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宠妃大辣椒
说着,便添上了一道白玉甜瓜用作饭后水果。
你这么说,那我就更明白了呀!
腊八道:“成,旁人都有,但许大夫没有。”
乔妹儿:“……”
就你聪明!
乔妹儿白了他一眼,跑去后厨做那麻辣大盘鸡去了。果然,美食是解决一切不良情绪的好办法,辣味这么一炝,鲜味这么一出,心情就舒缓了许多。
待许秋石忙完手头上的事过来时,便见腊八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对着他,难免好奇,“你家娘子呢?”
“许大夫可是来吃饭的?”腊八反问他。
吃饭就看菜单,找那做菜的作甚?
许秋石一听就知道自己惹麻烦了,摸了摸鼻子,“今日可有什么点心?”
“今日都是辣菜,点心约莫是没有的。”腊八故意道。
“那后厨有什么,给我来两道,”他也不生气,看了眼菜单,又添了一句:“哪个贵来哪个。”
总不能叫人白辛苦。
一听说是买贵的,腊八脸色好了些许,便去了后厨吩咐。
乔妹儿知道是他,虽白眼朝天,倒也没故意使坏,该如何便如何,总不能因心里的小别扭就在食物上捣蛋。
所以当许秋石吃饱喝足后,又自发的捡了碗盘在一边放好,便一边偷瞧腊八,一边小步往后厨挪。
腊八撇嘴,扭头看向门外。
见此,许秋石放了心,跐溜一下窜了进去。
乔妹儿正坐在后厨边的小屋门口摇扇子,见他进来,没好气道:“哪有食客吃完饭往人家后厨钻的?”
许秋石见这边这会儿没人,胆子也大了起来,“我想来与你帮忙。”
“哦!”
“那你来晚了,碗筷都叫阿蒋洗刷完了,阿月和青团也出去补菜了,这里没你什么好忙的。”
许秋石:“……那,我与你说说话,叫你开心?”
乔妹儿撇撇嘴,心道说说话就能开心,那我这开心也忒不值钱了!
就听他道:“铺子过两日便能开张了,到时候挣的定能比现在多,每日里不说五百文,想来三百文应当是有的,到时候我也都拿来交给你。”
乔妹儿嘴角翘了翘:“我稀罕呐?”
别误会,没有别的意思,她就是单纯的觉得三百比二百五好听。
“阿乔不稀罕,我是稀罕的。”
“许大夫打算要我挣多少?”
俩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说完就都愣住了——
“你怎么叫我阿乔?”
“你怎么还叫我许大夫?”
又几乎是一瞬间的开口——
许秋石原本今日高兴的咕叽咕叽的,这会子听她的称呼,心口拔凉拔凉的,控诉她:“你怎的还叫我许大夫!”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难道他连个名字都不配拥有吗!
便是许秋石,那也比许大夫来得亲近呀!
乔妹儿缩了缩脖子,有些心虚:“我又没同意你叫阿乔!”
“那我叫你甚?叫乔娘子多生疏?”他倒是想叫良人呢,可怕被打出去,“总不能叫你闺名吧?”
突然,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在小杌子上坐直了腰:“在下姓许名秋石,未弱冠而无字,将来阿乔若是愿意,可私下里……私下里从先父所想的几个字当中为我挑选。”
男子弱冠之后,长辈可称呼其名,而平辈和晚辈称字才妥当。
他也想过几年阿乔娇娇软软的称他的字,这么一想,不免又贪心起来,“若你不愿我称你为阿乔,那……那叫芳名也是可以的。”
脸不免又红了起来,心中唾弃自己的无耻。毕竟谁都知道未婚小娘子的芳名不会随意叫旁人知道的,能称呼的……也就是以后的良人。
“若是芳名不便告知,字也是可以的。”他羞涩道。
时下小娘子,若是婚前及笄,那字多由长辈来定,若是婚后及笄,一般都是由良人来定。
他虽有这个心,可阿乔已过及笄之年,他许是没这个机会。
乔妹儿:“……”
她若无其事的转头,“你还是叫我阿乔吧。”
原主不叫乔妹儿,命比她好一点的地方就在于乔家老两口只有她一个独女,所以即便是再盼儿子,也没有亏待女儿的想法。
当然了,传宗接代还是很重要的。
所以——
“阿乔不愿我知道吗?”许秋石可怜巴巴的。
“其实也没什么,”乔妹儿心说早晚也会知道的,便假装淡定的拿起了苹果,“名芳不芳的不清楚,反正就叫传宗。”
许秋石:“……”
他试探性的开口,“那字?”
