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成为人生赢家 第51章

作者:青鱼不白 标签: 幻想空间 快穿 穿越重生

  可廖母反倒高兴得很,她亲眼目睹有小孩朝毛毛扔石头,吐口水,非但不生气,反而称赞他“扔得好!”

  村里人以为她气糊涂了,但众人经过分析后得出结论。

  她可不傻。

  听说廖建安就要跟大老板女儿结婚,前途无量,将来娶个城里妻子,廖母可不缺孙子。

  廖母显然也是这样想的,她拎着打来的酱油一路从小卖店回到家,特意绕了大半个村子,就为了跟大家炫耀。

  让全村人知道,离婚后吃亏的是焦翠,不是廖建安。

  “建安,你离婚以后,外面编排的可难听了,什么时候把你媳妇带回来瞧瞧,也好堵一堵那些长舌妇的嘴。”

  廖母拍了拍正在发呆的廖建安,迫不及待道。

  廖建安回过神,神色怔忡看着她:“你说什么?”

  他本以为离婚后自己会感到高兴,如释重负。但现实完全相反。

  廖家这所院子又只剩下他们母子俩,孤寂得如同他内心一般,仿佛从来没有人入住过。

  “我是你娘,干嘛还瞒着我。”

  廖母将村民的传言当成了真实,此刻事无巨细描述给廖建安,并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等你娶了大老板的女儿,也好狠狠打一打焦家的脸,免得焦翠父女俩太过猖狂。”

  廖建安这几天浑浑噩噩的,从未和其他村民交流过,闻言大为震惊。

  他没想到言诉那么恶毒,将他在城里的破事宣告给所有村民听,还添油加醋,唯恐他形象没毁。

  “娘,你别听其他人胡说八道,那些都是假的。”他心里一片苦涩,马上意识到枫树村不能呆了,他得赶快离开。

  清早,他没有惊动廖母,收拾包裹刚踏出大门,就被迎面走来的余芹和宋威堵了个正着。

  “廖建安,你搞大了我家宋蓉的肚子,还想溜走,没门!”

  余芹手里提着把菜刀,凶恶的眼神恨不能除他而后快。

  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只见余芹身后潘家兄弟们面色不善的逼近。

  “廖建安,听说你在城里发达了,总不能白白欺负了小蓉妹妹,总得拿出补偿吧。”

  “宋家清清白白的女儿,就这么让你糟蹋了,畜生!”

  一夜之间,廖建安和宋蓉的光辉事迹传遍枫树村。

  本就穷困潦倒的廖家被剥了一层皮,宋家人和潘家人才悻悻离开。

  他们走后,廖母怒其不争的哭打廖建安:“你去读大学,干嘛非要跟宋蓉扯上关系呢,娘说过多少次,让你专心读书,你就是不听。”

  廖建安擦了擦嘴角被潘家兄弟打出的血迹,嘲讽一笑:“别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不也一样记恨宋蓉和魏宝华吗?”

  廖母愣住。

  这天以后,廖建安在枫树村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徒留廖母在家日夜哭泣。

  村里的流言让耿秀英和魏德不堪其扰,他们正式搬到了镇上看店。

  言诉则带着焦翠返回森城。

  他的商业版图还在继续扩大,焦翠也正式在森城扎根,稳定下来后把毛毛接来读了幼儿园。

  转眼十五年过去。

  焦志文从老家来探望她,带来了廖建安的消息。

  “他这些年去了别的城市打工,可惜人太颓废,每天大量抽烟喝酒把身体熬坏了。”

  “宋蓉因为未婚生子被同事议论,受不了流言,辞职去了廖建安所在的城市,俩人没结婚,也没住一起,但宋蓉常常带着儿子找他要钱。”

  “听说宋蓉的儿子因为家庭环境太差,初中没毕业就辍学成了小混混,经常跟人打架斗殴,让人操碎了心。”

