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臣年
“已知姜教授女朋友是画家,所以……这不会是玩情趣忘记擦掉了吧?”
“破案了。”
“我磕的CP今天do了。而且do的相当激情四射,花样繁多。安详入土.jpg”
3388楼:“所以这只蝴蝶叫——事后蝴蝶。”
“绝倒,我校果真人才辈出。”
“取名大师!38老师当年退出文坛我是一万个不同意。”
后来黎瑭在刷到论坛这个蝴蝶名字时,差点脑子一热,给她的新画取名《事后蝴蝶》。
可惜她早就取好了。
这幅画十分耗费时间与心血,因此自从开始画,便不知道时间流逝。
等到她画完,时间已经过去一星期。
黎渊在A国的总公司出现紧急问题,需要他亲自处理,于昨日飞回。
下次回国,大概是她婚礼时。
黎瑭许久没有出门,精致的小脸有久不见阳光的苍白羸弱,她习惯了哥哥突然的回来又突然的离开。
起初她还自我安慰,大黎走了刚好,她和姜令词不用偷情了——卡着时间做完,做一次就结束。
想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
早晨也不用六点起床跑步,晚上也不用一到点就被大黎卡着时间敲门要求关灯睡觉。
家里重新恢复空荡寂静。
虽然大黎平时也不怎爱说话,但是有他在,才是家。
客厅沙发上,少女蜷缩着玩手机,刚准备给姜令词打电话,突然想起来,三天前,姜令词给她打过电话,当时她正在最关键的绘画阶段,没仔细听。
模糊听到一句,某个古村落挖掘出了大量甲骨文碎片,邀请他前往参与保护与研究。
小白雀:【你什么时候回来?寂寞猫猫jpg】
大粉兰:【一到两周。】
小白雀:【这么晚!你居然让你的小娇妻独守空房一到两周!?】
【你说这婚还能结吗?】
大粉兰:【白玉扇子还有其他功能,今晚要试试吗?】
小白雀:【我现在就想试。掐腰.jpg】
大粉兰:【在忙,可能不及时,你确定?】
黎瑭就是叛逆。
姜令词越是推脱,她越是更想要了。
起初她找姜令词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太无聊了,找个人聊天而已。
黎瑭在这样的环境里很难待下去,她讨厌安静,讨厌如清水一样的生活,她喜欢色彩斑斓、热闹喧嚣。
所以她之前才不愿意住在这里,而是长期住在酒店。
空荡荡的,十分无趣,她必须要做点什么事情转移注意力。
很显然,这种远程play又刺激又解压,是目前最好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她没有去床上。
而是在画室落地窗的沙发上。
呼吸间是令她十分舒服的颜料味道。
少女纤细的双腿分开在沙发扶手,她拍了张照片发给姜令词。
小白雀:【我记得老师的事前教导,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她找出一条粉色花边的吊带袜,男人都受不了这种纯欲款式。
见姜令词不回,黎瑭懒懒地翘着腿,一字一字地敲着。
小白雀:【吊带袜和大粉兰是同一个色调,可惜不能同框,不然拍下来一定很搭。】
姜令词还在会议室,面前摆放着各种甲骨文资料,坐在他左右两边的是古文字领域的老前辈,眼神都不好,此时正拿着放大镜看破损严重的甲骨文碎片。
没有看到他手机里突然跳出来的桃色灼灼的照片。
大粉兰:【我在开会。】
【左右两边都是人,所以你乖一点,不要乱发照片。】
黎瑭手一下子僵住。
靠?
谁知道他说的忙是开会啊?
往上一滑,便是她大尺度的照片,这要是被人看到……
黎瑭眼前一黑。
连发了好几个哭唧唧的表情包才将照片刷上去。
黎瑭一下子老实了。
小白雀:【要不还是等你忙完吧。】
大粉兰:【这样不是更有意思。】
五分钟后。
少女纤细脖颈扬起,整个人都软软地仰躺在懒人沙发上,浑身上下都冒着莹润的薄汗。
她终于知道姜令词说的白玉扇子其他功能是什么了。
它不止能开合成大粉兰的宽度,甚至还会变温。
温度也和大粉兰一模一样!!!
扇身的兰花与白孔雀纹样,不单单只是装饰,在温度变高的时候,似是会游动。
黎瑭纤细指尖紧攥着两侧的沙发布,从未想过还能这么玩……
她咬着殷红的下唇,一张小脸秾艳绮丽,然而就在快要舒服的时候,嗡动声突然停了。
停了?!!
就像是原本悬在云端,一下子骤然降落,这种失重感令人迷茫又无助……
更刺激的是,原本发烫的温度也骤然降到最低,像是要结冰一般。
冰火两重天。
玩、玩她呢?
黎瑭伸手,不知不觉,整个沙发上已经完全不能看了,她指尖刚触碰到扇柄,它像是发了疯似的,蓦然抖动起来。
“嗯啊……”
黎瑭在无人的画室,忍不住惊·呼出声。
视频铃声响起。
是姜令词。
黎瑭用软软的指尖接起,手还在抖,镜头轻晃,然而少女那张充满情念的秾丽脸蛋完全落入姜令词眸底。
看到姜令词那边昏暗。
她声音又湿又软,红唇被咬出好几个痕迹,软着嗓子问:“你,在哪儿呀?”
姜令词长指夹着点燃的香烟,神色晦暗不明:“楼梯间。”
他怕在会议室待起反应。
若是黎瑭没有发那张照片,他或许还能冷静淡定地用遥控器远程将她送上高·潮。
隔着模糊的烟雾,他似闲谈地问:“你在家画画那两天,我买一座私人小岛,上面养了许多白孔雀,在那边办婚礼怎么样?”
“有种兰花吗?”黎瑭还夹着温度偏高却令她很舒服的白玉扇子,吊带袜的花边也润了一片,她没有抽出来,也没有管吊带袜,反而就这样睁着一双纯洁干净的眼睛看着姜令词。
“有,很多珍稀品种。”
“像大粉兰一样珍稀吗?破坏一株就要牢底坐穿?”
“牢底坐穿兰?”
黎瑭眼睫很长,乖乖的时候,是漂亮又惹人怜惜的长相,此时脸离镜头很近,能清晰看到她眼底里蕴含的狡黠的笑。
姜令词薄唇衔着烟,他并没有吸。
其实他很少很少吸烟,尤其入职明桦大学后,他再也没有碰过这些东西,后来在渔骤府被黎瑭口,是他第一次试图放弃与欲·望抵抗。
在黎瑭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姜令词终于开了尊口:“还能看到鲸鱼,想见见真的鲸鱼吗?”
黎瑭一瞬间困意全消。
睁着一双清醒又明亮的眼睛,“不想!!!”
她不要面子吗!!!
完全听不得“鲸鱼”这两字。
姜令词那边传来一道模糊的声音:“小姜老师,是你在楼梯间吗?”
姜令词云淡风轻地应了声:“是。”
某位前辈:“没想到你也会抽烟。”
姜令词:“压力太大。”
前辈:“是啊,干我们这行压力就是大。”
黎瑭挂断视频之前,小声嘟囔了句:“什么压力大,分明是性·欲大。”
正经人谁开会还带着小玩具遥控器。
这么敷衍的借口忽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