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公子雨
输入指纹,门开了,时宴知动作很轻的进屋。
往里走,他就瞧见睡在自己沙发上的喻岁,眸中淬着温色,踱步上前。
温色在看见安安整个身子都趴在喻岁那片柔软时,眸色瞬间变得深沉。
小畜生,那地方也是它能待的?
时宴知走过去,揪住安安的后脖颈,直接将它提起来。
胖橘猛地睁开眼,喵叫一声。
时宴知把它丢地上,低斥道:“回你自己窝睡去!”
安安是个有脾气的猫,在时宴知面前也是很傲娇的,但铲屎官要真发火了,它也只能夹起尾巴做猫,溜溜进了自己的猫宅。
怀中突然空了,本就睡得不沉的喻岁,也睁开了眼,一睁眼就瞧见时宴知出现在自己面前。
迷迷糊糊中,她正要说,你怎么在我家,随后才反应过来,是她在他家。
她之前撸猫撸睡着了。
手撑着沙发,正要起来,黑影扑下,时宴知直接压了下来,喻岁半起的身子再次躺了回去。
时宴知整个人笼罩在她身体上方,身下是柔软的沙发,身前是坚硬的胸膛,鼻尖满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还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攻略性很浓。
喻岁伸手去推,“起来。”
时宴知身体坚硬如磐石,纹丝不动,“你辛苦喂安安,我不能让你干白活。”
她喂猫,跟他压着自己有半毛钱关系?
时宴知沉下腰,两人亲密贴合在一起,挺拔的鼻梁擦着她鼻尖,眸色幽深,声音低哑且富有磁性,暧昧道:“我付你一晚的工资怎么样?”
第206章 全能型
这工资跟她想象中的‘工资’好像不一样。
‘工资’交完,喻岁又累又饿,肚子咕噜一声。
时宴知眉赤身靠坐在床头,胸前有几道新添的挠痕,胸膛起伏弧度不小,嘴里叼着一根烟,满脸餍足,回味余韵。
喻岁趴在床上,眼尾春色还未褪去,哑声道:“我饿了。”
她晚上就吃了些蛋糕,那点东西,根本就扛不住这样的消耗。
时宴知眉梢微挑,勾唇,痞邪:“还没喂饱你?”
喻岁秒懂他话中深意,剜了他一眼,咬牙,“我肚子饿!”
时宴知戏谑暧昧道:“我就说,我这么卖力,你怎么还会饿。”
喻岁踹了他一脚,“去做饭!”
烟从时宴知薄唇溢出,时宴知说:“好歹让我休息一下。”
喻岁,“你什么体力?”
抽烟的动作一顿,挑眉,时宴知张狂:“怎么,你觉得我体力不好?!”
时宴知猛地抽了一口烟,转手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翻身扑在喻岁身上,薄唇落在她肩头。
喻岁身体被压得往床上陷得更深,她反手打了下,“别闹,我晚上没吃饭。”
话落,时宴知的吻停下,撑起身体:“你跟秦妧一起节食?”
