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碗蛋酒
时枌硬生生把还可以三个字咽了下去,遵循本心说了“很舒服”。
赵弋就笑了。
他很满意她这个回答。
时枌莫名脸热,伸手推他,“让一让,我要出去。”
赵弋却将她挤进浴室,抱起放到洗手台上,凑过去亲吻。
鼻尖都是牙膏的薄荷香。
本来就想补一下昨天缺失的亲近,但是亲着亲着,耳边她重重的呼吸,手掌之下是人逐渐上升的体温,让他感知到她也跟自己一样动情,简单的亲吻似乎就不足以弥补两人之间始终空缺的距离,手掌压上裙摆。
滚烫的手心隔着布料都觉得热,腿上那边皮肤一片潮热,而后又逐渐向下,契合般得贴着她柔软的小腿肚。
烫得时枌一缩,膝盖在人腰上重重地蹭了一下。
赵弋呼吸一滞。
她为了保持平衡,也是习惯使然,胳膊圈着人脖子,喘着气,用浆糊一样的脑子想了想,问他:“早上这样……不好吧?”
他又靠过来边亲边抵着人唇说话:“已经是中午了。”
“……”
所以早上不可以中午就可以吗?
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外边,时枌就有种光天化日的羞耻感,扭头躲开他的唇,开始跟人商量,“不行啊,我不习惯。”
“适应一下就习惯了。”
晚上只有烛光,他看不太清,偶尔还是吹了蜡烛,更是两眼一抹黑,但黑也有黑的好,其他感官被扩大,他亲自丈量过所有,已经在脑子里留下一份详尽的图纸。
她扭头,正好留给他雪白的颈侧,低头时看见自己晒黑的手臂跟人白皙的皮肤,那种对比强烈的肤色差让人上头。
从颈侧到耳垂,时枌整个人都往上缩,鸵鸟似的埋在他肩头,经过上次知道要干嘛,她就会提前有点紧张,声音都是软软的,试图靠说话转移注意力,“你……手怎么这么烫?”
奇奇怪怪又热又饱的感觉。
偏偏洗手池又是冰凉。
他在人耳边低语:“还好吧,没你烫。”
竟然一下子就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时枌:“……”
总感觉自己走上了什么不得了的道路。
这次好像更容易保持清醒,只是这地方实在是不好,很累,她忍不了就在赵弋耳边哼哼唧唧抱怨,但真的上了头就没空去在乎这些了,等到白光过去,她平复着呼吸,泪眼朦胧眼睛都红了,看着他将自己抱起来,竟然顺手在自己裙摆上擦了手。
那动作太自然了,自然到时枌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时枌气得咬他脖子。
浅浅被犬齿扎了一下,没什么痛感,倒是给他另一种感受。
“反正是我洗衣服。”他说。
“……”
时枌无话可说。
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今天没拉着她手,反而是自己来,只是抱着她去了沙发再坐下,时枌想伸手,被他拉住。
“没事,不用。”他嘴上这么说。
但依旧是扣着人腰亲吻,不断压近距离,陷入又一次潮热的泥沼。
一早上时枌就没怎么清醒过,唇瓣都发麻,好像是肿了,偏偏他今天格外……兴致高昂。
最后一段他才拉她的手。
时枌完全不想动弹靠在人肩膀上,手里还是他,完全没经过脑子问了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进来啊?”
赵弋头脑一片空白。
“叮铃铃——”
预定好的闹钟一下子炸开。
整个二楼乱成一锅粥。
第119章 第119章活肯定能干完的。
时枌被吵的脑袋都要炸开,捂着耳朵问他什么东西。
赵弋手忙脚乱关了闹钟,脆弱的神经再经不起一场类似的折磨,将人搂紧安抚:“定的馒头发酵闹钟。”
“哦,那你要去做早饭了。”
“嗯。”
虽然是午饭。
他低头看看两人之间,脑子里仿佛还有刚刚被她那句话刺激出来的嗡鸣,喉咙发紧,隐隐又不对劲起来,“进去是什么意思?”
因为小时候生长环境不同,时枌在某些事上一无所知,但在另一些事上却又没那么敏感害羞。
比如接吻拥抱这种在她认知之外的,但是更进一步,在她眼里似乎又是不一样的存在,这跟赵弋收到的教育是不一样的。
“你不知道?”她奇怪地问,“你没见过虎子大熊生孩子吗?”
