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小祖宗修仙回来了 第418章

作者:暴走月亮 标签: 玄幻仙侠

  她反思了许久,没有更确切的答案。

  她不知道自己攒够功德,完成渡劫的时间有多长,如果这三年内就能达成目标,那她培养继承人的时间可就太少了。

  三年,连道法皮毛都学不到。

  而且,南巢没有修炼天赋,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有天赋的纪京白,他的道却是厨道。

  想要找个合心意的弟子,也是艰难得很。

  情况不容乐观,看来从眼下开始就得物色弟子了。

  ……

  张德勋将元酒带回了老宅,打算好好招待她一晚,元酒跟着他们到九池市这两日,奔波不停,并没有好好吃上一顿饭。

  元酒当晚吃过丰盛的晚餐,认识了一下两兄弟的父亲,目前真正当家主事的张博远。

  已年过半百的张先生,鬓角半白,面容看着有些疲惫,但精神状态还是相当不错的。

  他举杯敬酒,肃正的面容上难得露出一丝柔和之色,诚挚道:“这几日劳烦元观主为我张家这些琐事奔波劳累,我本应该亲自接待,但实在是事务缠身,几乎整日都驻扎在公司忙碌,只能让犬子招待陪同,若有不周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元酒端起面前的山楂汁,浅笑着举杯回敬:“张先生客气,二位公子已经很周到了。”

  坐在轮椅上的张太太看着元酒年轻的脸庞,热情似火地将元酒爱吃的饭菜安排在她面前,显然是恨不得把她当闺女对待。

  下了饭桌后,元酒去了影音室小坐打发时间,张德勋端着刚洗的水果进来,歉疚道:“刚刚我妈在饭桌上若是冒犯了你,小观主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她就是眼馋别人家的闺女,其实我爸妈一直都想要个女儿的,但生我的时候难产,我爸实在不想让她再冒着风险生育,就去做了结扎手术。”

  “这也让我妈有点不痛快,看到别人家女孩儿,就热情得有点上头。”

  元酒摆了摆手,浑不在意道:“这有什么可道歉的,我又不是那种严肃迂腐之人,能理解。”

  张德勋将果盆放在她手边,盘膝坐在地上问道:“我们今晚有什么活动吗?”

  元酒眉弓微扬,笑得很是古怪:“怎么?想参与?”

  张德勋搓了搓手,凑近点头:“嗯嗯,带我。”

  “不带, 赶紧回房去睡觉,今晚没有任何娱乐项目。”元酒脸色一垮,就开始赶人。

  张德勋双臂环着自己,恨不得将脑花摇出来:“我才不要,回去也睡不着。”

  “他就是胆小,不敢一个人回房睡。”张德曜推开影音室的门,一语道破了自家蠢弟弟的小心思,“这两天估计见鬼多了,一到晚上他就不敢一个人,昨晚还跑去跟我挤在一起睡。”

  “喔——”

  元酒一个语气词一波三折,揪了一颗又大又饱满的阳光玫瑰丢嘴里,看稀奇儿似的盯着张德勋。

  张德勋回头凶巴巴道:“哥,我不要面子的吗?!”

  这种事情看破不说破就行了,干嘛还要当着女孩子的面戳穿?

  可真是亲兄弟!

第447章 碰个瓷

  “你也不去休息吗?”

  元酒奇怪地看着张德曜,张德勋待在这里种蘑菇,她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忙得像个陀螺似的张德曜,今晚竟然也有空来影音室闲聊,就不太正常了。

  张德曜在张德勋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他穿着居家拖鞋,换掉了原本的西装革履,穿了身米白色简约风格的休闲装,戴着一副碳素纤维的茶色大框架眼镜,刚刚清洗过的头发还有些湿漉,随意地垂落在光洁的额头上,看起来少了很多攻击性,看上去年龄小了不少,这时才有种二十出头青年独有的涩感。

  元酒打量了两眼,就收回了视线。

  说实话,张德曜自带潦草慵懒的氛围感,没有刻意收拾过,但就是比张德勋长得帅。

  没办法,她承认自己是个庸俗的人,看脸来分配自己的耐心值。

  张德曜是个聪明又敏锐的男人,自然注意到元酒多停留几秒的视线,但他并不在意这些,公司里的员工天天见他,到现在还是会在私下议论他的容貌,顺带八卦一下他每个时间段的绯闻,那些停驻在他身上的目光已经无法引起他太多情绪波动,而他也很清楚元酒并不会因为他这张脸,就对他生出其他的感情。

  “我来是想跟你说一声,我二叔下午给我打了通电话,询问你的身份,并且强烈表达了他们一家的不满。”

  “他说,如果你不上门道歉,他们将起诉你故意伤人。”

  张德曜靠在沙发上,浅浅叹了口气,用脚尖踢了一下张德勋的屁股:“张俊悟那蠢货被打了,你也不知道通知我一下?”

  张德勋捂着屁股,往一旁挪了挪,不服气道:“忘记了。”

  “而且只不过是揍了他一顿,干嘛还要刻意跟你提?”

  “他起诉就起诉呗,让他拿出证据呗。”

  张德曜抬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你是不是傻,你们在人家家门口揍人,难道人家没有监控的吗?”

  “还有车上装载的行车记录仪,将所有画面都记录的清清楚楚。元观主对这些科技手段不是很了解,你难道也不了解吗?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少给捎带了半边脑子啊?”

  元酒坐在地垫上,慢吞吞的咬着甜甜的青葡萄,认真回想了一下现场。

  好家伙,她还真给忘记屏蔽那些监控设备了。

  嗯……

  “问题不大。”元酒拿着纸巾擦了擦指尖的水珠,淡定地与张家两兄弟说道,“他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等他们先渡过今晚的鬼怪狂欢之夜再说吧。”

  张德曜不解地望着弟弟,手指在他肩膀上戳了戳:“???”

