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卿月
再嫁豪门之溺宠娇妻 作者:浅睡的妖
“唐诗诗,我劝你聪明点,孵不出蛋来就别厚颜无耻的占着窝!”婆婆扶着一个怀孕的女人找上门,无限傲娇。
唐诗诗看看上门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又看看她身边小心伺候着的婆婆,最后将目光落在一旁抿着唇自始至终没有打算开口的男人身上,心冷成冰。
三年自以为是的幸福婚姻在这一刻成了一场狗血而俗气的笑话。
六年的感情最后换来的是薄薄的小小的轻轻的一张支票:一千万!
那个男人因为金钱权势背叛了他们的感情,而她却因为背叛而挥霍了他的钱。
这场交易--看起来也貌似公平!
最可恨的不是你被挖倒了墙角,而是那无节操的一堵破墙恶劣的公然返身还想要左拥右抱!
妻子变xx?
亏他想的出来!
叔叔同意了!婶婶也同意了!
TMD!唐诗诗忍无可忍!
既然忍不下去了,那只好学着残忍!
前夫悲愤的说:“你竟敢背叛我!唐诗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
唐诗诗讥诮道:“脸是个什么玩意?我要它何用?”
离婚女人门前是非多,情敌步步紧逼连环陷害;前夫不要脸的公然提出“回到我身边!”,妄图左拥右抱;情根深种的大学学长闻讯回国,虚怀以待;就连养父母的弟弟都跟她住到同一个屋檐下频频示好;结果有人更绝,直接将唐诗诗拉进民政局--扯证!
吃一堑长一智,再入豪门的唐诗诗脱胎换骨,见招拆招,发誓将自己的爱情,捍卫到底!
001:将你们这里的头牌找来!
作案人:新鲜出炉的下堂妇唐诗诗
受害人:不详
时间:9月18日晚
案发地点:B市最豪华的销金窟:金粉
奢侈豪华的套间里,四处流窜着暧昧的气息,唐诗诗大眼迷离,如同白瓷般的肌肤上浮出淡淡的粉色,原本如同清汤挂面般乖顺直爽的一头黑发,此刻已经微乱,倒是让她原本清纯的脸上有了些魅惑的感觉。
“换!换!换!”唐诗诗伸手指着眼前站成一排的六名男子,拍着桌子大叫!
第一个肌肉男,块头大的吓死人!一看就不温柔,淘汰!
第二个阴柔受,没一点阳刚之气,自己是来这找男人的,又不是找姐妹!淘汰!
第三个看到自己眼睛就跟抽筋了似的,淘汰!
第四个冷冰面瘫的,跟自己欠了他两百万似的,不讨喜!淘汰!
第五个鼻子上都能挂两个酒瓶子了,嘴唇薄的跟自己包里的那张支票似的!一看就是个薄情寡义,玩弄感情的高手,她唐诗诗最恨薄情寡义的男人!淘汰!
再看看最后一个!我滴娘来!整个人黑的跟快碳似的,全身上下除了一口白牙外没有一个地方是白的,这样的一身黑皮也敢出来做小白脸?太没职业道德了!淘汰!
出局!出局!都出局!
当姐姐兜里的钱是那么好骗的?随便找些阿猫阿狗的就来糊弄!
一旁的经理人捧着“草名册”,身子有些僵硬,但是仍旧笑得十分得体,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对着六个男人一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这已经是第三拨被赶出去的人了!
“尊贵的女士,您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经理人礼貌的询问,眼睛在瞟到桌子上那瓶已经被喝掉一半的售价六十八万的红酒时,暗了暗,这个女人不会是跑来闹场吃霸王餐的吧?
那她可真是不知死活!
“将你们这里的头牌找来!”唐诗诗醉眼迷蒙的小脸一扬,说。
“尊贵的女士,头牌的价格方面我想我有必要跟您……”经理人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唐诗诗身上的穿着,珍珠色的香奈儿小套装,是今年的款式,只是她浑身上下除了脖子上戴着的一条银色链子,再无其它珠宝饰品,难免让人……
唐诗诗一歪头,觉得酒意上涌,怒火也一股脑的蹿了上来:“你是怕我没钱结账?”说完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啪得拍在桌子上!“这个够不够?”
经理人快速的看了一眼那支票上的金额与印章还有签名,确认是真的后,连忙点头哈腰的说够了够了!