“……”
启蒙竟然是虎子大熊。
“我以为应该是很痛的,但是好像也没痛?人不太一样是吗?”
“不太一样。”赵弋斟酌着跟人讲解起来,“也不一定,这种事要看技术。”
“啊,那你技术很可以?”
“嗯。”他很不要脸地点头,明明他也是刚刚才开始学着伺候她,只是习惯地按照她的反应来,没想到效果不错。
“那你在等什么?”
直言直语再次惊到赵弋。
“家里没套。”
“对哦,那套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呢?”
“防止怀孕。”
时枌终于明白了。
赵弋又问:“你喜欢小孩子?”
“一般般。”
所以为时尚早。
赵弋将人抱去洗手间让她清洗,自己再去给她拿了换洗衣服,自己则是拿着衣服等她弄完才进去换。
看着堆成山的衣服,赵弋两眼一黑。
时枌也觉得很可怕。
明明她一个人的衣服没有那么多的。
“我做完饭再来洗。”他说。
时枌很能体谅他又要做饭又要洗衣服的辛苦,想着活总是要两个人干,自己应该要分担一些,于是说:“今天我洗吧,你去做饭,很快的。”
“好。”赵弋一口应下。
他应得太快,以至于时枌都愣了一下,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怜惜他。
赵弋面不改色,靠过来亲了她一下,就下楼做饭去。
时枌留在二楼,准备搓衣服。
其实都只是汗湿了的衣服,并不脏,只是二楼没有自来水,她就只能拎着一桶衣服下楼,再去后院水龙头洗衣服,顺便晾干。
洗衣服的时候就在环顾四周。
院子里大部分田地都被清干净了,只有几棵留种子的老桩还在,显得光秃秃的。
秋收忙的差不多,小麦收了,水稻收了也从阳县脱壳运了回来,时隔多年她又见到了白白净净的大米而不是自己脱壳的糙米,脱玉米粒的机器也在家,最近就可以开始弄玉米了。
棉花也只剩田地里的一小部分,不着急采摘,等到之后她再去把玉米杆还有棉花杆一起砍回来当柴烧。
除此之外,还需
要收获的就是之前种下的秋土豆红薯,这部分种得晚,但是占地面积大,还需要一段时间生长,估计得彻底冷了才能收获。
她每年秋播都会种一些菜苔这种耐寒的青菜,再就是小白菜之类的,种的不多,土地也需要恢复,冬天就是一个让它们恢复的季节,今年材料比较多,到时候让赵弋去把带回来的稻壳洒在地上翻地,这样土壤就会更疏松透气一些,带回来的菜籽饼也可以,经过一冬天,菜籽饼就会变成肥料,她这几个月堆的肥也能一起用上,给果树们埋冬肥。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给农场里的果树修剪枝条。
满脑子都是活儿,一项一项列好时间线,时枌的衣服也洗的差不多了,赵弋过来帮忙拧干,她拿衣架挂上晾晒,后院这边本来就是她平时洗东西的地方,所以也有一根晾衣绳,只是之前有秦丰他们来住的时候这根晾衣绳挂着他们的衣服,时枌就会把自己的衣服拿到楼上去晒,现在家里没别人,衣服当然是哪里方便挂哪里。
“饭做好了?”时枌边挂衣服边问他。
“差不多,馒头还在蒸,再做个丝瓜蛋汤,这一餐简单一点,晚上吃好的。”
时枌没意见,但她好奇晚上“好的”是什么,直接问出口。
“我在池塘下了地笼,晚上可能有小龙虾。”
啊,小龙虾!
时枌终于又想起了这一茬,“池塘小龙虾比较少,你得去田埂那边下才行啊!”
“是吗?”赵弋没有经验。
“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再去田埂那边下,那边真的多,因为水比较浅,鱼也少,这个季节估计小龙虾都长成大龙虾了。”
爷爷奶奶说以前他们那时候每年到小龙虾的季节大家都会吃小龙虾,导致价格特别高,而且虾也大多都是青壳还没长大就拿出来卖了,那种真正的红红的龙虾反而很少而且很贵,但论起口感,其实两个都差不多多,只是青壳虾更容易碰到那种刚脱壳口感不好的。
这个午饭两人也只是简单填了填肚子,时枌仔细想了想,觉得他们这样不如喝营养液,还能省下时间干活。
结果赵弋说:“我以为你的意思是以后我们都只吃正常饭菜,所以我一根营养液都没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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