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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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甜青梅
暖金色的光晕从窗外落进来, 在卧室里打下一道柔和的光线, 宴非白坐在唐晚床边静静看她睡觉的样子。
男人看一眼窗外的好阳光,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唤:“晚晚,该醒了。”
唐晚嘀咕了一句听不清的话,翻个身继续睡, 姑娘的背脊优美,嫩白如羊脂玉毫无瑕疵, 像是上好的绸缎般光滑。
宴非白抿抿唇, 将她抱到怀里, 手碰到她的柔软, 有些心猿意马的低头吻她耳垂:“都快中午了。”
“我不管, 谁让你昨晚上欺负我来着。”她身上也没穿什么衣服,整个人缩在宴非白怀里, 身体软乎乎嫩得很。
宴非白的手掌从她背脊滑过, 停在她腰间,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声线哑了:“吃过饭继续睡。”
“那你让人端进来吧。”
“穿衣服。”宴非白低声说。
唐晚往他怀里蹭了蹭:“你不是说最喜欢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吗?”
宴非白笑了一下, 嗯一声:“只能给我看, 呆会儿吴女士就来了, 我帮你穿,好吗?”
“好。”她躺回床上, 宴非白拿来柔软的浴袍给她穿上,替她理了理发丝:“吃过饭,我给你看个东西。”
唐晚闭着眼, 懒洋洋的应了声。
小狐狸般慵懒魅惑,宴非白舔了舔唇,捏住她下巴轻咬她唇珠:“给你做了草莓慕斯冰淇淋,我亲手做的,你等会儿尝尝。”
“好呀。”唐晚进浴室刷牙洗脸,宴非白就跟在旁边帮她。
吴女士领着女佣把中午饭端进来,宴非白亲手做的冰淇淋也放在了唐晚面前。
她尝了一口,有冰冰凉凉的草莓慕斯味,宴非白期待的看着她:“怎么样?”
“你也尝尝?”
“好。”
唐晚拦下他的手,含一口甜蜜在嘴里,仰头,舌尖扫过他的薄唇,冰凉的草莓慕斯被送进他温热的嘴里。
入口即化,姑娘的小舌头在男人口中放肆撒野,宴非白下腹紧绷,一把摁住她的腰勾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唐晚的嘴唇被他吻舔着,他亲掉她嘴角的奶油,欲沉的眸子看着她,低低笑着说:“原来冰淇淋是这么吃的,我喜欢。”
唐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感觉回魂了。拍打他一下,奶凶地说:“真坏!”
男人刮刮她小鼻子,怜爱的亲一亲:“吃饭吧。”
两个人吃过饭,唐晚在宴非白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把衣服穿好,接着期待的坐在他身边:“你刚刚说有东西给我看,是什么?”
宴非白带她到书房,转动了一下书房的一个花瓶,书房的书架开始移动,而里面别有洞天,还有一个小型书房。
唐晚讶异的看向宴非白,走进去。
发觉墙上挂了很多她的照片,有参加宴会的,有生活照,也有工作照。
除了这些,房间的书架上还放了很多精致的盒子,盒子里面装着很多信,那些信封唐晚很熟悉,都是她精心挑选过的,是她这十年来给宴非白写过的信,已经摆满了整个小房间的书架。
这是堆积了十年的光阴。
唐晚站在书架前,指尖碰了碰那些信封,仿佛穿过这些旧物,她看到那个在房间里写信的小女孩。
她是那么执拗而坚韧,一天一天,一月一月,一年又一年,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那个藏在她心里整整十年的少年。
后来,春夏秋冬走过十个年轮,她的个子慢慢长高,慢慢褪去青涩的面容,变得亭亭玉立,绝美动人。
宴非白暗哑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可惜,这里只有八年的信,前两年我在宴家,不知道你给我写过信。晚晚,你会不会怪我?”
唐晚摇摇头,转身看着他。
这十年的信件中,她从来没有提到过对他的感情,只是把自己细碎的生活告诉他,再询问他过得好不好。
她始终觉得,喜欢是应该当面说出来的,她不想选择在信件里告诉他,是想给自己留一个希望,告诉自己,他们会有见面的一天,到了那一天,她才要亲口告诉他。
“宴非白,我喜欢你。”姑娘轻轻的说道。她的眼波温柔,已将他融化。
男人推着轮椅过来,拉住她的手:“我知道。”他执起她的手背,像个虔诚的信徒亲吻自己的公主:“谢谢你从来没有放弃我。”
是那些信把他从深渊沼泽里再次拯救出来,他知道她的晚晚在等他,所以为了能和宴家对抗,为了给她最好的一切,他用了八年时间筑建起商业帝国,一个足以抵抗宴家百年基业的商业帝国。
“现在,换我给你宠爱。”他亲吻她漂亮的手,以绝对迷恋和忠诚的姿态:“晚晚,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唐晚莞尔:“我想要你健健康康,永远不离开我。”
宴非白笑着点头,实际上自从遇见的时候开始,他的心就掉在她的身上,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以后当然也不会离开,男人低哑的道:“宝贝,我把宴家拿回来,送给你好吗?”
宴家让他这么痛苦,唐晚没什么好感,于是点头:“好,就要宴家。”
宴非白温宠的笑起来:“只要我的晚晚要的,我什么都送给你。”
说着,他又低头,落了一吻在她手背上。
这书房的小隔间里,温情静静流淌,唐晚看着宴非白这般温柔呵护自己的模样,想起了当初那个隐忍冷漠的少年。
少年的宴非白,你看不看得到?
