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时宴知单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撑在桌面,将她困于身前,身体微屈,“胆子这么小,做什么亏心事了?”
喻岁故意道:“劈腿算不算亏心事?”
眉梢微挑,时宴知说:“看清你手里是什么照片吗?”
扬起手,喻岁挑衅道:“那你忘了这照片是假的?”
领结婚证的时候,她可没去,结婚证他能找关系,直接领了。结婚照,没她在场可拍不了。
“照片是合成,但结婚证却不是。”指腹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腰,时宴知说:“但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一起补结婚照?”
喻岁摸着相框,“想让我跟你去拍结婚照?”
时宴知嗯了一声,“想。”
勾唇,喻岁满含挑衅,拿捏主权,红唇一张,“求我。”
话落,笑从时宴知唇角散开,看着喻岁满眼的促狭,宠溺溢出。
没等到时宴知的请求,喻岁眼尾微挑,故意道:“不愿意?”
话将落,时宴知倾身,直接压下来,叼住她的唇。温热的气息,在她鼻尖游走,唇上柔软又酥麻。麻筋好似从她头皮一路延伸到她背脊,喻岁被吻的软了身体。
看似温柔的吻,却好似要将她吞噬,这就跟那些外表斯文,内里凶猛的男人一样,一切都是伪装。
寂静的办公室里,都是让人害羞的声音。
分开时,喻岁红唇就跟被抹了唇膏似,水水嫩嫩的。
额抵着额,气息交融,时宴知凤眸里淬着暗潮,声音暗哑且低沉,还带着几分蛊惑,“老婆,求你。”
第757章 总是能让他扫兴
多么单纯的四个字啊。
喻岁却听得身体麻了,也软了。整个人仿佛像泡在温泉里,脑子也昏昏沉沉。
身体软在他怀里,喻岁喉咙都干了,声音也是又哑又黏,“时宴知,我折你手里了。”
话落,时宴知笑了起来,胸腔也随笑震动,心满意足道:“你早就该知道。”
被他盯上了,她觉得自己还能逃吗?
最后怎么上车的,喻岁忘记了。她怎么出现在民政局的,喻岁也记不得。她只知道,等自己回过神时,已经有工作人员要给他们拍照。
“……”喻岁无语:“你用得着这么急?”
民政局到点都不下班的吗?
时宴知理直气壮道:“落袋为安才是保险的。”
“……”这个形容真是有意思。
镜头下,喻岁也没扭捏,大大方方的拍,主要是时宴知笑得特别开心,那份笑意也影响了她。
画面定格,记录了他们此时最美的模样。
等照片一出来,时宴知立马给替换了,他美滋滋的拿着新出炉的结婚证,嘴角都快裂到耳后。
喻岁笑说:“有这么高兴吗?”
视线从结婚证上收回,时宴知凤眸里皆是柔情,低头亲了她一口,“谢谢你,老婆。”
喻岁试探:“如果我现在跟你说件扫兴的事,你会不会跟我离婚?”
时宴知摇头:“不会,你说。”
离婚?
不可能,他这里只有丧偶。
喻岁直勾勾看着他:“我又要出差。”
闻声,时宴知表情不变,直说:“出呗。”
都不是无业游民,他虽不喜欢出差,但也是避免不了的事。
时宴知随意问:“这次去哪?”
喻岁说:“美国。”
时宴知表情顿了下,抬头,确认道:“你要去国外出差?”
喻岁点头:“对,今天接到的通知。”
她脸上还是一副,你看我多在意你,什么事都第一个想到你。
时宴知问:“去几天?”
喻岁取了个中间值:“少则十天。”
时宴知脸上的笑,终于褪去了,原本温柔似水的眸子,渐渐升起幽怨。
少是十天,那多呢?
舌抵了下唇,时宴知幽声道:“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开心?”
他这高兴劲正在兴头上,她就强行给自己按下去了。
喻岁讪讪道:“我这不是趁着你高兴,给你多分享些好消息么。”
“好消息?”时宴知问她:“你把这个成为好消息?”
喻岁说:“能赚钱,难道不是好消息?”
时宴知哼声道:“家里不缺你那点钱。”
一想到他后面要一个人孤枕难眠,时宴知心就哇哇凉。
讪意褪去,喻岁挑眉,眼中威胁迸出:“怎么,时总这是瞧不起我赚的这点小钱?”
接收到危险讯号的那瞬间,时宴知从善如流道:“我这就是心疼你。”
喻岁说:“我看你是心疼你自己。”
没人给他暖床了,他可不要心疼自己么。
时宴知一眼看出她心思,“家里暖床的人,不是一直都是我吗?”
喻岁反问:“有区别吗?”
“没区别。”
时宴知多会给自己降低危机啊。
第758章 不理解
话锋一转,时宴知道:“那今晚我继续给你暖床?”
闻声,喻岁笑了,完全是笑出声的那种,“准了。”
不过时宴知这暖床的活,注定是进行不下去。时宴知都宽衣解带睡在床上了,结果老宅一个电话把他强行叫起来。
时宴知不得不从喻岁身上爬起来,喻岁拢着被子,“出什么事了?”
时宴知光着膀子,眼中欲念还未完全褪去,体温偏高,懒懒地靠在床头,轻描淡写道:“老爷子昏迷了。”
喻岁也从被子里钻出来,这是病发了?
时宴知道:“我去一趟。”
喻岁说:“我陪你一起。”
时宴知伸手将她按下去,“你在家休息,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喻岁看着他,“时宴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结婚的事?”
时宴知顿住:“为什么这么说?”
喻岁反问:“你是想把我营造成不懂事的媳妇?”
虽然他讨厌那群人,可这不是还没彻底对外撕破脸么,场面上还是要过得去。
喻岁再次道:“我陪你。”
时宴知知道她的想法,“行,那就一起。”
两人穿上衣服,一起出门。
老爷子被送去了医院,他们过去的时候,时家其他人都在医院。
视线扫过一圈人,喻岁庆幸自己来了,要不然就时宴知一个人孤零零的,多孤立无援啊。
董美芹眼眶微微有些泛红,想来在此之前她因该是有哭过。
喻岁喊道:“妈。”
董美芹:“你们来了。”
自从知道他们的结婚始末,如今在看她眼中的悲伤,喻岁心中不由的就会生出几分异样来。
喻岁想想,如果她是董美芹,时老爷子要躺在医院里,她肯定是不会流一滴泪。她不止不会流泪,还会找个地方放一炮。
喻岁觉得时家人真得是很厉害,个个会伪装,明明一个个恨不得对方去死,不到最后一步,表面上,却还是能维持那虚伪的假象。
他们不累,喻岁都替他们累。
来了医院,喻岁才知道,老爷子不是病发昏迷,而是摔了一跤,摔晕的。
老爷子要强不服老,即便是肺癌晚期,也不承认自己不行,凡事都想自己来,结果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了。
时宴知对喻岁说:“坐着等。”
他们坐在右侧椅子上,时宴知捏着喻岁的手:“手怎么这么凉?衣服穿少了。”
喻岁衣服穿的还真不少,挺保暖的,只是手凉脚凉,是她冬天的标配。
时宴知自觉地包住她双手,给她取暖。喻岁也很自然地享受他这个自动热水袋。
时宴知低语:“你要是觉得困,就靠我身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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