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喻岁道:“还早。”
就算在家,这个点她也不至于睡。
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话,等候区,则有两道视线,似有若无地看着他们。
一道是楚云,一道是林漫如。
楚云凤眸幽深,视线落在他们相握的双手,几秒后,又转落到喻岁脸上。
喻岁脸上的温色刺激了楚云的烟,脸上闪过一抹神情,是妒,也是恨。
林漫如则是因为楚云,因为他在看喻岁,所以,她带着不满和不爽瞪过去。
第759章 找存在感
林漫如真是恨透了喻岁总是能这么轻易吸引楚云的目光,再瞧时宴知这么重视呵护她,林漫如就更加不爽起来。
凭什么她的命这么好?
被所有人抛弃后,还能遇上一个视她如珍宝的男人!
喻岁她不配!
她不该是这么好命的人,她就该从此落魄,堕入底层。
暗吸一口气,林漫如压下心中潮涌,收回视线,她转身看向楚云,只当没看见楚云的异样,“老公。”
楚云的注意被她拉回,垂眸看她,林漫如说:“我手凉。”
话落,目光从她脸上移到她手上,静了两秒有余,他握住她的手,揣进衣兜里,手掌的暖意牵动了林漫如嘴角的弧度。
楚云的回应,她很满意。
喻岁没注意到楚云他们的视线,但时宴知却注意到了,唇角微撇,满眼不屑。
在他们来后的两个小时,老爷子被推出来,医生给出的结果,左腿骨折了。
这真算是小伤,但老爷子这个年纪来说,这伤就不算小,年轻人容易恢复,人老了,骨头脆了,能不能完全恢复还说不好。
暂无生命危险,就没必要这么多人守在这里,最后就留了董美芹和管家两人在这守夜。
走前,喻岁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时,遇上了在门口抽烟的楚云。楚云抬眸看向她。
喻岁脚步都没顿一下,就跟没看见一样,径直离开。
擦身而过时,楚云拦住了她,喻岁顿步,后退,与他拉开距离。她的一系列反应楚云都看在眼里。
楚云沉声:“你就这么不想跟我有一点触碰?”
喻岁淡声道:“你有事?”
楚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拦下她,一切行动,全凭本心。
半天不见他说句话,喻岁不耐道:“没事就让让。”
楚云问:“你过得怎么样?”
闻声,喻岁眉心微不可见地蹙了下,“你以什么身份问我这话?前未婚夫?还是外甥?”
话落,楚云眸色暗了寸。
没等楚云回话,喻岁兀自又道:“前者,你有什么资格问?后者,你是想以晚辈的身份插手长辈的家庭?”
喻岁这话,无不在提醒楚云,让他明白他们之间现在是什么关系。
楚云表情是掩饰不住的难看,“我没别的意思,你不用这么急着跟我撇清关系。”
喻岁声音淡淡:“你搞错了一件事,我没急着跟你撇清关系,你除了是我外甥外,本就没有其他关系。如果我老公不认你,我们连这层关系都不存在。”
一个毫无联系的人,她干嘛要废那个心思去搭理他?
听她喊出老公二字,楚云心情顿时五味杂陈,这个称呼,以前差点就是属于他的,但现在她却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喻岁道:“但我更希望你我之间,就是陌生人。”
不管有没有时家这层关系,喻岁都不想再跟他有一分一毫的牵扯。
楚云凤眸更沉了。
丢下这话,喻岁不想再跟他费多余的口舌,错开身,径直而过。
这次楚云没再拦住她的去路,但喻岁脚步却顿住了。
第760章 你比烟瘾更难戒
喻岁看着不远处站着的时宴知,唇角上扬,“老公。”
楚云闻声回头,视线相对,时宴知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的给他,满心满眼都是喻岁。
喻岁踱步上前,主动挽住他胳膊,“回家吗?”
时宴知点头,“回家。”
喻岁说:“你刚刚又去抽烟了?”
衣服上沾着微散尽的烟味。
时宴知问:“有气味吗?”
喻岁嗯了一声:“有味。”
时宴知说:“下次注意。”
喻岁与他商量,“这烟,你要不要给戒了?”
时宴知没有一口答应,“我有什么好处?”
喻岁说:“为你身体好的事,你还要找我要好处?”
“烟瘾很难戒的。”
“和我比呢?”
时宴知笑说:“那还是你。”
两人并肩离开,楚云就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一点点从视野里消失。
楚云心有惆怅,这样的对话,曾几何时,他也和喻岁说过,喻岁也有让他戒烟,时至今日,他都没能戒掉。
离开医院,坐进车里。
喻岁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你就不问问你外甥跟我说了什么?”
时宴知不屑一顾:“一个手下败将而已。”
喻岁勾唇调笑:“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时宴知说:“我是相信你眼睛没瞎。”
喻岁自我调侃:“我也不是没瞎过。”
时宴知道:“给你治疗了这么久,你要还瞎,那只能说明我下药还不够重,还得给你加重治疗。”
喻岁笑道:“说来说去,这不还是对自己有信心么。”
时宴知傲娇上,“我这条件,自信难道有问题?”
喻岁好笑:“没问题,你脸足够大。”
话锋一转,时宴知说:“再喊一声。”
“什么?”喻岁没跟他的思绪。
“老公。”时宴知唇角扬着:“再喊我一声。”
喻岁不解:“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叫你。”
至于这么春心荡漾吗?
时宴知说:“不一样。”
喻岁问:“什么不一样?”
时宴知说;“你就再喊我一声嘛。”
喻岁搞不明白他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但也是满足了他。
“老公。”
“再喊一声。”
“老公。”
“声音娇点。”
“老公~”
时宴知表情飘飘仙,浑身舒畅,“再来一声。”
“老公,老公,老公……”
逼仄的车厢里,不停回荡着喻岁娇甜声。
“时宴知,够没够?”
“你要不喊我全名,我会很满意。”
喻岁勾唇,眼中浮现狡黠:“好啊,宴宴。”
“……”时宴知舔唇,“我觉得你在逗狗子。”
喻岁不承认:“怎么会,你觉得你是狗子吗?”
他是不是,但这称呼……
时宴知道:“我好像知道你当时是什么心情。”
喻岁说:“不,你不会知道。”
她是在他知情的时候,给宴宴取得这个名字。而她不是,她可是在不知情的时候,被他调戏了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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