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 第321章

作者:公子雨 标签: 现代言情

  喝药期间,喻岁不止不想喝药,连带着时宴知,都被她迁怒地瞧着不爽的很。

  所以,一遇上休假,喻岁就礼貌逃离时宴知身边,约上她的小伙伴。

  秦妧揶揄道:“今儿怎么不跟你老公你侬我侬。”

  喻岁说:“别说的我多重色轻友似的。”

  勾唇,秦妧不答反问:“你难道不是?”

  喻岁谴责道:“我对你的真心,真是喂了狗。”

第730章 驭夫有道

  喻岁谴责不断:“枉费我从小给你打的掩饰。”

  当年她逃课,恋爱,自己可没少当她的掩护。

  挑眉,秦妧开口:“翻旧账?”

  喻岁不答反问:“不能翻?”

  秦妧说:“能,怎么不能,我们姐妹情深,你对我的好,我都铭记在心。”

  说着,秦妧还伸手拍了拍自己胸脯。

  喻岁说:“要不要去城外来个两天短旅?”

  闻声,秦妧一脸诧异,伸出食指,在两人之间,比划了两下,“你和我?”

  喻岁点头:“对,你和我。”

  秦妧问:“你和时宴知吵架了?”

  喻岁道:“没有啊,你不是觉得我重色轻友么,我现在就让你觉得我重友轻色。”

  说走就走的旅途,喻岁和秦妧以前经常做。以前是以前,她现在这不是有家室么。

  秦妧确认:“你确定?”

  喻岁说:“去不去?”

  秦妧闲着无聊,当然乐意,“那我去收拾几件衣服?”

  喻岁道:“帮我也带几件。”

  秦妧在怀疑中,去收拾行李。她也没带很多东西,简单装箱,拖着行李箱就出来。

  喻岁起身:“走吧。”

  秦妧道:“你不跟时宴知说一声?”

  喻岁说:“我又不是他下属。”

  但你是他老婆啊!

  利索的出门,驱车上路。

  秦妧问:“我们去哪玩?”

  喻岁道:“听说干南区那边新开了一家野营地,我想去玩玩。”

  秦妧道:“你这是提前准备好了?”

  喻岁说:“你收拾行李的时候,我瞅了几眼。”

  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都已经在路上了,秦妧也就不想那么多事了,安心的去玩耍。

  一路上,两小时的车程,到地方,她们就在露营地办了手续,所有野营的东西,都在基地买的。

  她两人对野营一窍不通,都是让营地的工作人员帮她们置办和处理,喻岁和秦妧两人则去附近的超市购买食物。

  支起了烤架,喻岁和秦妧喝着小酒,吃喝烤肉。

  秦妧躺坐在椅子上,“这地方空气挺好。”

  依山傍水,景色秀丽。

  喝了口酒,秦妧视线转落到正在烤肉人身上,“你今晚这可是夜不归宿。”

  喻岁不以为然道:“又不是第一次。”

  她以前不经常跟秦妧一起夜不归宿。

  秦妧一边吃着串,一边问:“你跟时宴知结婚多久了?”

  闻声,喻岁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半年了。”

  秦妧道:“他妈有没有催你生孩子?”

  喻岁摇头:“没有。”

  倒是老爷子说了嘴,但老爷子愿望,现在肯定是实现不了。

  喻岁并不觉得老爷子,非常想见他们生孩子,更多的不过是随口一说的事。

  秦妧问:“那时宴知呢?”

  时宴知啊?

  喻岁说:“他应该是想的。”

  话落,秦妧眉梢一挑,“这是你不想?”

  喻岁实话实说:“我现在不想。”

  秦妧道:“时宴知同意?”

  喻岁回:“他结扎了。”

  话落,时间好似凝固住,秦妧一时间没说话,但那眼神,却像似说了千言万语,无声胜有声。

  半响,秦妧找回声音,冲喻岁竖起大拇指,感叹一句:“驭夫有道。”

第731章 变味,抓包

  她姐妹真是牛逼啊!

  她不想要孩子,时宴知就利索的把自己结扎。姐妹牛逼,时宴知也是真狠。

  对时宴知,秦妧这也是打心底里佩服,能做到他这一步的男人,是真的不多。反正在她身边,除了时宴知,秦妧就没再见第二个。

  看来时宴知是真的喜欢喻岁,自己好姐妹能遇上一个对她真心实意的男人,秦妧也很替她高兴。

  喻岁这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因祸得福。

  片刻,秦妧又补充了一句:“这男人可处。”

  都说看一个男人是不是真心,不是看他说多少,而是看他做多少。

  做到时宴知这一步,不说百分之百的真心,那也离得不远了,不是所有男人都能落下所谓的男人面子。

  能为一个女人不要面子,这动力里,绝对不可能少了爱。

  喻岁笑说:“他以前你不看好?”

  秦妧回:“现在更看好,好男人不多了。”

  有句话叫什么,说曹操,曹操到。

  前脚刚聊到时宴知,后脚时宴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然而响的却不是喻岁的手机,而是秦妧的,她不解:“你男人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喻岁说:“我手机关机了。”

  秦妧闻声挑眉,“你还说你没吵架?”

  她这不是吵架的标配吗?

  手机关机,人消失。

  喻岁道:“我们真没吵架。”

  秦妧问:“那这电话我接不接?”

  喻岁回:“不接。”

  秦妧倒是听她的把电话给挂了,眼含打量,“所以,你要跟我出来玩,也不是真心的?你要干嘛?”

  喻岁说:“不想喝药。”

  什么鬼?

  喝什么药?

  喻岁把自己要喝中药的事,告诉了秦妧。

  秦妧吧唧了一下嘴,嘟囔起来:“这肉怎么吃起来有些酸?”

  话落,秦妧又补了一句:“你是在跟我炫耀时宴知对你多好?”

  喻岁道:“你是不知道,那中药有多苦。”

  她这不是想出来喘口气么。

  秦妧斜睨着她,幽幽道:“中药苦不苦,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我手中的酒变苦了。”

  秦妧酸溜溜道:“没想到结婚后,你还变成了小作精。”

  她这作的,还不是因为有时宴知这个男人宠她。

  思及此,秦妧是真酸了。

  作吗?

  是挺作的。

  喻岁也觉得自己变得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