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卿月
方子明说完,还用胳膊拐了拐杜浩洋。
“这么多年没见,皓东大哥还是这么爱开玩笑!”杜浩洋也一脸灿笑着说。
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看向坐在位置上,始终没有开口的君皓东,就连韩静,听到方子明跟杜浩洋的话,也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君皓东。
君皓东看着韩静跟凌宝宝,但笑不语。
韩静抱着凌宝宝的胳膊紧了紧,脸上的不自然一划而过,她转过脸,对着君慕北露出一抹苦笑,说道:“慕北,好久不见。”
“我情愿不见!”君慕北看着韩静,一双桃花眼里闪烁过惑人的光彩,似笑非笑。
站在台上的莫悠悠,看着君慕北的脸,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韩静在听了君慕北的话之后,脸上的笑容更苦,说道:“那——如你所愿!”说完,就企图绕开君慕北的身子,往外走。
“人都已经来了,不对着新人敬杯酒,不觉得太失礼了吗?大嫂!”君慕北故意将后面“大嫂”两个字,抬高了声音,让周围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韩静的身子一僵,缓缓的回头看着台上的凌睿,眼中明显的露出心虚之色。
君慕北说完,双手插口袋,悠闲的向心形圆台走了过去。
韩静在与君慕北擦肩而过之时,身子明显的一僵。
这里,容易来,可不容易走!
君慕北在与韩静擦肩的时候,轻飘飘的说。
韩静只觉得此刻自己的腿像是灌了铅,举步维艰。
“大嫂,这边坐!”方子明活跃的像是只猴子,将韩静给带到了君皓东的身边,“大哥也真是的,刚回来就这么捉弄兄弟们!留着点花样闹洞房啊!”
经方子明这么一穿针引线,婚宴大厅的人都开始“热络”起来,纷纷祝贺君皓东喜得贵子,几个人凑在一起,说着话,像是根本不记得刚刚发生的这一幕似的!
更有些人,违心的夸赞着凌宝宝长得跟君皓东一模一样,将来肯定英俊不凡,君皓东始终都是从容淡定的应对,优雅而又不失绅士风度。
沈赫端着酒杯,晃动着里面的猩红液体,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笑容,来这里的人都是人精,粉饰太平的功夫果然都是一流的。
看着台上唐诗诗那张透着不正常白色的小脸,沈赫掩下眸子里的光华,不管怎么说,他今天想要的结果,达到了。
就算这些人,嘴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又怎么样?只要不是瞎子,都应该猜的出来,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妈咪,不是台上的那个才是凌宝宝的爸爸吗?”凌宝宝天真的抬眸,不谙世事的眸子看着台上的凌睿跟唐诗诗问道。
周遭的人,在听到凌宝宝的话之后,面色一变,不过片刻之后,又开始互相谈论恭维起来,像是根本没听到凌宝宝说什么似的。
沈赫看着凌宝宝扁扁嘴,露出一副不解的样子,嘴角又勾了勾。
台下的人,可以制造出“高谈阔论”的动静,将台上人的动静给消融掉了。
“君慕北,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指鹿为马!”唐元看着入席坐在君皓东身边的韩静,认出她就是昨天晚上照片上的女人,愤怒的说道。
“唐叔叔,唐婶婶,麻烦你们带着唐元,回到位置上去。”君慕北不理会唐元的叫嚣,对着唐国端与蔡晓芬说道。
“睿小子,你是可以相信的,对不对?”唐国端看了眼君慕北,又将目光落在凌睿的身上,沉声问道。
凌睿朝着唐国端,肯定的点点头。
“好!叔叔相信你!”唐国端看到凌睿点头,放了心,擒着着仍旧愤愤不甘的唐元,回到座位上。
蔡晓芬无措的看了眼唐诗诗,然后跟着唐国端,慢慢的回到座位上。
“唐叔叔!唐婶婶!”陆涛看着舍弃唐诗诗而去的唐国端夫妇,不安而又焦灼的喊了一声。
唐国端与蔡晓芬回头看了一眼陆涛,叹息一声,没再说话。
陆涛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他转头看着唐诗诗发白的小脸,眼中的疼惜再也无处可藏!