  “她现在疯疯癫癫的,见人就说自己是魏家粮油集团老总的遗孀,魏宝华被她害死了,巨额财产都到了他们母子手里。”

  说完这些,焦志文有些嫌恶。

  转而欣慰的看了眼毛毛的录取通知书。

  谁能想到,这个三岁还没开口讲话的孩子,读书竟然很有天赋,超过了父亲廖建安。

  已成为公司高管的焦翠回忆起从前,竟恍如隔世。

  “爹,那些都过去了。”

  陆氏集团,员工们都知道财务部主管陆妙柳创造了生命的奇迹。

  二十岁时,医生就诊断她身体差,很可能活不过三十岁。

  可她每次发病,硬是挺了过来,凭借惊人的意志力,不但战胜了病魔,还自学了财务知识,管理公司财务游刃有余。

  听说她以前曾暗恋过魏家粮油集团的老总魏宝华,一直没结婚,活得潇洒自在。

  反倒是她父亲陆伟群愁了一年又一年,后来想求着魏宝华结婚都不行,只能由着她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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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少爷,我家少爷和谢运南在学堂后面那条巷子打起来了,他一个人撑不住,你快去帮忙!”

  临溪城一所中西合璧的学堂里,言诉睡眼惺忪从课桌上爬起来,一抬头,视线正对上从学堂外匆匆跑进来做小厮打扮的慌张少年。

  少年冲过来,不分由说拉起他胳膊就要往外走。

  言诉不悦的皱起眉,甩开少年的手,沉声呵斥道:“做什么动手动脚,还有没有规矩了!”

  他说完,少年脸上立刻浮现出惊诧的表情,然而言诉已经重新趴在课桌上接受剧情了。

  这是一部民国苦情剧女主戏,女主就是原身的亲娘谭瑜娘。

  临溪城首富常家出了个败家子常韶,吃喝嫖赌样样不落,二十来岁就把祖上几代人攒下来的基业败光了一半,气得父亲病重,原配妻子含恨去世,留下不满两岁的独子常延朗。

  常韶的母亲常老夫人不愿看儿子继续堕落下去,决定给他娶一门能干的继室做助力,精挑细选选中了出身寒门的谭瑜娘。

  谭瑜娘家境贫寒,为了哥哥娶妻的彩礼情愿嫁给名声极差的常韶。

  她人穷志不穷,在娘家时深受三从四德的熏陶,从嫁入常家那天起就立誓,此生定把原配所出的嫡子常延朗当做亲生儿子那样呵护。

  她说到做到,进门第二天起除了早晚在公婆面前立规矩,剩余所有时间都花费在亲自照顾常延朗上面,从不假手于人。

  一开始,婆婆常老夫人还提防着她耍花招,担心她暗地里欺负常延朗。

  直到成婚次年,谭瑜娘生下亲儿子常延鹤,从坐月子起,她就没多看过常延鹤一眼,把他交给奶娘,自己照旧将常延朗养在身边,宠爱丝毫不减。

  随着时间的推移,常老爷子病逝后,常韶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外面变本加厉花天酒地。

  终于有一日,他在赌场输红了眼,情急之下把常家所有铺子中最赚钱的那个,欠下契书抵押给常家的死对头。

  从赌坊出来,他发觉自己惹下大祸,害怕面对母亲和妻儿的责备,卷了家中所有现钱逃出临溪城,自此以后杳无音讯。

  常家濒临败亡之际,责任心爆棚的谭瑜娘站出来挽救局面。

  常老爷子去世前将私房钱一分为二,分别留给两个孙子,常延朗和常延鹤,谭瑜娘将常延鹤那份钱拿出来作为救急资金,硬生生救活了常家的生意。

  等常家重新在临溪城商界站稳脚跟,谭瑜娘也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主事人。

  所有人包括常老夫人都觉得,她接下来应该培养亲儿子常延鹤继承常家的生意了,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她更加疏远常延鹤,反倒对常延朗的关怀体贴更甚,当心肝宝贝那样。

