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闻声,骆思宜静默了几秒,再度开口:“好,我现在就去找房子。”
他们以前的房子都被骆兴阳一家给夺走,骆思宜平时都住学校,寒暑假的时候,她就会在医院搭个临时床,照顾骆父的同时,也节省了租房钱。
骆父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以后的日子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骆思宜脸上挤满笑容,微笑道:“我知道。”
最难的日子她都熬过去了,她相信未来的日子肯定是一片光明。
骆思宜立马着手开始找房子,范宁也在帮她打听。
晚上,骆思宜又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医院。
骆父只说了句:“路上小心。”
出了医院,她就看见徐助理将车停在医院门口。
骆思宜上了车没发现秦风,她问:“秦先生不在?”
徐助理道:“老板还在公司开会,让我过来先接您。”
骆思宜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不由又好奇的问了句,“徐助理,你知道秦先生要带我去哪吗?”
徐助理说:“应该是参加一个饭局。”
饭局?
什么饭局?需要她参加?
再说的的,骆思宜也在他身上问不出来了。
车子驶到风川集团楼下,他们在大楼门口等了十几分钟,秦风出现了。
徐助理立马下车开门,秦风弯腰坐进来。
一上车,秦风视线就落在骆思宜身上,他说:“你就穿这样?”
闻声,骆思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反问:“有问题吗?”
不是很正常,很常规的衣服吗?
秦风直接说:“先去一趟商场。”
第1575章 撑腰
秦风直接领着骆思宜进了一家专卖店。
骆思宜看着自己平时绝对不迈进的品牌店,她伸手拉住秦风的胳膊,“秦先生,吃个饭需要换衣服吗?”
秦风侧眸看着她,唇一张,吐出两字:“需要。”
说完,手搭在她背上,一把将人推进去,对服务员道:“给她挑一身衣服。”
秦风的脸店员都熟,他发话了,立马就有人给骆思宜挑衣服。
骆思宜像个商场里的假人似,服务员给她穿,秦风这个顾客挑。
她试了得有四五件,不是嫌弃漏了,就是觉得俗了,再则就是不和他眼缘,事儿多得很!
最后好不容易挑了件秦风看得顺眼的衣服,他们才从品牌店出来。
秦风详细看了眼骆思宜的脸,嗯,脸不错,不用去化妆。
他说:“走吧。”
骆思宜则是被他看得毛毛的,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好在最后什么都没做。
他们到饭店,就有人领他们进去,包厢门一拉开,里面已经有人在了,见到秦风,个个都客气的起身迎接。
“秦总。”
骆思宜不知道自己出现在这的意义在那,但她却选择了当一个哑巴。
秦风绅士地拉开椅子,让骆思宜坐下,她也顺从落座,包厢其余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都泛着深意。
这饭明显是生意局,全程下来,骆思宜都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
别人喝酒,她吃饭。
别人敬酒,她喝汤。
反正她主打一个格格不入。
虽然是谈生意,但秦风对她还是很体贴,时不时会关照自己进食。
几杯酒下肚,有人就胆大起来。
一个脑袋微秃的男人打趣道:“一直听说秦总风流倜傥,却没想到秦总还温柔体贴,对自己女朋友这么好。”
秦风悠悠道:“那只能说你不了解我,对自己人,我像来都很好。”
秃头男来了句,“以前是我没眼力,不了解秦总您。”
说话间,秃头男还似有若无地瞥了眼骆思宜方向。
秃头男给自己满上了一杯白酒,端起酒杯,他说:“以前是我有眼无珠,以后我肯定会睁大眼睛看人。”
话落,仰头一饮而尽。
生意最后成没成,骆思宜不晓得,她只知道那敬酒的秃头男喝大了,直接被自己人抬出去。
在场的除了骆思宜滴酒未沾,也只有秦风是小酌几杯,其余人都喝了不少。
秃头男走前,突然扒着秦风的胳膊,打着酒嗝道:“秦总,是我眼瞎,以后,我可能不会再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秦风一脸嫌弃地抽出胳膊,往一旁挪了挪,淡声道:“送他回去。”
秃头男的人见状,马不停蹄地将人搀扶出去。
刚刚还热闹的包厢,这会就只剩下骆思宜和秦风。
没外人了,骆思宜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开口问道:“秦先生,您让我过来做什么?”
她既没能挡酒,又没有当调剂品,自己的存在完全就是空气,谁都没注意她,但谁又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秦风点了根烟,咬在嘴里,侧头睨着她,“刚刚被抬出的就是差点成为你丈夫的男人。”
第1576章 不要抱有期望
闻声,这话在骆思宜脑子里转了一圈,又想了数秒,她才弄明白秦风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说,刚刚那个秃头男,就是骆兴阳要把自己卖掉的货主?
骆思宜问了个很傻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是这人?”
秦风反问:“知道他很难吗?”
“……”
也是,像他这样的人,想要调查一个人,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骆思宜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问得直白:“所以,你特意带我过来,是为了给我撑腰吗?”
秦风坦荡的很,“不然呢?”
话落,骆思宜呼吸猛地一滞。
“为什么?”
秦风道:“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人盯着。”
这个姓孙的鳖孙,还想跟他抢女人,以为自己多活几十年,就开始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这人不喜欢动粗,最喜欢让人知难而退。
很明显,意料之中的结果。
骆思宜的心忽然泛起了暖意,不管是哪种原因,被他这样护着,她内心不可能毫无波动。
女人的心生来就是软的,就算外表伪装的再坚硬,内里还是容易心软。
骆思宜真诚道:“秦先生,谢谢。”
秦风斜睨她:“别给我整些虚头巴脑的,来点实在的。”
“……”
包厢里刚刚蔓延起的暖意,瞬间被他给击破。
骆思宜忍不住吐槽道:“秦先生,您能少点带颜色的东西吗?”
这一天到晚的,只要见面,他就会想那点事,就能纯洁点吗?
秦风勾着唇角,似笑非笑道:“你知不知道,在男人眼中只有两种女人。”
“你知道是那两种吗?”
她不知道。
秦风替她解惑,“有性趣的,和没性趣的。”
虽然是同音词,但骆思宜知道,此兴趣非彼性趣。
骆思宜神情瞬间有些难以言喻。
秦风慢悠悠的让她明白男人内心想法,“别对男人抱有美好幻想,我们其实是跟畜生挂钩的,只不过我们比畜生多了那么点人性,能控制地点。”
什么地点,当然是发情的地点。
“……”骆思宜是真想不到他会这样点评自己,“这样说自己,你真能接受?”
他这不是在自己骂自己是畜生吗?
自己这么骂他的时候,都是在心里偷偷骂的。没想他对自己的认知这么的清晰。
秦风不以为然道:“我不过是给你刨开男人内心的真实面。”
男人最了解男人,没有哪个男人不好色的。不同于是有人装作不好色,有人坦然表露自己好美色,秦风就是后者。
他从不掩饰,只做最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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