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鲜肉豆沙粽
“曲清殊。”他轻而易举地拔走橘猫,眼神似笑非笑,“再亲一次是甚么价钱?”
轰地一下,清殊感觉自己的脸颊快要燃烧起来,她反复深呼吸,努力镇静下来。
曲清殊,想想你的目标!不要自乱阵脚!你要占据主动权,要让他为你辗转反侧而不是你为他神魂颠倒啊!
短暂地做完心理建设,她终于鼓足勇气,提高声音道:“来……来吧!”
似乎被她的豪迈之气震慑,晏徽云愣住,轻笑一声。
下一刻,柔软唇瓣轻轻贴上她的嘴唇,停顿两秒,一触即分。
熟悉的触电般的感觉传至全身,又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一切都很唯美,只是——
就这?
清殊缓缓睁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晏徽云,突然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晏徽云挑眉:“?”
“你是不是不会?”
短暂的沉默后,她突然感觉少年的目光越发暗沉,连带喉头的滚动都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求生欲让清殊灵光一闪!
她踮起脚,猛地扯过他的衣领,勾着他的脖子道:“你不会,我教你。”
(中间省略数百字)
“嘶,你属狗吗?”她不悦地推他,却没推动。
晏徽云的目光盯在那处嫣红,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凑近舔了一口,舔完还不肯罢休,轻轻蹭了蹭她的唇角,一路试探着探入她的牙关。
“唔!”意识到不对劲,清殊把他往外推,嘟囔道:“不来了,再亲就没法见人了。”
“嗯。”最后亲了亲她的眼睛,晏徽云平息着胸膛的滚烫,缓缓呼出一口气。
旋即,他凝视着她道:“曲清殊,我也想问你,你是跟谁学的?”
清殊懵住,支支吾吾半天才道:“我……我看别人学的……”
电视剧里的亲亲就不是亲亲吗真是的!
“别人?”晏徽云危险地眯起眼,“哪个别人连这种事情都给你看?”
作者有话说:
晏徽云半夜睡觉时,脑子里:你是不是不会?(猛然睁眼)
吃饭时:你是不是不会?(愤愤摔碗)
走路时:你是不是不会?(怒气冲天)
省略字数放vb(嘘)
好像vb也屏蔽了QAQ,如果还不行就私信我哈。(其实也没什么内容,省略不影响的,你们脑补的应该比我写得好)鞠躬,谢谢各位宝么么哒。
第111章 探问(一更)
◎妹妹更新啦◎
晏徽云的问题终究是被清殊蒙混过关, 毕竟他时间紧迫,后日一早便要出发回北地。
“哼,来也匆匆, 去也匆匆,上回也没留多久, 这次更短。”
离别那日, 清殊扭着衣角, 嘟嘟囔囔。
“要是往后都如此, 这亲成与不成都一样嘛。”
闻言,晏徽云轻哼一声, 回头道:“不是正合你的心思?我不在时你就往家去,时时刻刻同你姐姐一起, 岂不顺意?换旁人你行吗?”
想想是有几分道理, 清殊没话反驳,可心里又有些不爽利, 便扬着下巴道:“慎言,再次提醒,咱们还在‘恋爱期’, 指不定我哪天就趁你不在, 找到更好的呢。”
“你再说一遍。”晏徽云缓缓挑眉,语气平淡。
清殊立刻捂嘴,眉眼弯弯, 软声道:“错了,是我要慎言。”
小丫头总是像只小猫似的,时不时就要挠你一爪子。明知道她心里不是这么回事, 偏生还会被她气到。
晏徽云眸光暗了暗, 捏着她的下巴端详片刻, 突然凑近轻咬一口她嫣红的唇瓣,“小惩大戒。”
“啊!”清殊吃痛,立刻捶他,“你王八蛋。”
他轻松接住拳头,放在掌心捏了捏,“在家老实点,摆不平的麻烦不必强出头,只管等我回来。”
“还有,那狗屁倒灶的恋爱期不能没完没了,最多两年。”晏徽云直视着她,手掌微微收紧,将她的拳头包裹其中,“我已向圣人禀明,待两年后边关安稳,我便回京,从此不再去北地。”
未尽之意,半咽在喉头,半宣之于眼底。
清殊迎着他的目光,耳垂泛红,嗫嚅道:“两年啊……”
“你嫌太长还是太短?”他抬眸。
清殊低头不答,自顾自地踱步往前。
良久,才听得她小声说:“又不是没等过两年。”
知道她开始翻旧账,晏徽云闭了闭眼,极隐晦地叹了口气,然后递上早已准备好的匣子,“上次不收的,这回总要收罢?”
清殊接过瞧,只见是熟悉的顶级粉南珠。
“明儿还有两箱子东西送到宫里,汐薇会打点妥当,你不必担心被人瞧见。”他又说,“箱子里的你打赏下人也好,带回家也罢,随你安置。”
见他随便出手就是顶级南珠这等宝贝,想也知道箱子里的便宜不到哪去。
清殊懵了半晌,笑道:“单就你大方?我也有东西给你。”
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纸,递给他,“喏,原是两年前就要给你的,你没福气,只能现在收。拿去找工匠照样式打出来。”
晏徽云展开图纸,上面是一个花纹繁复的剑鞘图案。
清殊不见他回答,问道:“不喜欢?”
