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到头来,还能将错误推到女人身上。
可笑至极。
时宴知说:“一个树上结的果都有大小不一的,全天下男人这么多,你也不能一杆子打死一批人。”
她确实不该以偏概全,可喻岁现在不相信男人,在她眼里,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晚饭不紧不慢的进行中,吃了快个把小时,终于吃完了,主要是时宴知吃得墨迹,吃饭加喝酒,起步就得半个小时。
喻岁也免不了的小酌一杯红酒。
看了眼时间,喻岁也没再跟时宴知客气,直接开始赶人,“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时间差不多了,你该走了。”
时宴知说:“你辛苦做饭,碗我来洗。”
喻岁:“不……”
不字刚起,时宴知就‘贴心’的打断了,“不辛苦,都是该做的。”
她是要说不辛苦吗?她想说用不着!
可时宴知很懂事,麻溜的起身收拾完,喻岁再次在他身上看见家庭煮夫的气质。
时宴知将餐桌上的碗筷一一收进厨房,很快,厨房里就响起水声。
说实话,第一次见时宴知在自己家洗碗时,喻岁就很惊诧。他这样的人,不说洗碗,进厨房,她都觉得怪异,还能不摔碗,简直是奇迹。
哗啦一声清脆声,将喻岁的意识拉回。
闻声,喻岁本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往厨房走去。
一进屋,她就瞧见地上的碎片。
时宴知双手举着,修长的手掌上沾满了泡泡,略显尴尬。
这世上果然没有奇迹,他洗碗怎么可能不摔碗。
时宴知一脸无辜的看着喻岁:“我手滑了。”
喻岁舔了下唇,“时宴知,我肯定跟你有仇。”
让他走不走,临了还要折磨自己。
喻岁从工具区拿来扫把和簸箕,将地上的碎盘扫进去。
倒了垃圾,喻岁来到洗碗池,嫌弃道:“起开!”
时宴知向右挪了一步,从中间挪到一侧的水槽,“我帮你。”
喻岁抬眸斜了他一眼,“帮我再摔几个碗?”
时宴知已经敛起了尴尬,坦然道:“刚刚是失误,你洗,我帮你清,这样也快。”
说话间,时宴知直接将手里的洗碗棉塞进喻岁手中,“洗吧。”
就这样,洗碗的重任又落到了喻岁身上。
他们两人倒是很有默契,喻岁洗完一个,转手往右递,时宴知顺手接过,用清水冲洗。
你递,我接,融洽的好似做过很多遍。
洗完最后一个碗,转手递给时宴知,时宴知头也不抬,伸手去接,这次接的不准,没摸着盘,摸到一软软的手背。
两手相碰,二人同时愣住。
两人再次展现他们的默契,齐齐侧头,先是看手,再是看人。
目光相触,时宴知那深邃的黑眸好似带电,喻岁被惊触了一下。
手指一缩,喻岁想将手收回,时宴知却先她一步有了动作,由摸改为握。
第176章 成年人的暧昧来的快
握住她想抽离的手,时宴知顺道将她手中盘子拿走,人跟着上前一步。
原本一步之隔的两人,瞬间近在咫尺。
是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就能亲上的距离。
他掌心很烫,被握住的地方,喻岁觉得那块肌肤都变得灼热起来。
心率忽然加快,明明没喝多少酒,喻岁却有种醉酒的既视感。
气氛陡然变得旖旎起来。
成年人的暧昧,有时是一个眼神,有时是一个动作。
只需轻轻一勾搭,体内荷尔蒙就会自动攀上,这是人类的原始欲。
时宴知不止体温热,眼神也无比炙热。
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腰上,就这么轻轻搭着,喻岁觉得他的手似烙铁,好似能施法,让她无法再动弹。
时宴知垂眸,直直地凝视着她,喻岁忽然被他看得口干舌燥起来。
目光从她脸上转移到她红唇上,时宴知嗓音带着酒后的醇厚和沙哑,眼神火热且赤裸,“我想亲你。”
“……”
这让她怎么回答?
时宴知不是在询问她,而是在通知她。因为他已经低下头,脸渐渐朝她逼近。
她该拒绝,该说不。
可她的身体和嘴却不受控制,时宴知身上的清冽气,慢慢将她整个人全部包裹。
他们呼吸着彼此的气息,气息里还混杂着酒香,更加的醉人。
喻岁身体发热,燥意爬上后背。
反正两人都单身,要不今夜放纵一次?
食色性也,人之本性。
时宴知也并不如表面的平静,他也一直在观察喻岁的反应,从她的眼中瞧出,迟疑,纠结,再到接受。
情绪定格在最后时,时宴知心中是窃喜的,不管什么原因,接受于他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
喻岁已经感觉到他唇上温度即将落下,瞪大的双眸缓缓合上。
唇唇相贴,喻岁和时宴知两人皆是不同程度的在心中喟叹。
喻岁是僵硬,时宴知是激动。
手臂穿过她后腰,时宴知直接将她揽入怀中,唇齿试探着她的底线。
喻岁的心跳再次加快,她甚至有了一瞬间的失聪,整个节奏都被时宴知带动。
一切即将水到渠成时,门铃忽然乍响。
刹那间,喻岁好似从梦中惊醒,瞬间被拉回现实,噌地睁开双眼,身子后退,避开时宴知的亲吻。
吻了个空,时宴知也睁开眼,眼中暗欲还未褪去,渴望中还带着困惑。
再次响起的门铃解释了他的困惑。
喻岁已经彻底清醒了,她真是色令智昏,怎么起了这样的歹意?
面前的男人可是时宴知,楚云的舅舅!
她怎么就被蛊惑的着了道。
喻岁清了清嗓子,声音免不了的有些沙哑,她说:“有人在敲门。”
时宴知揽着她的腰,将人又往自己怀中靠了靠,他声音暗哑,眼神暗示:“
他这一抱,喻岁当然也感知的清楚。
脸颊不自然的飙红,喻岁眼神也跟着躲闪。
第177章 总是那么自以为是
喻岁下半身避不开,上半身就尽力往后仰,好似这样就能拉开距离。
门外的敲门声并没消失,喻岁心跳同样也没恢复正常,压着体内燥意,她说:“你自己去卫生间解决。”
旖旎中断,想要再连接上,那就不可能了。
说完,喻岁抬手,用力将他推开。
时宴知也没继续抱着,顺势后退一步。
喻岁目光一不小心从他……腿间划过,瞳仁微微缩了下。
视觉感和触觉感,是两种不一样的冲击。
感觉到明显,没想到会这么明显。
时宴知喉结滚动,眼底暗潮涌动,喻岁清晰的感知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欲念,喻岁也不敢继续在厨房待着。
逃离的架势,宛若身后有猛兽。
时宴知视线从喻岁身上收回,再垂眸往下,看着突兀的某处,他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口浊气。
单靠意志完全压不住,最终,时宴知妥协地进了浴室,与他的五指姑娘相见。
落荒而逃的喻岁,来到玄关处,突然止步,侧身看了眼镜中自己,面若桃花,眼若春水,说的就是此时的自己。
喻岁撸了两下头发,调整一下呼吸,平静心情,她才去开门。
当她瞧见门外人时,刚刚还有些乱的心,瞬间冷静下来,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楚云,“你来做什么?”
楚云眼底深情依旧,其深情中,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岁岁,我想你了。”
闻言,喻岁眉心蹙起,声音冷漠,提醒他,“楚云,我们分手了。”
楚云说:“岁岁,我不想分。”
喻岁道:“不是你想不想,而是我要不要,生日宴上,我就把话跟你说清楚了,我和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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