喻岁说:“她回家了,我是不饿。”
时宴知垂眸看着她莹白的侧脸,眸色微闪,他说:“等着。”
说罢,他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套了身衣服出门了。
时宴知打开冰箱,看了眼里面的食材,准备给喻岁做碗肉丝面。
喻岁静静地躺在床上,之前没感觉,这会觉得每呼吸一下,空气里都是时宴知身上的气味。
时宴知不像有的男人,身上有味,他身上的气味一直很好闻,清冽中带着他独有的气息。
睡在他床上,喻岁有种自己还被他抱着的既视感。
她也下了床,她想要穿衣服,才想起,她衣服在外面就被时宴知给脱了。
穿上内衣,又找了件时宴知的衬衣穿上。
等喻岁出来时,厨房里已经传来做饭的声音。
喻岁去客厅拿自己的衣服,展开一看,却发现衬衣的扣子都被时宴知扯掉了,掉的扣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时宴知做饭的动作很熟练,两个锅同时开火,一个烧水,一个炒码子。
喻岁靠在门沿上,双手抱臂,瞧着下厨的时宴知。
衣袖挽起,露出他半截小手臂,手臂肌理明显,每一个动作都能展现他强劲的臂膀线条。
她视线太过灼目,时宴知也察觉到异样,回头,和厨房门口的喻岁对上。
时宴知问:“怎么了?很饿?你再等五分钟,马上就能吃了。”
抛开所有,喻岁单纯以女性视角来看时宴知,他这样的情人真是难得。
上得了床,下得了厨房,长得还出众,还会赚钱,这样的男人,可是很多女人的择偶对象。
喻岁开口:“时宴知,你说那些喜欢你的女人,知道你这么全能,估计得前赴后继扑过来。”
时宴知臭屁道:“我不全能也一样。”
喻岁唇角一扯,嗤声:“说你一声胖,你还真喘上了。”
时宴知勾唇,意味深长道:“我只在你这里喘。”
闻声,喻岁有那么一瞬间没跟上他的节奏,等她回过神,斜眼剜他,骂了句,“要点脸行不行?”
第207章 打赌
说五分钟,果然五分钟就完成。
一碗热腾腾的肉丝面上桌,喻岁再次感叹,时宴知这手艺还真不错。
喻岁一边吃面,一边问:“你找师傅学过?”
时宴知自傲道:“自学成才。”
“……”给他一个梯子,他就能往上窜,喻岁似笑非笑道:“没想到你还有当厨子的潜力。”
时宴知直勾勾地看着她,薄唇轻启,“除了厨子,其它身份,我也能做好。”
这个其它是什么,喻岁品味出来了。
喻岁没接腔,岔开话题道:“我明天跟你请个假。”
时宴知问:“你要去做什么?”
喻岁说:“去见个人。”
时宴知继续问:“谁?”
喻岁也没跟他隐瞒:“我妈生前的朋友。”
闻言,时宴知立马知道她要干嘛,“我跟你一起去。”
喻岁反问:“你跟我一起做什么?”
时宴知说:“好歹是同床共枕的关系,你的事,我也要多关注一下。”
喻岁提醒他:“p友,我们只是p友的关系。”
时宴知却说:“p友也有转正的一天。”
喻岁说:“我这里只有分道扬镳。”
时宴知不以为然:“我们打个赌?”
喻岁问:“什么赌?”
时宴知自信道:“赌你会喜欢上我。”
喻岁悠然道:“这赌局,你会输。”
时宴知勾唇:“我赌我会赢。”
视线胶着,时宴知信心十足:“如果你那天对我动了心,那这个p友,就变成男朋友怎么样?”
喻岁说:“你要哪天有了新的p友,记得跟我说,我有洁癖。”
时宴知:“好。”
次日一早。
时宴知还是跟她一起去了,她的车还在修理厂,没开回来,乘他这个顺风车也挺好。
喻岁要见的人在离京城有两百多公里的临城,一去得开两个多小时。
他们出发的早,抵达目的地时,才上午十点多。
车子停在一家装修豪华的疗养院门口,下了车,喻岁去门房登记:“师傅,麻烦你一下,我找白灵。”
门卫登记了一下喻岁和时宴知的具体信息,又打了个电话,挂了电话,门卫说:“可以了,你们进去吧。”
疗养员很大,比一般的度假酒单都要豪华。
走了一段路,他们终于找到了白灵所住的屋子。
是个单人的小平房,房间不是很大,但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缺。
喻岁站在门口,看着背对着自己,坐在轮椅上的罗明霞,轻声喊道:“白阿姨。”
白灵闻声回头,女人模样清秀,不是多美的人,但气质却空灵如兰竹,忍不住让人多看一眼。
白灵一见喻岁,脸上就扬起了温柔的笑意,声音依然她的名字,清灵悦耳:“安安你来看我了。”
喻岁笑着:“嗯,我来看您了。”
上一篇:笼中月
下一篇:八零村花为避祸嫁村霸,邀他生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