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碗蛋酒
“不知道,只有他家牛肉是这个味道,特别好吃!”时枌又给自己塞了一口,为表公平,也给他塞了一口。
以免明天没菜吃,剩下的牛肉时枌就收到厨房柜子里了,再过来帮忙弄红薯。
赵弋不让她搓,自己撸起袖子一副要把石头锉平的架势。
时枌就去把搓下来的红薯泥收集起来,用纱布包好,摁压出浆水。
剩下的红薯泥就集中收到另一个大盆里面,留着明天喂猪。
就这样,几十斤红薯被搓成泥,滤出浆水,整整齐齐摆了四个桶靠墙放着,等待明天沉淀好了就能进行下一步。
两人忙活大晚上,一不小心又是将近十二点,时枌只想洗澡,催促赵弋拎水上楼,她拿着蜡烛在楼梯口等他过来。
搓红薯搓得人都麻了的赵弋累到不想说话。
但上楼后,他顺手把上衣脱了,将人抵在浴室门口,给她看自己充血的胳膊肌肉。
“是不是变大了。”
这根本就不是个疑问句。
只想洗澡的时枌:“……是是是,变大了呢!”
赵弋:“棉花地里看别人看的起劲,我练了一晚上你就这么敷衍?”
她理直气壮:“你我能天天看,人家看了就没了,我当然要多看啊!”
“……”
他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第118章 第118章“适应一下就习惯了。……
看吧,把她逼急了说话又不好听,他还得生气。
时枌抿抿唇,不嫌弃地仰头在他唇上印了一下。
“我先洗,很快的,你先等一会儿。”
她真的累到了,想好好洗干净早点睡觉。
看她这架势就知道她今天得洗头,洗头发还得他下去拎热水,时间又长,他总不可能干等。
赵弋压下心里的酸楚,“我去拎热水上来,一会儿我在楼下洗算了。”
楼下还能直接放水,两人同时洗也能快一点。
时枌应了声好就钻进去了。
滑不溜手,跟泥鳅似的。
赵弋也脏,给她拎完水又去卧室拿了套睡衣就下楼洗澡,上来的时候时枌都还没洗完,他先进蚊帐,喷了点花露水,躺到自己的荞麦枕头上,听着浴室里时不时的水声,很快就扛不住困意睡着了。
时枌用干毛巾包着头发拧了又拧,但脑袋还是潮湿的,没办法跟用完吹风机一样很快就干,只能包着毛巾上床睡觉。
她本来不想吵醒赵弋,奈何这人听觉格外灵敏,她刚沾枕头就靠了过来,一把把她抱住。
他体温偏高,对时枌来说热的不行,她不想刚洗完澡又是一身汗,这样不就是白洗了?
嫌弃的挪了一下,结果是被更用力搂了回去,附赠一声疑惑又不满的“嗯?”
算了,反正她是真的困了。
两人住阳县的时候也不是天天都有兴致折腾的,赵弋本来一天上十二个小时的班,累不说,还很烦躁,时枌则是到处跑消耗体力,到家各睡各的,除非哪天两人都比较清闲又有兴致才会亲近一些。
现在在农场也是这么个状态。
时枌很满意这种状态。
只是睡到一半,被耳边厮磨弄醒。
……看来他还是不够累。
时枌就去推他的脸,“别闹。”
“我好不好?”他沉闷的声音还冒着酸气。
所以保镖这个坎还是没有过是吗?时枌绝望地想着。
“你好。”
这两个字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他又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肱二头肌,“我大不大?”
“大大大行了吧,你最大。”
他满意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嗯,以后每天睡前都说一遍。”
“……”那还是杀了她吧。
好在赵弋只清醒了一会儿,闹完就睡了。
时枌才得到了解脱。
第二天赵弋起的比昨天早,看见她还在睡,心里那点男性自尊很快就得到了满足。
既然早起了,一天就能多出几个小时多干一点活儿。
赵弋是一个会给自己安排事情的全自动牛马。
他把院子里堆着的棉花搬到马场去,铺上油布,再把棉花倒上去散开晒。
这是件力气活,不适合现在的时枌来干。
昨天两人睡的都比较晚,赵弋估计今天时枌得多睡一会儿,进屋后又看了眼堆在墙边的桶,这个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还是得等时枌来弄,不然他怕糟蹋东西。
第二件事就是去池塘下地笼,多下几个,她念小龙虾好久了,到现在也没吃上,他提前下好地笼说不定今天就能安排,也能弥补两人昨天没吃上肉的遗憾。
第三件事就是日常喂牲畜。
牛羊不需要喂,大花跟小牛放出去吃草就行,羊一家三口羊圈内也能够到外边的草,暂时不需要,鸡鸭鹅小鹌鹑饲料都有,正常喂就行,至于猪,赵弋记得时枌的安排,把昨天的红薯渣都倒给了它们,算是今天的第一餐。
平时猪也是吃点他们的剩饭,再就是饲料,以及院子里有啥多的就喂给它们,反正也不挑。
猪圈里小猪明显长大了一些,但这些小猪今年是吃不了的,要留到明年,那几头大猪可能过段时间就要被时枌处理了。
等做完这些,估摸着时枌该醒了,他才去厨房生火做饭。
今天他打算做馒头,也能有点花样。
从最简单的馒头开始,秦丰给他的菜谱里还有馒头升级版:包子,豆沙包、肉包、咸菜包……学会一种,只需要更换馅料就是新的。
但是做馒头还是很需要技术的,赵弋严格按照食谱来,掐秒表计时发酵时间,也没
其他的要干,正好听见楼上的动静,他就上楼去。
时枌打这哈欠从卧室出来,看见他抬了抬眼皮算是打招呼,就转身进了浴室洗漱。
之前她囤的生活用品都是按照她一个人生活来算的,现在家里多了个人,时枌才知道原来牙膏的消耗速度会变得这么快,这也提醒了时枌要为接下来的冬天做准备。
“下次什么时候去兰城啊?”时枌问他。
赵弋就靠在浴室门框,看着她刷牙。
“你想去?”
“要补牙膏了。”
赵弋视线落到牙膏上,很自然地发散思维想到了其他生活用品,跟她思路一致。
是该去补一补了,马上就是冬天。
阳县物资有限,去兰城是最好的选择。
“下个月可以吗?”
“可以。”正好下个月她彻底忙完秋收。
“明天我要去一趟兰城,时间不够采购,等下个月我们再专门去好好挑一下。”他解释道。
“嗯嗯。”
时枌咕噜噜漱了口,又洗了脸,看见他还站在旁边,疑惑看过去,心想他是不是又要发神经问她大不大之类的问题。
都大白天了,不至于吧?
平时赵弋白天还是很正常的。
两人对视,眼中都有疑惑,但很快赵弋就挑了下眉毛,不用说话,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只是在想,要不要补一下昨天晚上缺掉的部分。”
时枌一下子睁大眼睛,困意全无。
“什么叫补?”
“……原本要做却没有做的事情?”
“这种事是每天都要做的吗?!”时枌更震惊了。
“不是吗?”
“那按照你这个说法阳县那些天怎么算!”
“……也可以补,你需要的话。”
“……”
好可怕。
时枌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他,要越过他出浴室,却被人拦腰搂住。
在赵弋看来,事情就有点严重了。
他俯身低头,两人夹在门中间,空间实在是不算宽敞,低头就能碰到她鼻尖。
“前天弄完之后你就变了态度,我会在想是不是我做的不好。”
这种事还是越早说清楚越好。
“有没有可能是我昨天太累了呢?”时枌也没想过他会这么想。
“所以前天是还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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