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 第335章

作者:公子雨 标签: 现代言情

  时宴知与她商量:“要不换一个好听的名字?”

  喻岁反问:“你觉得这名字不好听?”

  时宴知说:“不好听,不够威勇。”

  多么熟悉的对话啊。不过这次他们两人的角色互换了。

  喻岁眼含兴味,用着时宴知之前的话回应他:“不用威勇,可爱就行。”

  时宴知:“……”

  他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761章 他是懂女性的

  老爷子次日就醒了,人暂时不能出院回家,在医院照顾的人依然是董美芹和管家,以及有护工。

  楚母这个当女儿的,也时不时过去,至于时康焕和时宴知,前者还露面,时宴知则是完全跟她对喻敬文的态度一样,基本上不露面。

  喻岁问:“你都不用去医院表孝心?”

  时宴知反问:“你看我长得像孝顺儿子吗?”

  这话让她无语凝噎。

  他不止不孝顺,还叛逆。

  安排妥当工作后,就安排了出国日期,暂定的出差时间是半个月。

  喻岁说:“你生日我肯定回来。”

  现在是十二月一号,时宴知生日是十二月二十一号,还有二十天。

  就算她不能回来,他也不会让她不去。

  时宴知问:“我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喻岁回:“你生日还没到。”

  时宴知道:“我想提前知道。”

  喻岁就是不告诉他:“等你生日那天就知道了,保证你满意。”

  闻声,眉梢微挑,时宴知说:“这么有信心?我要见了不满意怎么办?”

  喻岁说:“我送的礼物,你还能不喜欢?”

  时宴知笑道:“威胁我?”

  喻岁道:“不是,是警告你。”

  他要说一句不喜欢试试。

  时宴知痞笑道:“警告我收到了。”

  出差前一天晚晚上,两人闹得比任何一次都凶,用时宴知的话说,他这是在提前预支未来半个月的好处。

  不把她榨干,不把自己透支,时宴知是完全不打算放过她。自己怎么睡着的,喻岁已经不知道了。

  次日醒来,喻岁都觉得四肢不是自己的,而时宴知就不一样,整个人神清气爽,就跟打了亢奋剂似的,精神抖擞。

  不公平啊,明明卖力的是他,怎么搞得出力的像她似的?一夜过去,她下床,腿都还软。

  喻岁给自己化了个相对艳丽的妆,时宴知站她身后,语气酸溜溜:“化这么漂亮做什么?”

  通过镜子,与他对视,“为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时宴知脸上写着‘我真没数’的表情。

  喻岁剜了他一眼,“你是看不见我眼底的黑眼圈吗?”

  不化重点,难道让人瞧出她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时宴知还真不介意,别人知道她名花有主,就不会再挖他墙角。

  时宴知要送她去机场,喻岁也没拒绝。

  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时宴知没打算这么快放她离开,黏着她:“人在国外,也不要忘了你已婚妇女的身份。”

  喻岁吐槽:“已婚就已婚,干嘛要加一个妇女的身份?”

  闻声,时宴知从善如流:“已婚美少女。”

  “这个可以。”他是懂女性的。

  时宴知说:“出差的都有谁?”

  喻岁道:“路一。”

  时宴知问:“就他?”

  喻岁说:“还有几个你不认识的人。”

  时宴知不置可否,“有那个姓季的吗?”

  “你说季总?”喻岁道:“我不知道,名单里没有。”

  老板出差不出差,怎么可能写到名单里。

  喻岁问:“你不喜欢季总?”

  不是询问,是陈述。

第762章 不舍

  时宴知实话实说,“不喜欢。”

  喻岁问:“为什么?”

  他们也没接触过,他为什么会讨厌?

  时宴知:“不喜欢就不喜欢,没理由。就像我喜欢你,也是没有理由的。”

  “不对。”喻岁纠正他:“你喜欢我有理由。”

  话落一顿,她兀自又道:“你是见色起意。”

  时宴知唇角勾起,一脸赞许的表情,“老婆,你果然是了解我的。”

  所有的一见钟情,全都源于见色起意。

  当年他们被囚禁在一个地方,要不是见她长得实在太好看,模样完全长在他心坎上,时宴知不可能跟她亲近,更不用说替她挨那么多打。

  所以啊,好色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两人在车里腻腻歪歪了半天,最后还是路一给她打电话,问她是不是路上失踪了。

  看了眼时间,喻岁才惊觉快要登机了,“你故意的吧?”

  故意让她忘记时间,误机。

  喻岁匆忙下车,从后备箱里拎出行李箱。

  进机场的路,时宴知也是陪她进去的。取票,存行李,直至送她到检票口。

  喻岁顿步,“我要进去了,你回去开车小心些。”

  时宴知展开双手,喻岁上前抱住他,脸埋在她脖间,“不想你走。”

  喻岁拍抚他后背,笑说:“我又不是不回来。”

  时宴知说:“你要走二十天。”

  喻岁道:“呀咬牙,就过去了。”

  时宴知幽怨道:“那我的牙,估计得都要咬碎。”

  喻岁笑道:“不怕,等我赚钱回来,给你装假牙。”

  时宴知哼声道:“你个心狠的女人。”

  广播正在喊他们检票。

  拍拍他的背,喻岁催促,“好了,我要登机了。”

  松开她,时宴知垂头:“亲一下。”

  喻岁踮起脚,亲了他一口,“走了。”

  纵使时宴知依依不舍,还是得放她离开。

  走三步一回头,喻岁看他还痴痴地站在原地,跟他挥手道别。

  再长的路,终于走尽的那一刻。

  路一在她耳畔打趣道:“瞧你着难分难舍的样儿,要不你别去了?回去当富太太?”

  喻岁扬起下颚,“别想阻住我赚钱。”

  路一道:“你们家还缺你这点小钱?”

  喻岁斜睨着他,“路一,你怎么这么前后矛盾?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说。”

  说她不能当金丝雀,得有自己的工作。

  路一幽幽道:“这不是瞧你舍不得的都快哭了。”

  喻岁回:“你年纪不大,眼神到早衰。”

  路一戳穿他,“所以,你眼中的水光是美瞳效果?”

  喻岁说:“我天生眼睛亮到发光。”

  路一嗤了一声,“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睁眼说瞎话。”

  喻岁就是不承认自己快哭了。

  时宴知舍不得她,喻岁又何尝舍得他。

  她已经习惯了有时宴知的生活,未来一段时间没有他的陪伴,喻岁也很不习惯,很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