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逛了一圈后,时宴知坐在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视机,左耳朵听着电视里的声音,右耳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动静,听着听着,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厨房。
前前后后,花了个把多个小时,四菜一汤,喻岁就整齐活了。
饭菜刚上桌,门铃响了。
餐厅离门近,喻岁迈步朝门口走去。
打开大门,门口站着的是许帆。
许帆微笑喊道:“喻小姐。”
喻岁回头,时宴知也从里面出来了。
时宴知的视线越过喻岁,看向门外的许帆,开口:“东西呢?”
许帆提了下袋子:“这里。”
时宴知走近,手从喻岁身后穿过去,接下。
喻岁问:“你吃饭了吗?饭正好熟了,进来一起吃。”
时宴知眼神淡漠地睨着门外的许帆,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许帆被他瞅的一激灵,立马摇头拒绝:“不了不了,您和老板慢慢吃,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就先走了。”
甩下这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开什么玩笑,他是多没眼力见,这个时候进去掺和老板的好事。
工作不想要了是不是?
第173章 回忆往事
喻岁想着邀请许帆一起,三人同吃,局面就没那么尴尬了,没想许帆直接拒了。
时宴知说:“去吃饭。”
喻岁关上门,转身进了餐厅。
刚进餐厅,喻岁就瞧见他从袋子里拿出一瓶红酒,“许帆刚刚是给你送酒?”
时宴知说:“这酒还不错,你尝尝看。”
说话间,他转身又往厨房走,等他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开瓶器和酒杯。
喻岁眸子微眯,“……你对我家是不是太熟了些?”
连她酒杯和开瓶器都知道在哪。
时宴知说:“要不你下次藏严实些,不让我这么快找到?”
“……”还下次,他在想什么美事儿。
喻岁做的都是家常菜,时宴知却拿着几十万的红酒,说实话,还挺不搭。
时宴知开酒,醒了会儿,倒了两杯。
喻岁拒绝了他的酒,“我不喝。”
孤男寡女的,单独喝酒不好。
时宴知抬眸,眼底蕴着深意,说话直白:“你怕酒后乱性?”
喻岁夹了筷红烧茄子,“我酒品不好,怕对你动粗。”
话落,时宴知勾唇,似想到什么,嘴角荡起戏谑的笑:“酒品好坏,这点我倒有发言权,毕竟我亲身经历过。”
瞧他饱含深意,又夹着暧昧的笑,喻岁也想到他们初见那天早上。
她其实不知道那天晚上具体都发生了什么,咽下嘴里的茄子,抬头,她问出了之前的疑惑:“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当初,喻岁只当时宴知是林漫如安排的男人,后来才发现并不是,林漫如还没这么大的本事来支配时宴知。
再则,林漫如要毁了自己,找的男人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的。
时宴知酌了口红酒,“我要说是你求我带你走的,你信吗?”
不是信不信的事,而是她压根不记得。
想到那晚,时宴知凤眸里闪过一丝冷然。
他才回国没几天,当夜正好住在那酒店。
喻岁从房间逃出来时,好巧不巧的与时宴知撞上,他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将人推开。
手刚搭在喻岁肩上,视线落在她那俏红的脸上,动作僵住了。
喻岁眼神迷离,双颊泛红,身子还微微发颤,整个人瞧着明显不对劲,
喻岁当时完全是把时宴知当救赎,抓着他衣袖,“救我……”
这两字,几乎是喻岁凭着最后一股劲,从嘴里溢出来。
前脚刚说完,后脚,就有男人从房间里追出来。
男人一身浴袍打扮,满身的油腻感,显然刚刚是在洗澡。瞧见被时宴知搀扶的喻岁,心落了下来,男人迈步上前:“兄弟,把我女朋友还我。”
说话间,男人伸手就要把喻岁扯过来。
时宴知原本扣着喻岁肩的手,改为揽住,身子一侧,避开男人伸来的手。
捞了个空,男人顿时面露凶煞的神情,瞪着时宴知:“你他么干什么?”
时宴知目光阴戾地睨着男人,冷声道:“谁让你碰她!”
“她是老子的女朋友,跟你他么有什么关系!”男人瞪着一双鼠眼,叫嚣着。
男人再次上前抢人,时宴知目光一沉,抬腿就是一脚踹在男人腹部。
第174章 男儿本色
时宴知这一脚,连带腹部下的要害也一并击中,男人当即被时宴知踹飞在地,即使走廊上铺了一层地毯,闷响声也不小。
男人疼得顿时如煮熟的虾,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一张脸也从煞白到通红,不过刹那间。
时宴知神情阴鸷,“我的人,你也敢碰!”
男人捂住自己的要害,疼的话都说不了,他此时心里最后悔的就一事。
他为什么要洗澡?直接把人给睡了不就行了!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如今这局势!
真是到嘴的鸭子,都给飞了!
给时宴知送东西的许帆,正好撞上这一幕。
时宴知暴怒,许帆见过,但时宴知怀里抱着女人,他就没见过。
“老板,这是……”
时宴知周身寒意还没褪去,他冷声道:“把这人带走。”
他不是不想再继续收拾这个男人,主要是怀中的喻岁开始不安分。
许帆瞧了眼喻岁,尽责道:“老板,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时宴知扣住喻岁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不用。”
许帆目瞪口呆的瞧着拒绝自己提议的时宴知,拥着女人进了他的房间。
喻岁的声音将时宴知从回忆里扯回来,只听她说:“我让你带我走,但我没让你……”睡了我!
时宴知一眼就看懂她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展现了男人本色,开口:“我不是柳下惠。”
他不是没给过她机会,是她一直在他身上点火,但凡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了。
喻岁哑然,被他的理直气壮搞无语了。
末了,时宴知单手撑着下颚,嗓音带着酒后的醇厚,故意压低声音,勾唇暧昧道:“而且,你当时中了药,需要我。”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暧昧,喻岁也成功被他说得躁起来。
她忘却了很多事,唯独没有忘记两人痴缠在一起的触感,那晚他们好像很激烈。
意识虽然是飘的,但肉体的感官那都是实打实的。
旖旎,靡费,疲惫,欢悦。
时宴知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语调带着些许打趣,“是想到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夜?”
喻岁否决:“我什么都没想。”
时宴知笑得意味深长:“你脸红了知不知道。”
闻言,喻岁身体微顿,她表现的很明显吗?
时宴知喝着酒,侃侃道:“食色,性也,你就算想了,也不丢人。”
喻岁抬头:“时宴知,你为什么能把你的好色,表现得这么理直气壮?”
时宴知说:“男人本色。”
男人不好色,就跟老虎不吃肉是一回事,除非基因突变。
喻岁直勾勾地看着他,沉声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能把爱和性分开?即使没有爱,只要是个女人,你们都能照睡无误?”
道德底线,在他们那里是不存在的吗?
他们觉得自己的老婆和女朋友是什么?垃圾桶吗?能无条件回收他们那些垃圾?
时宴知收起脸上的戏谑,神情正色,他说:“别的男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不会,我有洁癖,不是谁都可以。”
第175章 心悸
喻岁唇角荡起一抹嘲意,嗤嘲道:“听没听过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在一起时,什么海誓山盟都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但该放错时,照放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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