  她和常老夫人这样不分是非溺爱,惯得常延朗一身纨绔少爷的臭毛病。

  18岁了,在临溪中学读书,却要15岁的常延鹤跟他一个班陪读,以便随时照顾他。

  常延鹤自小到大被亲娘冷落,谭瑜娘视他如无物,从没关心过他的生活起居,每次耳提面命的都是让他在学堂里照顾好大哥,大哥被人欺负时他得护着。

  久而久之,常延鹤变得愈发沉默寡言,整天如同影子那样跟在常延朗身后。

  在他没钱时充当他的提款机,在他跟人打架时充当打手,在他闯祸时把所有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堂堂常家二少爷,活得连下人都不如。

  直到……常延朗喜欢上学堂里最漂亮的女生袁卿,用尽百般手段都不能讨她欢心。

  偶然间,他听说临溪城要举办一场拍卖会,压轴拍卖品是一套贵重的西洋首饰。

  为了赚取巨额资金,拍下首饰哄袁卿开心,常延朗进了赌坊,结果输了个一干二净。

  他带着赌坊的人找上常延鹤要钱,常延鹤哪来那么多钱,提议先回家把此事告知母亲和祖母,常延朗不让,众人推搡间常延鹤脑袋撞到石头上,不明不白死了。

  而谭瑜娘和常老夫人为了保住常家的脸面,硬是瞒下这桩事,直到被赌坊老板威胁,才不得不变卖家产还了赌债,带着仅剩不多的财产前往海城避难。

  常延朗因弟弟的死在海城沉寂了几个月,在谭瑜娘的鼓励下重新面对人生,去一家西餐厅用餐改善心情,认识了一位叫袁萱的姑娘。

  袁萱美丽优雅,出身优渥,令常延朗心动不已,他费了很大劲将她追到手,却发现袁萱竟然是袁卿的堂妹。

  担心自己追求过袁卿的事被袁萱知道,一天夜里,他以常延鹤的名义将袁卿约出来谈话,袁卿答应替他保密,可回家的路上却无故失踪了。

  袁家在海城很有威望,家中姑娘莫名其妙失踪,便报案到警察厅调查。

  调查的结果是她生前和常延朗一起喝过咖啡。

  袁家认定常延朗杀了袁卿,要求依法办案,将他抓起来处死,但关键时刻谭瑜娘站出来替他顶罪,说袁卿是她杀的。

  谭瑜娘被关进牢里之后,常老夫人跪在袁家门前告罪,却发现失踪多年的儿子常韶竟然在袁府当下人。

  原来常韶携带大量财产来海城后,很快被骗光,被卖到袁府当花匠,一直无法联系家里。

  祖孙三人相认后抱头痛哭,和袁家进行了一番又臭又长的纠葛,谭瑜娘作为凶手依律被处死,袁家放弃追究此事。

  而历经弟弟、继母之死,袁卿失踪,常延朗终于幡然悔悟,用常家最后一笔财产赎回父亲常韶,祖孙三人团聚,他痛改前非,在海城开拓了新的事业。

  袁萱也被他的事迹打动,披上婚纱嫁给了他。

  看完剧情的言诉凝神片刻,无言以对。

  “二少爷,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保护好我家少爷,如果少爷被谢运南那帮怂货打伤,你就等着回去跪祠堂、挨棍棒吧,老夫人和夫人一定不会放过你!”

  少年叫吉瑞,是常延朗的小厮,平时跟在常延朗身边没少仗势欺人,连原主这个二少爷都不放在眼里。

  他放下狠话,等待着二少爷像往常一样,脸上浮现出畏惧恐慌的表情。

  然而言诉一脸淡漠,从抽屉里摸出本书,似模似样翻阅起来,眼神没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秒。

  剧情里常延鹤倒是替常延朗挨了谢运南的打。

  回家后,非但没人感激他,谭瑜娘还责怪他怎么不劝着点大哥,让他少在学堂跟人发生冲突。

  吃力不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