“爸,你怎么能相信那个伪君子的话!”唐元被唐国端丢到座位上,生气的嚷嚷着。
“闭嘴!”唐国端冷冷的看了一眼唐元,压低了声音喝斥道,只是那些没有被刻意克制的愤怒,咆哮如同火龙。
唐元被唐国端这一威慑,不甘心的闭上嘴,但是仍旧一脸的倔强。
“孙阿姨,现在可以将我的媳妇儿还给我了吗?”凌睿看着仍旧紧紧搂着唐诗诗的孙晓芬,上前一步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孙晓芬害怕的搂着唐诗诗后退了一小步,感觉到唐诗诗身体上的紧绷,孙晓芬突然无畏的抬头看着凌睿,说道:“你想对她做什么?”
虽然凌睿只是向前走了一步,在没有动,但是孙晓芬仍旧敏锐的察觉到了凌睿身上的危险气息,她不能就这样将唐诗诗给交出去!
“孙阿姨,这是我的家事,你管太多了!”凌睿眉毛不悦的一蹙,声音微冷。
“诗诗的事,就是我的事!”孙晓芬仍旧不肯放开唐诗诗。
“我的媳妇,我自己调教,就不劳烦孙阿姨你了!”凌睿的声音又冷了一分。
“凌睿,我说过,我们完了!”唐诗诗的声音尖锐,带着些凄厉的颤音。
“你说完了就完了?唐诗诗,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凌睿看着唐诗诗,脸上露出狰狞之色来。
“你凭什么!”唐诗诗不服气的说,说完之后,一把拉扯下自己头上的洁白头纱,愤怒的丢在地上!
“凌少,你没有资格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陆涛在一边看到唐诗诗跟凌睿两个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挡在唐诗诗跟孙晓芬的身前。
“陆涛,滚开!”凌睿生气的一挥手,将陆涛推了个趔趄。
“凌睿,你做什么!”唐诗诗看着陆涛被推到在地,一双水润的大眼睛里燃起怒火。
“怎么,心疼了?”凌睿邪佞的笑着问。
“你简直不知所谓!”唐诗诗气的小脸铁青,嘴唇发抖。
“还不承认你心疼他了!不心疼他你气成这样?”凌睿眼中燃起嫉妒的火花,看着唐诗诗,像是要将她给生吞活剥里一样。
“凌睿——你——啊……”孙晓芬第一次看到凌睿这么可怕的样子,刚想伸出自己的另一条胳膊,将唐诗诗给环在怀里,却不防备凌睿抓着唐诗诗的胳膊,用力一扯,将唐诗诗从她的怀里给拉走了!
“凌睿!你放手!”唐诗诗一双眸子,染了仇恨一样,看着凌睿,那只自由的胳膊,朝着凌睿的脸就又挥了下来。
凌睿飞快的出手,擒住了唐诗诗的胳膊,神色越发的冷酷:“唐诗诗,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凌睿说完,双臂一用力,将唐诗诗的身子往上一提,像是扛沙袋一样,将唐诗诗给扛在肩膀上,大步下了心形圆台,朝着婚宴大厅的门外走去!
“啊——”唐诗诗用力的捶打着凌睿的后背,愤怒的嘶吼着:“凌睿!你个混蛋!王八蛋!放我下来!我们完了!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放开我!混蛋!混蛋!”
唐诗诗凄厉而又尖锐的叫声,让宴会上的那些忙着粉饰太平的人们静了静,不过随即,他们又恢复了热闹。
陆涛看到唐诗诗被凌睿给抗走,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追过去,却被君慕北给拦住了。
“君少,让开!”陆涛沉声说道。
“陆董,你追过去做什么呢?难道你是凌睿的对手?还是你是想去提前闹洞房?不过恐怕他们两个现在会很忙!”沈赫喝了一口酒,语气中半是调侃半是奚落的说着。
“陆董,你真应该跟沈大公子学学如何理解‘淡定’这个词!”君慕北玩味的看了眼沈赫,吊儿郎当的说道。
陆涛听到君慕北如是说,目光在他的脸上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吹头丧气的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闷声不响。
唐元也差点冲出去,但是被唐国端给拽住了,虽然他很有不满,但是却没有再冲动的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坐在桌子前,看着一大堆的美味,有些食不知味,难以下咽。
孙晓芬同样的被杜浩洋给拦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唐诗诗被凌睿给带走,眼里忍不住落下来来,按着胸口说道:“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你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杜浩洋看着孙晓芬为难的劝说道:“孙阿姨,回去坐吧。”
孙晓芬生气的瞪了杜浩洋一会,被孙晓彤过来劝说着坐了回去。
这一顿饭,可谓是不欢而散。
凌睿扛着唐诗诗,在唐诗诗的一路打骂下径直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新房”。
“凌睿!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放开我!”一进房间,唐诗诗便被凌睿给抵在门上,唐诗诗在凌睿的桎梏下边挣扎边怒骂不休。
“放开你?唐诗诗,你休想!”凌睿一脸狰狞的看着唐诗诗,然后大手毫不怜惜的攀上一直浑圆,用力的揉搓了起来!
