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连陶娟都能看出来,其余人自然也是。
不过是不言语出来罢了。
“刚那人未曾在店里见过,但又觉得很面熟。”
时月一边叮嘱店员包仔细点,一边又同陶娟开口:“你在仔细想想。”
“感觉在电视上见过,”包画的人抬起头言语了这么一句。
时月也不卖关子了:“阁下夫人。”
话语落地,大家整个震惊住了。
时月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句明天下午三点城南一号。
无事不登三宝殿。
苏欣想要什么名画没有?
何必到自己这里来。
可来了,必然是有所图的。
而这所图,她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来。
傅奚亭这日,一门心思全在江意身上,孟家这边的人动作,他全然不想管。
至于苏欣去找时月这种事情,方池来告知时,这人只是微微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傅奚亭难吗?
方池觉得难。
一个家庭的责任如果全在一个人身上,那必然是艰难的。
第319章 难道我就只能这样了?
更何况此时此刻的傅奚亭还处在被人算计中。
前有狼后有虎,且对手强大,搞不好就会一命呜呼。
说句内有外患也不为过。
江意的身体令人堪忧,而外面的对手又紧追不放。
若是稍有不慎,只怕傅奚亭前段时间在东南亚所做的任何决定都会功亏一篑。而东庭集团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副总们。也会白冒险。
对手的计谋环环相扣,而他这边。
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如此,胜算不大。
“画儿包好了。”
陶娟进时月办公室时,恰见人正低头想什么。
“先放着吧!”
“阁下夫人来找我们,难道是我们最近招惹到什么人了吗?”
时月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着怎样才能在首都站稳脚跟。
根本就没有想过其他的事情。
阁下夫人今天突然到访,让她一时之间琢磨不透。
好像自己掉进了一个极大的漩涡当中。
她身处在这个漩涡,但是不清楚自己在这个漩涡当中扮演什么角色,站在什么位置。
好像是粘板上待宰的羔羊。
搞不好就会一命呜呼。
时月靠在椅子上摇了摇头:“不清楚。”
“那我们?还去吗?”
陶娟有些担忧。
她们画室这段时间接待的虽然都是豪门夫人,豪门小姐这种,但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冲着成文来的,如果没有成文这个身份,时月这个画室即便是在开个三年五载也进不了这个圈子。
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当然要珍惜。
如果不好好珍惜。眼前的名誉地位极有可能会烟消云散。
“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进去看看,我们怎么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
豫园。
老中医前脚从卧室出来傅奚亭后脚跟上来,带上门询问道:“如何?”
“没办法,只能养着!”
“气血虚人容易疲劳,傅太太明明才20多岁的年纪,可五脏六腑如同60多岁的老人一样,内核支撑不起她现在的这副躯体,所以就会出现一种很虚空的状态,整个人没有精气神,也容易引发出一些小问题。”
“娘胎里带出来的身体素质,成年之后不管再如何调理都是很难根治的,现在唯一的方法是食补药补,再加上傅太太自己要多进行运动保持身心舒畅。”
傅奚亭听着医生的这番话,脸色异难看。
“没有别的办法了?”
“没有,傅先生可千万不要去信什么偏方。”
老中医望着傅奚亭似乎觉得他很面善,科普声一句接一句。
秉承着一副生怕这些有钱人仗着自己有钱而胡作非为的信念,科普起了这世间多的是金钱无法逆转的事情。
傅奚亭送人离开后,并未急着返回卧室。
而是站在屋檐下问方池要了一根烟,拿在指尖动手点燃,傅奚亭已经忘记自己到底有多少天没有正儿八经的抽过一支烟了。
连日来阴谋诡计的算计和江意身体的事情,让他整个人都疲倦到了一个临界点。
似乎只要一瞬间就能将他击垮。
这日。
关青拿着文件上豫园时,尚未下车,便见这人坐在屋檐下拢手点烟。
浑身上下被颓废笼罩着。
哪儿还有往日半分的意气风发?
“先生,阁下找了江老爷子。”
“做什么?”傅奚亭伸手将烟灰点在半空中。
“尚且不知。”
“林家那边也有情况。”
“说,”男人言简意赅。
“周问棠今早去吊唁林清河,林家老夫人当着众人的面一口咬定林清河的死于与您有关,但周秘书似乎并未给出太大的反应而是替您辩解了一句,说您也伤着了。”
周问棠?
傅奚亭抬手吸了口烟。
脸色神色晦暗。
“还有呢?”
“还有就是赵影的事儿了,周问棠将赵影带到了酒店里,二人聊了一段时间,据说出来的时候赵影有些神志不清,走着走着就晕倒了,被拉到了医院里。”
傅奚亭眼眸微微眯起:“神志不清?”
“是。”
“倒是聪明,”男人讥讽了一句。
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别人的棺材里,赵影在首都留下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这种时候她不装疯卖傻,为自己寻条出路。
等着她的将是灭顶之灾。
赵家已经没落成现如今这个样子了,赵影如果还想翻山越岭让赵家更快的走向死亡,谁也拦不住。
但她如果想保住赵家。
什么都不用干。直接在这场豪门的斗争当中隐身就行。
不参与,就是最好的保全方式。
“我现在很担心周秘书会跟赵影说些什么。”关青看着傅奚亭,脸色神色堪忧。
傅奚亭抬手抽了口烟,眼神迷离:“他不会。”
“为什么?”
“周问棠是个聪明人,他跟在孟谦身边,比任何人都知道孟谦是什么人,以孟谦这段时日的做法来看,为了能在这场斗争当中赢过我,任何人都可以牺牲。”
“能牺牲任何人,也能牺牲周问棠。”
“周问棠如果这种时候不给自己留几分退路,往后的下场绝对比东南亚的那些人还惨。”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含冤而死,且还无处申冤。”
“那林家那边?”
关青在等着傅奚亭的旨意。
林家不止一次受过傅奚亭的恩惠,现如今林清河去世了,林老夫人当着一众宾客的面,一口咬定林清河的死与傅奚亭有关,这件事情无异于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如果他们现在不座出一点举动来,那么整个首都往后,岂不是谁都可以踩到东庭集团的头上来。
“拉个人出来举报他。”
“落地为安,也得我愿意才是。”
关青懂了,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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