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诗安轩
她咬着唇想压下,但似乎不太管用。
手下意识去拉扯,去碰触,眼神勾人,“季宴白……”
季宴白哪里受得住,刚整理好的骑马装再次凌乱,马车是季家的,确切说是季宴白的。
这里的每一处都是他亲自督导建成的。
休息室,影音室,酒吧等等这些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值得提的是,休息室是按照总统套房标准来的,每一处都透着奢靡。
原本季宴白想等等的,他眼下他等不及了,打横抱起她进了电梯间。
“宝宝……”桑淼问道。
“放心,宝宝有专人照看不会有事。”除了马术教练外,至少有四个人随侍在一旁,
宝宝安全的很。
桑淼:“可是。”
季宴白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低头堵住她的唇,直到进了房间才移开,他用牙齿咬她的纽扣。
眼神却和她的勾缠到一起。
火花碰撞燃起的必是滔天大火,桑淼只觉得头顶的灯好灼眼,她有些睁不开了。
闭上后其他的感触随之而来。
如浮在海上,又如飘在云端,她从没看过极光,可眼眸掀起那刹,极光好似浮现在眼前。
美的让人讶然。
她情不自禁叫出声,每一声都撩人心弦。
她还看到了雪,鹅毛般的雪,那人在雪里驰骋,他说:“淼淼,我爱你。”
紧绷的肩背曲线让他看上去越发灼眼,同平日的肃冷不同,他说热切奔放的。
他用他独有的武器惩罚她,问她:“爱我吗?”
桑淼泣不成声,连着说了好多声:“爱……”
汗珠顺着喉结流淌下来,一路到胸前,结实的手臂上也溢出些,灯光垂落,映得那里潋滟丛生。
那是她见过的最勾人的景。
鼓动的青筋,是他对她爱的诠释。
他真的好爱好爱她。
……
桑宝宝玩累了,跑休息区看动画片,问马术教练,“我爸爸妈妈呢?”
马术教练轻咳一声:“他们去忙了。”
“忙什么?”桑宝宝天真问,“工作吗?”
“可能是。”
“那我要去找他们。”
桑宝宝端着果汁站起,刚跑两步,眉开眼笑唤道:“妈妈。”
桑淼走过来,看他满头大汗,拿出手帕给他擦拭,“怎么这么多汗?”
“骑马累得。”桑宝宝说,“不过我会骑了诶。”
他问:“妈妈会了吗?”
二十分钟前桑淼也在骑马,季宴白揽着她腰肢把她放到他身上,理论结合实践给她讲骑马的要领。
要她慢慢坐下,握紧缰绳。
缰绳没有,她握住的是他的手臂。
他告诉她,刚开始学骑马速度不要太快,可她掌握不好节奏,总是让他热汗淋漓。
后面还是他掌控者她腰肢。
练习效果还不错,他咬着她唇瓣说:“多试几次便会了。”
骑人比骑马还累,她再也不要试了。
“妈妈,没你厉害,只学会了一点点。”
“那要不要我教你?”桑宝宝笑眯眯说,“教练都夸我了,说我很厉害。”
桑淼现在腿还酸疼呢,别说骑马了,什么都做不了。
“今天就算了,咱们下来再教好不好?”
“好。”
桑宝宝把果汁递给桑淼,“妈妈你喝。”
“宝宝喝,妈妈不渴。”桑淼推拒。
原本她是渴的,喊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渴,只是下来前,季宴白嘴对嘴的喂她喝了很多。
她现在都有种撑胀的感觉了。
桑宝宝自己喝,吸管嘬的滋滋响,“妈妈这里好大啊。”
桑淼:“喜欢吗?”
“喜欢呀。”桑宝宝笑笑,“以后还来好不好?”
桑淼:“好。”
季宴白接完电话才走过来,摸摸宝宝的头,“要不要跟爸爸骑一圈?”
桑宝宝点头,“要要要。”
他从桑淼手中接过桑宝宝,无人注意时低语,“你腿不是酸吗,别站着,找个地方坐。”
“……”她腿酸因为谁?还不是因为他。
“晚上给你捶腿。”季宴白又说。
这句桑宝宝也听到了,仰头,“妈妈,晚上我也给你捶腿,保管比爸爸捶的好。”
小家伙就是看不惯爸爸和妈妈亲昵。
桑淼:“好,我等着宝宝给捶腿。”
走了两步,桑淼还听到桑宝宝问,“爸爸,你刚刚和妈妈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带我一起?我等了你们好久?”
“你们到底去忙什么了呀?”
季宴白:“去学习骑马。”
桑宝宝:“马不是在马场吗,你们去哪里骑?”
“其他地方也有。”季宴白回眸看了眼,淡笑说,“妈妈胆子小,那样的马她不敢骑。”
所以他才会以身教学,让她骑他。
“那妈妈会了吗?”
“还好。”
“有我厉害吗?”
“应该没有。”
宝宝骑的是真马,她骑的是人,没可比性。
桑宝宝臭屁,“嘿嘿,还是我更厉害。”
季宴白挑眉,“对,你更厉害。”
他每次夸完桑宝宝都会回头看一眼桑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似乎什么都说了。
桑淼单是被他这样看两眼,腿便开始发软,她去了等候区,坐椅子上等着,拿出手机拍了好多张照片。
别说,宝宝骑的还真有模有样。
-
回程路上。
“妈妈,你看到了吗?我是不是很棒?”桑宝宝喋喋不休问。
桑淼拿纸巾擦拭他湿漉的发丝,“嗯,很棒。”
“我这么棒是不是要奖励?”
“不想要什么?”
“我想要——”桑宝宝偏头,指着高处的广告牌说,“滑雪。”
“你太小,还不行。”季宴白开口道。
“要很高才可以吗?”
“对。”
“好,那我一定好好吃饭,长高高的去滑雪。”
不能滑雪,桑宝宝又想起了别的,“我可以去电动城吗?”
“去电动城做什么?”
“抓娃娃呀,我想抓娃娃。”
小孩子们对抓娃娃很热衷,桑宝宝也非常喜欢,季宴白勾唇说:“这个可以。”
临时改变了路线,他们去了电动城,桑宝宝看到抓娃娃机后兴奋的跑过去。
和预想中的不太一样,他抓了好多次都没抓到。
又一次失败,他噘嘴,叹气,“好难啊。”
桑淼也试了试,确实很难。
季宴白解开西装扣子,“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