我们都长大了呢。
……
修养几天之后的唐晚身体状态恢复。
骆庭重新得到故茶欢的消息,她在明天下午三点半将会抵达云川国际机场。
听说另外一拨人也准备在机场抢人,他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与此同时,书房里的罗管家也在和宴非白讨论此事:“明天下午三点半,故小姐的飞机会抵达云川机场,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在机场附近了。”
宴非白把玩着一只金属笔帽的钢笔,冷白的手指与黑色的钢笔对比鲜明,男人用钢笔点了点桌面,嗓音低沉肃杀:“明天应该会有另一拨人在机场,不管是谁,处理掉。”
罗管家点头:“是!”
他也很想知道是谁这么锲而不舍的跟先生抢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第二天下午,唐晚和骆庭直接出发去机场,骆庭坐在车上,严肃的说:“这次,对方也一定在机场埋伏着。”
唐晚蹙起眉:“不管是谁,我一定要得到故茶欢!”
骆庭听着这话,忍不住笑起来:“你要是个男人,我都怀疑你喜欢我表妹,想方设法想把她弄到手呢。”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车子风驰电掣的停在机场外,唐晚和骆庭迅速下车,骆庭接到葛御的电话:“机场已经安置好了我们的人,会保证故茶欢不会被对方劫走。”
骆庭嗯了一声,挂掉电话。
唐晚和骆庭等在机场,现在已经到飞机落地的时间了,唐晚忍不住往出口的方向张望。
骆庭安慰道:“也许还得去取行礼,也要点时间。”
唐晚心不在焉的嗯一声,依旧紧紧盯着出口。
出来的乘客由多变少。
唐晚的心越来越紧张。
直到,有一个少女从里面走出来时,一瞬间就吸引了唐晚和骆庭的全部目光。
那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弯眉,杏儿眼,鼻子精致挺翘,嘴唇粉嫩,小小的脸蛋,五官极为精致,皮肤极白,白得有些泛冷,她的长相是极为温柔软糯的青春初恋脸,然而左眼的眼尾处有一颗暗红色泪痣,连带着那双杏儿眼都变得多情起来,霎时又将这张脸变得有些妖异,再加上她有一头乌黑的直发,一直垂到腰部以下,齐刘海,穿着吊带小黑裙,外面松松裹了一条白色的斗篷,明明是青春靓丽的外形,可这脸,这头发,这身材都放在她身上,营造出一种祸国殃民的妖异感。
唐晚愣了愣神,扭头看着出神的骆庭:“她是故茶欢吗?”
骆庭点头:“就是她。”他赶紧冲她挥手。
少女看到骆庭,朝他们走过来,走近了,这张脸的美丽程度更具有冲击性,唐晚甚至都有立刻签下她进攻娱乐圈的冲动,这张美到炸裂,集清纯和妖异融合为一体的脸,简直能红翻好吗!
故茶欢首先与唐晚礼貌颌首,唐晚也落落大方的微笑。
故茶欢看向骆庭,轻声道:“哥哥好,很久不见了。”
她的嗓音轻而灵动,有少女的甜味在里头,可仔细听,却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简单的打招呼。
骆庭点点头:“是啊,好久不见,茶茶更漂亮了。”
故茶欢微笑着转头看唐晚:“唐小姐,初次见面,我是故茶欢。”
世家豪门里养出来的小姐,优雅果然是长在骨子里的,哪怕是个小姑娘,可这份气度也很少见。
唐晚对这故茶欢的印象加分了不少,含笑颌首:“麻烦你跑一趟,路上很辛苦吧。”
“还好。”
骆庭到底是怕有人跟他们抢,连忙护着故茶欢出机场,然而刚刚走出去,另一拨人已经堵在了外面。
保镖们让出一条路,人群后面,罗管家推着宴非白轮椅走出来。
然而,当宴非白和唐晚面对面时,两个人都愣住了。不过简单的一瞬间,俩人就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骆庭忍不住拍手:“卧槽,原来我们一直在抢同一个人,还他妈抢得这么认真。”
当事人故茶欢只是淡笑,并没有因为自己颠簸了好长一段时间而生气。
回到庄园之后,故茶欢作为医生和宴非白单独咨询病情。
两个小时之后,罗管家打开书房的门,等在外面的人纷纷进去。
“怎么样?”唐晚首先问道。
宴非白对她弯起唇,拉住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故茶欢低着头在看刚刚咨询到的病历,闻言抬眸看向唐晚。
她的杏儿眼安静看着人的时候,软乎得像一只小动物,可因为左眼下的泪痣,眼神有种近乎妖异的蛊惑,唐晚有种喝酒上头的感觉。
故茶欢莞尔,将病历放下:“唐小姐放心,我会治好宴先生的。”
唐晚眼睛一亮,惊喜的看向宴非白,宴非白也对她笑了笑,摸摸她的脑袋安慰。
骆庭和葛御俱是松了一口气:“那怎么治,你有比较好的方案了吗?”
故茶欢点头:“咨询过宴先生,我发现他的心理矛盾点主要停在幼年和少年时期,其中少年时期包含两个,其一是在精神病院的十一年,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