“要是那头牌让我满意,这张支票就算我今晚的消费!”唐诗诗豪气冲天的说。
一千万!没想到是条大鱼!
伺候好了这个女人,自己今晚的提成就有五十万!
经理人干脆利索的出去找人去了。
房间里的灯光忽明忽暗,唐诗诗看着桌子上的那方薄薄的小小的轻轻的纸片,笑得凄凉,没想到自己六年的感情,最终换来的就是这张纸片。
一千万!唐诗诗看着那张支票,眼前浮现的却是凌素素挺着肚子时那张趾高气昂的笑脸,还有自己提出离婚时,陆涛那张薄凉紧抿的唇瓣,三年相恋,三年婚姻,他竟然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只丢给自己一张支票,更别说解释!
一张口又灌下一杯酒,只是眼睛里灼热的液体不小心落到了酒杯里,那酒好苦好苦!
头有些发晕,唐诗诗还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以前陆涛总是不让他沾这些东西,最多也就是让她舔上那么一小口,因为他喜欢看自己舔酒时的模样,说是像只调皮的小猫一样。
陆涛!
一想起他,就觉得心口压抑酸涩疼痛的厉害!
唐诗诗用力的甩了甩头,这个男人背叛了他们的感情,背叛了他们的婚姻,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不要再想起他!
一瓶酒见底,唐诗诗的脑袋更晕,看房间里的东西都飘飘晃晃的。
经理人还没有来,唐诗诗等的非常不耐烦,她今天打定主意下定决心来这里放纵一把的,这些人太不配合了!
唐诗诗不满的起身,脚步虚浮的走到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只是没走几步,身子歪歪斜斜的唐诗诗却撞到一堵坚硬的墙上,唐诗诗皱巴着小脸摸了摸被撞疼的额头,另一只手扶着那堵墙,防止自己的身子摔下去。突然她觉得那堵墙动了动,她好奇的用另一只手又摸了摸,确实会动没错,而且手感还不错!
紧致!细滑!
怪不得那么多人愿意在金粉挥金如土,人家连隔断都做成了人工智能恒温形的,这钱花的的确是值!
耳边传来有些粗重的呼吸,唐诗诗双手在那堵墙上来回的动了动,捏了捏,那呼吸声更重,她将耳朵帖在那堵墙上,听到“咚咚咚”的大鼓声,于是她像是找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似的,开心的咯咯笑起来:“原来还会吸气会发声!”
凌睿口干舌燥,呼吸沉重,努力维持着自己仅存的理智,费力的将眼前这个投怀送抱,赖在自己身上不起来的白痴女人给扯开。
妈的!明子他们几个这次玩的太过了,竟然给自己下药!
被突然毫不留情扯开的唐诗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屁股上的疼痛让她的理智有那么点回笼,她气愤的一抬头,这才发现自己面前的根本不是一堵墙,而是一个衣衫不整的极品帅哥!而自己刚刚又摸又捏的,正是这个帅哥光裸在外面的胸膛!
唐诗诗得意的笑了,她就知道刚刚经理人介绍的那些个庸脂俗粉都是为了糊弄她的!
瞧瞧!这样的男人才算是完美公关嘛!这张脸俊美的如同希腊神话里的天神,让她都有些嫉妒起来,再加上他此刻胸前的衬衫被扯掉了扣子,露出大片古铜色坚实的胸膛,整个人又多了一种狂野不羁的气质,唐诗诗觉得这是自己二十五年来看到的第二个好看的男人,无论是气质还是样貌,都不比陆涛那个谦谦伪君子逊色!
她,就要这样的!
就在唐诗诗还坐在地上感叹的时候,凌睿一错身绕过唐诗诗,就往前走。
唐诗诗皱眉,这个头牌脾气还挺大!
她起身追上凌睿,拦住他的去路说:“我在这里!”
凌睿看着唐诗诗的红扑扑的小脸,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只是这一恍惚的当儿,身上的药效发挥的更快,浑身的力气像是一下被抽掉了一样。
凌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TMD!这药劲可真是霸道!
唐诗诗将凌睿那一瞬间的恍惚当成了质疑,她连忙指着自己套间的门牌说:“1775!”
