦姐姐吃饭。”

  喻岁笑问:“还有什么好事吗?”

  苏烟温婉一笑:“我明天的生日,二十岁。”

  闻声,喻岁眼含惊讶,笑道:“那还真是好事,你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苏烟一一告诉喻岁时间和地址,两人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时宴知问:“苏烟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喻岁说:“她明天的生日。”

  二十岁,多好的年华。

  时宴知垂眸问道:“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吗?”

  喻岁愣了下:“什么?”

  时宴知说:“生日,我生日你知道吗?”

  闻声,喻岁起了作弄之心,眼神略显躲闪,底气很弱,“那什么,我要说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时宴知确认:“你真不知道?”

  喻岁心虚点头。

  时宴知俊脸当即一垮,今儿这一天的大爷白当了,所有的好心情,这一刻,都化为乌有。

  扭过头,时宴知扯着狗绳,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喻岁迈步跟上,继续戳时宴知肺管子,“你生日是几号?”

  顿步,时宴知回头瞪她,“喻岁,你是现在就想替我送终吗?”

  她居然不知道他生日是几号!

  喻岁瞧他一副快要炸了的模样,终究是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

  眉眼皆是笑,夜风将喻岁的笑吹的更远,“时宴知,你怎么这么单纯,这么好骗,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他们都结婚了,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时宴知的生日是几号,她在他心中,是有多么的不称职?

  话落,时宴知表情微凝,静了两秒有余,薄唇一张,“你逗我玩呢?”

  喻岁理直气壮地点头,“对啊,我就是在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