“喜欢。”他唇角轻扬,看着她道。
再如何计较每分每秒,离别的时刻总要到来。
泰华殿摆了践行宴,他不能久留。
少女在原地目送,挥了挥手:“到了北燕,要时时寄信回来,再不许像从前那样,听到没?”
晏徽云突然回头,上前两步抱住她,埋首在她脖颈处,声音有些低沉:“好,替你看雁门关的月亮。”
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耳边,清殊揉了揉眼睛,推开他,“走罢,再晚就耽搁了。”
她没再跟随着他的脚步,只是远远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朱红的宫墙延绵不绝,远处鸿雁由南飞往北,奔赴长空。
清殊照常念书上课,窗外的夕阳斜照进屋内,
她无法出宫,只能在心里估摸着时辰,猜测队伍已经出城了。
课堂上,夫子正摇头晃脑地念书:“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如今外头正是杨柳青翠的时节,穿过湖面的风清爽怡人。
她托着腮,在纸上写写画画,乐绾凑上前,好奇道:“姐姐是在画谁?”
清殊回神,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勾勒出来一个侧脸,于是赶忙将纸揉吧成一团藏起来,“没,随便画的。”
-
小乐绾好糊弄,她哥哥却难打发。
七月初,玉鼎楼里,晏徽容恢复得差不多,就做东摆了一桌宴。
席间,他瞧见清殊意兴阑珊,也不参与他们的说笑,不由得挑眉道:“诶,好容易放暑月假,你不同我们快活地喝上两杯,装哑巴做甚?”
清殊瞥他一眼,轻哼道:“少来惹我,裴姐姐在来的路上了,你敢啰嗦,就别怪我不给你脸面。”
“哟,说两句就恼,你脾气越发像云哥了。”晏徽容笑眯眯地摇着折扇,“我专程为你设宴,到底捧个场啊。”
清殊嗤笑,睨着他:“你拿我做幌子邀裴姐姐来,当我傻呢。我丑话说前头,这次就遂你心愿,下回我可不帮你邀人了。若是好便罢了,若是人家不愿,倒是我落埋怨。”
正说着,外头传来敲门声,是酒楼的女掌柜:“几位贵主,客到了。”
玉鼎楼是全京城唯一一家女子开办的酒楼,掌柜姓赵,景城人氏,前几年才在京城落脚做生意。玉鼎楼生意兴隆,一则是因菜色独特,且兴出外卖的风潮。二则是因它特特设立了女子包房,使得各处高门女眷也能亲临酒楼聚会。
像今日这一席宴,正是设在最顶楼的锦绣阁,若无掌柜带路,外人轻易不得相扰,充分保障了女客的隐私性。
掌柜年约三十余岁,外表极有风韵,待人接物很是爽利。她往侧边挪步,露出身后的人,笑道:“客已带到,我就不相扰了,贵主们吃好喝好,短了甚么只管打发人来寻我。”
“有劳赵掌柜了。”
“公子哪里话,生意人全仰仗诸位捧场,自当尽心。”赵掌柜笑眯眯地说,她目光移到窗边,瞥见清殊,又道,“楼高风大,姑娘莫要站在窗边,仔细着凉。厨下还预备了糖蒸酥酪,正是姑娘上回夸过的,我这就打发丫头送来。”
清殊弯起嘴角:“那就多谢掌柜了。”
她适时离开,又贴心地带拢门,只留下新客人站在原地。
“裴姐姐快坐!”清殊招手道。
“嗯。”裴萱卓目光扫了一圈,在晏徽容身上停留片刻,就近往盛尧身边坐下,没一会儿便问道,“找我何事?”
清殊和盛尧悄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端起茶杯喝茶。
许馥春见状,心里翻了白眼,知道又轮到自个儿说话了,“ 裴姐姐,这不是休暑月假了,正好殊儿也在,我们就想邀你一块儿聚一聚。城郊枫林山庄有处冷泉,一应吃食住处都齐备,不如同我们一齐去玩两天?”
裴萱卓没有立刻答话,抬眸瞥了一眼自她进来起便避开站在屏风外的晏徽容,才淡声道:“多谢,不必了。你们玩。”
她拒绝得太利索,以至于众人不知从何下口劝说。
裴萱卓略坐片刻,便要告辞。
晏徽容踌躇半天,话还没说半句,顿时急了,“姑娘留步,我有话同你说。”
清殊等人见状,忙找借口出门去,留他二人独处。
裴萱卓仍然面无表情,眼神淡淡,“世子殿下,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的答案是甚么,即便如此,你还要听吗?”
晏徽容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地挑破窗户纸,怔愣片刻,才扯出一丝笑,“是,上回我便猜到你的心思,只是我还想问个缘由,为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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