凌睿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越发的莫名其妙,他想将这碍事的女人推开的,但是却不知道眼前的人为什么突然发了什么神经,一把拽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将自己拖入房间。
“就你了!”唐诗诗落了内锁,笑容甜甜的像是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凌睿被那一弯毫无心机的笑容给惑了眼,尤其是这个女人此刻在自己胸前的小手冰凉,让他舒服的忍不住想要叹息,热血上涌,他长臂一揽,将唐诗诗娇小的身子给圈在怀里,低头急切的寻找着她的唇,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唔……”唐诗诗眨动了下迷蒙的大眼,陌生的气息让她脑中那一丝残存的理智清晰活络了起来,酒醒掉一半,眼神清澈不少,她用力的推拒着凌睿钢铁一般的身子,企图摆脱他唇齿间的纠缠,自由的呼吸。
只是凌睿此刻早已经坠入魔道不能收手,根本不是她能摆脱掉的。他抱起唐诗诗的身子,一边走向离他们最近的沙发,一边清理着彼此身上碍事的衣物,身体越来越热,他本能的想要获得释放。
唐诗诗在身子被压入沙发的那一刻,放弃了挣扎。嘴角溢出一抹苦笑,唐诗诗,既然这是你今晚来金粉的目的,那么你还在矫情什么?
正在跟自己皮带做斗争的凌睿,一低头看到了唐诗诗脸上的表情,顿了顿,声音有些干哑的问:“你,不愿意?”
刚刚明明是这个女人将自己拉进来的,现在摆出一副晚娘脸来,这是想反悔?
“是不愿意!”唐诗诗看着男人雕刻般完美的下巴,吐出四个字。
凌睿皱起如画的眉毛,此刻他身上已经着了火,难得这个女人看起来还算顺眼,他并不打算放过到手的解药!
就在凌睿想要霸道的不管不顾的采取强硬手段的时候,冷不防被唐诗诗一个灵巧的翻身压在身下,脑袋里热血翻涌,耳边传来小女人桀骜的话:“因为,我应该在上面!”
嫖客和被嫖,体位上应该分的清楚明白吧?此刻自己的身份是前者,理所当然的应该是主导的一方,而不是被压的那一个!
当体会到那不同于陆涛的灼热带给自己干涩的痛疼的时候,唐诗诗抬头对着天花板狠狠的吐了一口气,心里嗤然一笑:男人和女人,无外乎就是这样!
陆涛,既然你将金钱权势看的重于一切,挥霍了我的感情,那么此刻我便挥霍了你的钱,从此刻开始,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002:自己这是被嫖了?
尽管浑身酸疼,唐诗诗还是在早上五点半的时候准时醒来。结婚三年,她一直都是在这个点醒来,在别墅院子里伸展一个小时的拳脚,然后六点半的时候开始准备早餐,等陆涛醒来,便有热腾腾爱心早餐在摆放在餐厅里。
宿醉的缘故,唐诗诗头疼欲裂。周围陌生的环境让她激动的从床上一下子坐起来,无数个画面在脑中回放,当唐诗诗记起自己都做了什么的时候,头部僵硬的,机械的微微侧转,果然在床的另一侧看到了此刻正好眠的男人。
原本刚毅的的脸部线条此刻有些柔软,俊美的不像样子,只是那头短发凌乱,不过这并不破坏睡美男的形象,反而让他有了些狂野的气质,更加的迷人。
唐诗诗忽然想起,昨夜激情狂乱的时刻,自己是如何揪扯着蹂躏着这男人的头发的,脸上火烧火燎的。
悄悄的起身,将自己那身如同咸菜叶子般的套装穿在身上,唐诗诗将那张一千万的支票放在凌睿的枕边,然后很没骨气的溜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熟睡的凌睿倏地睁开眼睛,如墨滴般的眸子精光四射!
其实他早就醒来了,就在他看着唐诗诗猜测着这个女人醒来后会上演什么样的戏码的时候,察觉到唐诗诗有醒来的迹象,于是他便决定先来个装睡,以不变应万变!
下药,勾引,那几个家伙这次是铁了心的要算计他!
昨夜的那一夜唯一不圆满的就是这个女人不是第一次,难道是那几个家伙怕自己第一次找不对门路?
他该感谢这几个家伙考虑的细致周到还是该将他们吊起来痛打一顿,讨回男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