“滚开!你这流氓!”唐诗诗又羞又气,一双眸子喷着怒火,看着凌睿的目光恨不得将他给凌迟!
“别急!我这就流氓给你看!”凌睿边说边愤怒的用力一扯,将唐诗诗的婚纱给扯开,露出她完美纤细的后背来。
“滚!滚!滚!”唐诗诗抬脚朝着凌睿的脆弱部位一顶,却被早有防备的凌睿给抓住了小腿肚,用力的往旁边一分,将自己的身子如愿的挤进唐诗诗的双腿之间。两个人紧紧的帖子一起,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再无其它。
“唐诗诗,你总是学不乖!”凌睿嘴角冷冷一勾,眼底飞快的划过一簇流光,然后俯首凶狠迅猛而又准确的噙住了唐诗诗的唇瓣,用力的亲吻撕咬起来。
唐诗诗被抵在门上的脑袋,极力的躲避着凌睿的侵略,双手用力的捶打着凌睿的胸膛,却被凌睿用力一掰,固定在头顶上方的门上,整个人被锁成了一个禁脔的姿势。
“唔唔……”尽管被凌睿如此霸道的吻着,明明知道她那点力气,根本不足以跟凌睿两个抗衡,但是唐诗诗仍旧没有放弃反抗挣扎。
那个人就像是互相撕咬的野兽,不弄得对方遍体鳞伤,决不罢休。
很久之后,凌睿气喘咻咻的结束了这一吻,他抬起头来,单手扣着唐诗诗的两只手腕,一只手在自己唇上一抹,将那点点邪魅的猩红之色放在舌尖一舔,脸上露出一个妖娆无比的笑容,说道:“唐诗诗,让我疼你会是我让你疼,你选一个!”
“你去死!”唐诗诗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将空腔里的血腥之味给吐掉,杏眼圆睁,倔强的看着凌睿。
“看来,你更喜欢我野蛮一点!”凌睿痞笑着,只是那笑容有点冷,他刚说完,大手松开唐诗诗的手腕,然后两只手揪着唐诗诗那蛋糕似的裙摆,用力的一提一扯,只听到嘶啦一声,那件价值不菲的婚纱,已经寿终正寝!
“凌睿!我恨你!我恨你!”被凌睿攻陷的那一刻,唐诗诗如同悲鸣的小兽,开始用力的踢打着凌睿,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的飚了出来。
“恨吧!总比离开我好!”凌睿利索的抽出自己的皮带,将唐诗诗的双手给绑了起来,然后大手托着她的PP,抱着她走到里面的卧室里去。
这间房是他亲手布置的,红色的轻纱帷幔,红色的心形大床,房间里的一切都采用的红色底调,四处都洋溢着火热而又浓烈的情感,只是这一切,此刻已经没有人有心情欣赏。
凌睿踢上卧室的门,带着唐诗诗滚落在大床里,开始了征服的历程。
房间里时不时的传出男女口申口今之声与粗喘之声,偶尔还夹杂着唐诗诗愤怒的咒骂之声,哭泣之声,已经听不出她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
直到夜幕降临,房间内的激情才算是告一段落。
这期间,新房的门外来过好几拨人,但是都在听到房间里传出的那些暧昧之声时,或是愤怒不甘,或是怒其不争,或是脸色羞臊,或是伤心欲绝的离开了。
是夜,一抹纤细的白色身影,避开人群与监控,悄悄的溜出了皇朝大酒店。
唐诗诗裹着一身破碎的婚纱,狼狈而踉跄的躲在酒店不远处的一个隐秘的角落里,捂着脸,压抑的哭泣。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唐诗诗的面前,高大的身影,一步步走近唐诗诗,在唐诗诗面前停下。
沉浸在悲伤里的唐诗诗,迟钝的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抬起头,努力的睁着红肿的眼睛,辨认着来人。
来人看着唐诗诗如同一只小刺猬般的全身戒备,露出一个笑容,他朝着唐诗诗伸出自己的右手:“唐诗诗,跟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凌睿找不到你的地方。”
那声音沉稳有力,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唐诗诗迟疑的看着来人,最终咬咬牙,将自己的手交到对方的大手里。
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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