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骆思宜胆大的来了句:“您对自己的认知还挺明确的。”
秦风嗤了一声,渣言渣语道:“因为我比那群假君子更有选择权。”
骆思宜:“……”
她想,自己对他的认知好像又更进一步。
有些男人不是不想好色,只不过是因为不伪装,他们根本走不到最后一步,包装是他们的敲门砖。
但自己不一样,他这个人站那就是资本,所以他像来都是随心所欲,凭心而为。
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没那些弯弯绕绕。
第1577章 运气不错
出了饭店,刚坐上车,骆思宜就接到中介的电话。说手里有符合她要求的租房,约她明天看房。
中介这速度,骆思宜挺满意。
骆思宜前脚挂了电话,后脚车里响起秦风的声音,“你要租房?”
骆思宜嗯了一声,如实道:“我爸想出院。”
秦风道:“需要这么急出院?”
他又没收她医疗费。
骆思宜道:“他不想再待医院,医生也说他的情况可以回家住。”
秦风道:“需要帮忙吗?”
骆思宜说:“我能处理。”
闻声,秦风也不强求。
当晚,骆思宜留宿在秦风家里。
跟中介约定了好时间,出了秦风家,就直接去见了中介。
一天下来,她看了四个房子,就没一个满意的。
不是钱超出预算,就是房子太差。
中介道:“你的预算,只有这个区间的房子可选,你要再加一半的钱,就能到达你的预期。”
这自己能不知道吗?
她还想让骆父住豪宅,可她要租的起才行啊。今天骆思宜注定是失望而归。
不止今天失望,她看了得有一个星期,始终是遇不上一间全方位合适的。
骆父看着她嘴角都起泡了,劝说道:“思宝,房子能住就行,不用太挑。”
骆思宜反而宽慰道:“您就别多操心,好好养身体。”
她的运气总是不差,范宁告诉她,她家有个远亲正好有套房子要出租,挺适合他们的,价格也合适。
得信,骆思宜立马乘车过去与范宁汇合。
范宁拿着钥匙带自己去看房。
小区不新,是个老小区,但小区的绿化做的挺好,房子在一楼,还带个院子。
小区不新,但内里装修的并不陈旧,显然是有翻新过。是个两居室,非常适合他们父女居住。
骆思宜惊讶道:“宁宁,你确定没有报错价?”
她这一星期看的房子,价格比这高的都没这个好。
范宁道:“我骗你做什么?你这是运气好,给你捡漏了。”
“这里之前是对老夫妻在住,跟我妈那边有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这不是他们女儿定居在国外了么,人孩子混的挺好,就出国给女儿带外孙去了。”
“这房子也没打算卖,他们以后还打算回国养老,房子一直空着损耗大,也没人气,所以就打算租出去。”
“他们也没想高价出租,就想找个好点靠谱的租住给他们照顾房子。”
说话间,范宁挑眉,“你说这不就正好遇上了,听到这好消息,我这不就立马给你截胡下来,肥水哪能流外人田去。”
骆思宜满心欢喜,一把抱住范宁,“我真是爱死你了!”
她这燃眉之急就这样被她解决了!
范宁耸肩,故作嫌弃道:“少腻歪。”
骆思宜问:“那什么时候签合同?”
话落,范宁直接将合同拿出来。
骆思宜:“你早就准备好了?你就不担心我没看上?”
范宁道:“除非你脑子进水才看不上。”
她也不在意范宁的揶揄,嘿嘿笑出声:“还是你最懂我。”
骆思宜很愉快的租下了这个地方。
第1578章 庆祝,开心
好在房子闲置的时间不长,范宁帮着骆思宜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将房子打扫了一遍。
骆思宜给骆父办理了出院手续,乘车回了他们的家。
“叔叔,欢迎回家,”
范宁也在骆思宜家里等着。
骆父早就知道她是自己女儿的同学兼朋友,也知道这房子是她帮着找的。
他感谢道:“小范,谢谢你。”
范宁笑道:“您太客气了,快进屋吧,我跟思思已经将家里收拾干净了。”
骆思宜买了几束花插在屋里,让新家充满生机。
骆思宜拎着骆父在家里参观一圈,笑问:“爸,喜不喜欢?”
骆父点头,微笑道:“喜欢。”
骆思宜指着正卧,对骆父说:“这以后就是您的房间。”
话落,她道:“我去给您把行李放进去。”
骆思宜不会做饭,范宁也不会,三个人都凑不齐一个能做饭的,她就去外面餐馆打包了几份饭回来。
小区虽不新,但周边的生活设施很齐全,小饭店不少。骆思宜大手笔,买了六给菜回家。
路过便利店时,骆思宜问范宁,“喝酒吗?”
范宁反问:“你喝吗?”
骆思宜没回,而是直接进店了。
“爸,饭回来了。”
骆思宜将饭一一摆上桌,骆父举着拐杖从客厅走来。
骆父视线落在啤酒上,他问:“怎么还买酒了?”
骆思宜笑说:“庆祝。”
庆祝他康复了。
庆祝他们有家了。
说完,她将啤酒往自己这边拢了拢,“不过这酒您可不能喝,这都是我们的。”
骆父笑道:“好,我不抢。”
小小的二居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每个人脸上都盛满了笑容。
骆父吃的不多,吃完饭,也差不多该去休息了。
骆父没留在餐桌前打扰她们,将空间留出来。
一听骆父说要休息,骆思宜立马去给他备药,她将要吃的药都放在床头柜前,“您睡之前吃。”
骆父道:“我知道,你跟小范继续去吃。”
骆思宜走前,“有事记得叫我。”
骆父:“好。”
退出卧室,骆思宜将卧室的门关上。
落座,骆思宜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抬手擦掉酒渍。
骆思宜眉宇间皆是笑意,“宁宁,我好开心。”
范宁道:“我知道,你嘴角都快裂到耳后了。”
骆思宜是个爱笑的人,可平时自己在她脸上看见的笑只流于表面,而现在,她是由心而外散发着开心,是发自内心的笑。
看着她这么高兴,范宁也不由跟着笑起来,她想,自己做的事,应该不是件坏事,她应该不会怪自己。
一顿饭,她们喝了四罐啤酒,一人两罐。
范宁的酒量没问题,骆思宜也就到这了,她人都已经要飘起来了。
范宁看着在自己面前傻呵呵乐的酒鬼,将人扶进了房间。
骆思宜拉着范宁,“宁宁,你别走,就在我这里睡!我们同床共枕!”
这人是飘了,但话还说的很清楚,她都不确定骆思宜是不是真的醉了。
不过他很快就证实了,骆思宜醉的稀烂,她人才躺床上,就直接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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