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诗安轩
季宴白远远唤了声:“宝宝。”
桑宝宝扬唇看过来,“怎么了?”
“你怕吗?”
“不怕。”
季宴白:“听到了吗,宝宝说不怕。”
饶是这样,桑淼还是担心,“那也不行,万一——”
季宴白把她抱怀里,“这里的马术教练都是全球最好的,没有
万一的存在。”
“可——”
“也没有可是。”这次季宴白胜。
他第一次见她装骑马装,眼睛里都是星火,箍紧她的腰肢,“你想要我在这里亲你吗?”
她当然不想了。
“给你两个选择,接吻?骑马?你选一个。”
桑淼选的骑马,试了好几次才坐上去,她吓得不敢动弹,紧紧扒着缰绳,“季宴白,我怕。”
其实不是宝宝不敢,是她不敢。
“别慌,我在。”季宴白踩着马镫坐到了桑淼身后,伸手护住她,“放心,我一直都在。”
所以,别怕。
他是她永远的后盾,无坚不摧的那种。
……
别看桑宝宝第一次接触骑马,带他天分很高,很快便掌握了要领,教练不时夸他,“好,不错,可以,真棒。”
“对,就是这样。”
“OK。”
反观桑淼那边风景就不太一样了,桑淼抖着肩说:“啊啊,它走的太快了,能不能再慢一些?”
“再慢就要停下了。”季宴白揽着她,“放轻松。”
“我没办法放轻松。”桑淼带着哭音道。
她都吓死了,还怎么放轻松,“能不能别骑了,我真的怕。”
“你看看宝宝。”季宴白轻抬下颌,“你不是讲过吗,要给宝宝做榜样。”
“……”其他榜样可以,但这个榜样真不行,太吓人了。
“我收回之前的话不行吗?”桑淼蹙眉,“我不要给宝宝做榜样了。”
“淼淼。”季宴白哄她,“骑马没那么恐怖,你只要调整好呼吸,别乱,马儿是很乐意和你做朋友的。”
“来,按我说的做,放松,再放松。”
桑淼刚放松了一点点,马腿跛了下,她吓得一把攥住季宴白的手臂。
季宴白单手把她护怀里,“没事,是路的原因。”
桑淼摇头,“不行,我害怕,我不要骑了。”
季宴白温声道:“淼淼,看我。”
他想帮她克服恐惧,不止是骑马的恐惧,任何都算。
桑淼颤着眼睫去看他,四目相对那刹,季宴白松开了攥着缰绳的手,一把攫住她下颌。
不由分说偏头吻了上去。
箍着她腰肢的手,改为去牵缰绳,几乎在唇贴上的瞬间,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马儿疾驰而出。
桑淼吓得心脏都要停跳了,但唇被堵住,也不能喊出声,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去抓季宴白。
几乎要把他的胳膊掐出血。
季宴白没松开,舌尖探进去,一通横冲直撞。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发丝扬起,随之交缠到一起,就像此时的她和他。
季宴白的吻热切激烈,似乎要把她的惧意都吞噬掉,他吮吸她的舌尖,咬她的唇。
磨砺她的牙齿。
用最炙热的情感告诉她,有他在,她可以不惧怕任何东西。
“淼淼。”风把他的声音吹散,很轻很轻,却又异常坚定。
桑淼听到他说:
“咱们举行婚礼吧。”
第47章
桑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季宴白咬着她唇瓣细磨,退开后,凝视着她如水的眸,“你想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关于婚礼的事桑淼还真没想过,年关将至,筹备公司的事已经让她忙不过来,她没多余的心思考虑这些。
“我……”
“不用急着回答我。”季宴白手指覆在她唇瓣上,“等你哪天做好准备了,咱们再举行。”
他给了她足够的尊重,一切以她的意愿为主,但凡她想,他都会去做。
“爷爷是不是催你了?”马儿在慢悠悠走着,桑淼被他亲的喉咙都哑了,轻声道,“对吗?”
“爷爷那不用管。”他揽着她,眸光在她脸上辗转,声音悠长动听,“是我想了。”
他想和她真真正正在一起。
让所有人都知道。
如此直白的话语,让桑淼的心乱了又乱,风再次吹来,几步外发出清脆的响声,和桑淼的声音混在一起。
此起彼伏。
不知是阳光太暖,还是今日的风太过柔和,亦或是季宴白的眼神太过炙热,那些盘绕在心底的思量瞬间被冲散。
像是有什么破茧而出,让她有了新的决定。
季宴白淡淡开口,“我不是想给你压力,你想什么时候都好,我只是想表明我的心意,我想光明正大和你在一起……”
“好。”桑淼突然说,“那就办婚礼吧。”
季宴白顿住,眨眨眼,“你说什么?”
“那就办婚礼吧。”桑淼再次重复道。
这次季宴白每个字都听到了,他动情地攫住她下颌吻了上来,深情道:“好,办婚礼。”
这里人太多,片刻后,他把她从马背上抱下来,牵着她的手去了更衣室。
狭窄的更衣室里,他把她抵在门上用力亲,似乎要把她的唇吮破,他颤着声音轻哄:“淼淼,再说一次。”
桑淼被他亲的意乱情迷,眼睛里好似笼着雾气,连着做了两个吞咽的动作。
抖着声音问:“说、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说你爱我。”
“我……”桑淼还未吐出,季宴白的手顺着骑马装下摆探了进来,又是揉捏又是轻挠。
她无意识呻吟出声。
这道声音比任何话语都美妙,仿若脑海中有烟花绽开,季宴白忍不住亲的更深更深些。
要不是地点不合宜,他想做更多分的事。
“爱我吗?”他问。
桑淼眼神迷离,点点头。
“我要你说出口。”他轻声诱哄她,“乖,说你爱我。”
都说他是谈判高手,没人知道在情事上他也是最厉害的那个,能把冰融化。
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好似带着电一般,所到之处皆是泛滥成灾。
她被他闹得要化了,贝齿咬唇摇摇头,费力吐出一个字,“嗯。”
别看季宴白面色如常,可唯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他什么样,每个细胞的都在叫嚣。
他要用尽全部的力量才能压下,胸口那里说不清是痒还是什么,难捱到呼吸不畅,整个人好似要炸开似的。
他还不能表现的太过迫切,会吓到她,云淡风轻下掩藏着热切的渴求,耳畔有无数道声音传来。
季宴白你爱惨了她。
之前若是发生这样的事,打死他都不会信,可明明白白爱上后,他才惊觉爱情的美妙。
原来竟是这般身心愉悦,让人乐死不疲。
真想和她合二为一,永远不分开。
季宴白一边任欲望泛滥,一边又十分唾弃,这样是不对的,他应该保持冷静和体面。
思绪拉扯许久后,他眷恋的从桑淼身上移开,温柔的为她整理凌乱的骑马装,轻声道:“还好吗?”
被他那样折腾后她怎么可能好,全身热汗淋漓,口干舌燥,心跳快到了极致,不知名的地方溢出说不清的异样。
她感觉像被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似乎有什么急着舒缓。
但一时又找不到突破口,只能积聚在某一处,她也因为这抹异样,溃不成军,站都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