“哦,那个啊,”乔妹儿咔嚓啃了一口,“接代。”
许秋石:“……”
“不如我还唤你阿乔?”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问你们准备好了没有,没回答,那我觉着你们是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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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有一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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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字有好几种方式,女主的字,是他爹毕生的心愿,所以按照的是并列式,字和名意义相同。
传宗,接代。
第32章 加更
芳名一事,乃不能提起的沉重。
但小情侣互有好感了,那每天过的都跟情人节差不多。
乔妹儿最近是恋爱事业双丰收,心仪的少年郎有了,铺子的生意也越来越好,等迈入九月,中秋节时,冰皮月饼更是将家中的食材耗空。
过了这忙碌的档口,许秋石也终于找到了空隙:“阿乔,今晚可去看花灯?”
说来这还是他俩第一次正经的看花灯,又过了忙碌的时候,应当不会被拒绝的罢?
乔妹儿现在也喜欢每天挣完钱后约个会,便道:“就你我?”
“自然是你我。”与佳人有约,怎可带了旁人?
“好。”乔妹儿现在也不会动不动就脸红了,应了声之后,又连续咳嗽了好几声。
许秋石立马就紧张了,“入秋易咳,该多买些梨子炖上润润喉,明日一早我就给你送来。”
“嗯,炖好了我给你家送两盅。”乔妹儿也没拒绝。
见他们这般模样,旁人险些酸掉了牙。
说到便做到,第二日一早,许秋石便带着露水,提着麻袋去了隔壁,“腊八?”
腊八打了个哈欠,开门后见是他,忙接了他手里的东西,“许大夫怎的一早便来了?进来坐会儿?”
“不了,大早上的我若是从你家出来,会叫人说闲话。”许秋石擦了下额头,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露水,“你家娘子昨日嗓子不舒服,不知今日如何?”
闻言,腊八担心的蹙了眉,“一夜几乎没睡,但凡躺下便要咳嗽,我听阿月说,娘子夜间只能半靠着,连眼都不敢合上,要不然没多会儿功夫便会胸闷气短,咳着醒过来。”
许秋石一听,立马就急了,“昨日不过低咳,我都摸过脉了,怎么的一夜过去这么严重了呢!”
腊八也很无奈,还未来得及说话,许秋石便踏进了门:“那阿乔现在可睡了?若是没睡,我去与她把脉,也好对症开药。”
若只是秋日低咳,那吃些炖梨润喉便也成了,可咳嗽若是严重,却是万万不能拖的。
腊八就点点头,“娘子还未睡,只歇了小半个时辰,我出来的时候路过门口,还在咳嗽。”
许秋石心中一揪,这咳了一夜,该又多痛?
进去的时候便听到了低低的咳嗽声,阿月坐在床边回头,见是他,眉目中的焦急消散了许多,而后轻轻摆手。
乔妹儿其实睡得并不沉,觉察到屋里多了一个人,便抬头看去。
见是他,先是惊讶了一瞬,而后道:“这一大早的,你怎么过来了?”
许秋石板着一张脸,没回她。
手指搭在她的腕上,好半天才带着怒意问:“你都咳嗽这一夜了,为何不叫腊八去找我?”
好好的一个人一夜不睡就在那里咳,又无他陪伴,怎么能睡得好!
“若是有我陪你,你也不会这般难受!”一夜未睡,眼底都青黑了,偏小脸又白得厉害,不知多叫人心疼。
乔妹儿是真没觉得有什么,上辈子不论是换季感冒还是流行性感冒,但凡有那么点症状,她便会发烧咳嗽个不停。吃一吃退烧药,在感冒过去之前也有一咳便是一夜无法安睡的经历,导致她都有些习惯了,便也没怎么在意。
只是眼下见他这般,乔妹儿也知道自己这习惯得改,便道:“这几日你铺子中也忙,你心疼我,我也……我也是一样。且想着你今日还要给我送梨子过来,到时再叫你诊脉也是可以的,何必扰了你休息?”
见她心中也有自己,许秋石怒气稍缓,可还是道:“往后万不能这般,无论我休息的好不好,我都想你好。”
乔妹儿见他这般说,心里也美滋滋的,“这次是我不对,往后——”
话没说完,许秋石又怒气冲冲的,“没有什么往后!有我在,你往后再不会生病!”
又叮嘱她:“你好好歇着,我回去给你配药,熬好了再给你送来。若是躺着觉得呼吸不畅总是要咳,那便在腰后垫一垫被子,半靠着歇会儿,要不然人会没有精神。等喝了药嗓子缓过来了,也能多睡会儿……”
他絮絮叨叨的,又因俩人名分未定,不好在乔家留太久,走的时候还很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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