  “这个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

  张德曜:“要你何用?”

  张德勋摊开长手长脚,手臂搭在他哥的膝盖上,欠欠地的笑着:“等明天你不就知道了。哥,你明天不是还要去上班,赶紧回房睡觉吧,我今晚猫在影音室看电影。”

  张德曜拿起遥控器,直接换了个僵尸片,然后起身走人。

  张德勋看着大屏幕上滴血的字体,还有僵尸那可怖的面孔,瞬间身上汗毛倒竖,手忙脚乱就要去换电影。

  元酒一把将遥控器抢走:“看这个,我还从没看过这种题材的电影,其他视频网站上看,还要充值VIP……”

  “你那么害怕,去睡觉好了。”

  元酒将遥控器藏在自己身后,笑眯眯朝他摇了摇手:“而且你一个成年男子,大晚上的和我待在一个房间里,成何体统?!”

  “实在害怕,就去爬你老哥的被窝。”

  “我相信,你哥是很愿意包容你的。”

  张德勋欲哭无泪,他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对他深深的恶意。

  但电影已经开始播放了,他不敢继续往下看,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爬起来,脚下抹油般飞快冲出影音室,站定在张德曜卧室门口狂敲门。

  元酒挥手将影音室的门关上,听着走廊传来的对话声,忍俊不禁。

  这对兄弟相处起来还怪有意思的,和其他有钱人家里表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的塑料兄弟相比,实在是难能可贵。

  ……

  元酒在影音室待了一晚上,根本没有去张家人给她准备的卧室。

  第二天一早,张德勋洗漱后,准备去叫元酒吃早饭,结果却发现她人不见了。

  张德曜从外面跑步回来,就看到张德勋顶着蓬松碎发,拿着手机站在家门口,正在打电话。

  “找元观主?”

  张德勋点点头,看着无人接听的手机:“哥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出门了。”张德曜拿起放在台阶上的水杯,慢条斯理地喝着温水,用毛巾擦掉脸上的汗水后,淡定地补充道,“一大早雍先生就开车过来了,元观主昨晚应该一夜没睡,听到车子停在外面,就直接从影音室的窗户跳下来走了。”

  “哦,走的时候给我留了消息。”

  张德勋关掉手机,瞬间脸上露出不爽之色:“凭什么啊?元观主只给你留消息,却不给我留。”

  张德曜拿着杯子上下打量着他身上的衣服 ,崭新的白色休闲装,还特地带了一块价值百万的腕表,忍不住翘起嘴角道:“你是不是对元观主有意思 ?”

  张德勋将手机塞在兜里,立马扭头往屋里走。

  张德曜将自己的运动包提起来,跟在后面看他那副被戳中心思,瞬间恼羞成怒的样子,张口喊道:“老二!”

  “张德勋!”

  “喊什么喊?我没聋,有话就说。”张德勋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

  张德曜将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双手环在胸前,侧倚在玄关门框上,正色道:“虽然我不太想管你的私事,但你如果对元观主真有意思,我建议你最好也趁早打住。”

  “为什么?”张德勋拧着眉头,转身一脸不服气地问道。

  “你多大,她多大?”

  张德曜很犀利,没给他留下任何幻想空间。

  “你的人生阅历甚至不足人家一个零头,你拿什么追她?你的幼稚和怂包吗?”

  张德勋闻言气得立马脸都红了,在原地愤怒地比划了几下,最后直接摆烂道:“我就是幼稚,就是怕鬼怎么了?但这不影响我喜欢她吧?再说了,万一她就喜欢年轻的呢?”

  张德曜被他的幼稚和赌气的说法逗乐了,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你要是非要这么想,那你试试吧,希望你在南墙上撞了满头包,千万别回家哭成狗。”

  “你才是狗,全家都是!”

  张德勋气得喷他两句,扭头就走。

  张德曜好笑地看着他甩头而去,无奈摇了摇头:“……哎,出生的时候忘记把脑子带出来了吗?”

  家有二货,真是愁死个人~

  ……

  元酒并不知道还有小男生为她暗暗倾心,就算知道也丝毫不会影响她的日常生活与工作。

  此刻她正坐在九池市有名的一家早餐店里,随手翻着菜单,等着厨房配送,悠闲的晃着两条腿,掀起眼帘看着明显今天刻意打扮过的雍长殊,头上用的发蜡都带着香味儿,本来就很优越的骨相,再佐以精心搭配的外表,简直就像个行走的广告牌,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着诱惑。

  元酒打量了很久,几次欲言又止,最终没能憋住心里的疑惑,语气很是温和地询问道:“你今天是要去参加什么峰会论坛,还是去参加朋友的婚礼?”

  “都没有。”

  雍长殊看着她黑亮的眼睛,在心里默默问候了一下早上隔空给他选衣服的万木。

  这么用心的收拾之后,他感觉自己被身上的衣服和饰品、发胶等给绑架了,被元酒盯着一通打量,他心里的悔意此刻正以几何倍数往上狂飙。

  元酒弯着一双眼眸,单手托腮欣赏了一下他俊美靓丽的外形,又扭头看着门口拿着手机却忘记看,只顾得盯着他的女学生,实在是乐得不行,右手上下比划了一下:“原谅我不太懂男人的心思,敢问你今天收拾得这么……嗯,花枝招展,是打算干嘛?准备去相亲吗?”

  “今天没有任何工作安排,也不是相亲,就是突然想收拾一下,不可以吗?”

  雍长殊抬手扶了扶额角,却想着以后万万是不能再在这种事情上听万木的了,一整个孔雀开屏的架势,连他自己都尴尬得想找个洞儿钻起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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