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不言
江意今天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这个男人的头上拉屎撒尿。
傅奚亭这威胁的话语她怎么会听不出来:“威胁我?”
“阐述事实。”
江意笑了笑:“傅先生信不信,你前脚把我娶进门后脚我就能把你这豫园闹得鸡犬不宁。”
“你大可试试,”傅奚亭冷笑了声。
唇边挂着势在必得的笑。
江意呢?
心中怒火奔腾,盯着傅奚亭的目光尤为不善,她四处找寻,猛然看见距离五步远的餐室桌子上放了一个玻璃瓶。
她二话没说迈步过去顺手抄起玻璃瓶想砸傅奚亭,却被男人连人带玻璃瓶直接按到了餐桌上。
方池看着,惊呆了!!!
素馨一动不敢动。
江意握在手中的玻璃瓶被傅奚亭伸手一扫,扫到地上——砰的一声响。
紧随而来的是男人带着半分威胁的警告声:“我不管你是谁,最好知道自己此时的处境,识时务者为俊杰。”
男人话语落,擒着她的衣领将人拉起来,江意被迫与之面对面,二人视线相对,火光迸发。
“那傅先生觉得我是谁?”
“怀疑我而不放过我,傅先生到底是心理扭曲还是心理变态?”
“喜欢邪恶趣味的东西?傅先生口味这么独特不去拿屎伴饭可惜了。”
此时的江意,有那么些放飞自我的意思。
这种稀巴烂的家庭稀巴烂的处境配上一个黑心肝的男人,她不是死在斗智斗勇的路上就是死在给这群人擦屁股的路上。
算了!
烦了!
地球毁灭吧!
“拿屎伴饭我也会端着碗一口一口的喂江小姐。”
“我俗民一个,吃不了这种好东西,傅先生还是留着自己享受吧!”
不远处,方池将二人的争锋相对尽收眼底,只是越听,越恶心是怎么回事?
傅奚亭落在江意腰肢上的手狠狠用力,疼的她眉头微皱,即便如此,江意也没半分哼叫,她是个硬骨头,傅奚亭早已知晓,可此时的他,就是想一根一根的将江意的骨头拆下来。
不让她好过半分。
“你到底是谁?”
“换皮换骨不换人,我就是江意,你问一千遍一万遍我也还是江意,DNA也做了,亲子鉴定想必傅先生也上了,要不再请个整容医生来看看我整容了没?”
傅奚亭的目光慢悠悠的扫向方池,方池秒懂。
会意之后麻溜儿的奔腾了出去。
傅奚亭今夜不会放过她。
这是江意在心里默认的事情。
九点半,方池带了个人进来,据说是首都国际医院顶尖的整容医生。
江意被傅奚亭盯着半分不能动。
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她对面,无异于是监视。
整形医生的眼睛和手在江意的脸上来回数次,下颌骨频繁被捏,就此……江意都忍住了。
直到医生转头望向傅奚亭毕恭毕敬开口:“傅先生,并未看出整形痕迹。”
呵…………江意冷笑了声,转头望向医生:“心理变态能整回来吗?”
“什么?”医生愕然。
江意又道:“心理变态能整回来吗?”
医生惊住了,呆愣的望着傅奚亭,傅奚亭夹着烟的手缓缓的挥了挥,示意他离开。
医生将走两步,就听见身后江意嗓音不冷不热开口:“心里不健康的人看谁都有病,我是该可怜傅先生还是该可怜我自己?”
江意的嘴巴跟机关枪似的,抓到机会就绝对不会放过傅奚亭,而傅奚亭呢?即便是如何厉害,也比不过江意这个专业的,一个国际谈判官,说白了就是菜市场的高级大妈,当初她为了学到大妈身上的技能,特意跑到菜市场去学习。
而今,吵架自然是一等一的好手。
傅奚亭冷笑了声,伸手点了点烟灰,容颜淡淡冷冷:“江小姐不可怜,可怜的是那些尚且不知道真相的人。”
傅奚亭一口咬定她不是江意。
江意打死不承认自己不是江意。
男人话语冷嘲热讽。
江意面容始终淡淡。
二人无声对峙。
谁也不让分毫。
“就傅先生这好奇心,把傅先生丢到太平洋去,傅先生都会把太平洋里的孤魂野鬼拉出来拷问一番,当人还挺委屈你的,我看黑白无常和阎王殿里的判官都挺适合您的。”
江意说完,气呼呼转身上楼,走到一半,突觉不对,她为什么要上楼?吵完架至于的正常表现不还是夺门而出吗?
她转身,盯着沙发上的傅奚亭:“我能走吗?”
“不能,”男人极其肯定的给出两个字。
江意:…“狗男人,长绿草,长了绿草当成宝。”
傅奚亭:…………
方池:…………
素馨:……
这夜,江意未曾用餐。
傅奚亭巧妙的设计完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仍旧没得到答案。
她不是江意,那她是谁?
午夜,男人靠在我是大床上回忆起江意的一举一动。
似是想找出破绽,但久经思索下来,没看出任何问题。
啪嗒————午夜的开门声显得很清脆,傅奚亭听到江意的房门被打开了。
男人掀开被子起身开门,只看见江意下楼的背影。
餐室里,开了一盏微弱的壁灯,江意蹲在地上翻箱倒柜。
“找什么?”
突兀且低沉的嗓音让江意吓了一跳。
侧眸望去,见傅奚亭站在餐室门口。
“你是鬼吗?走路都没声音。”
“找什么?”男人又问。
“药箱,”江意翻了个白眼。
“要什么药?”
“止痛药,”胳膊上的伤口疼的她冷汗直流,整夜无法入眠。
“你还知道痛?”傅奚亭数落声随之而起,可这人也迈步过来帮她拿出了药箱。
“废话!”江意没好气开口。
“疼也没见你喊,”傅奚亭将药箱里的止痛药拿给她?
江意接过,冷冷开腔:“疼了就一定要喊?人死了就一定要昭告世界吗?”
第59章 亲眼目睹葬礼
傅奚亭盖药箱的手猛地一顿,盯着江意的目光带着几分恍惚。
死了就一定要昭告世界吗?
这话,听起来太过悲愤。
但好巧不巧的,提醒了傅奚亭某件事情,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蹲在地上的江意。
眼欧中的怀疑近乎要滴出水儿来。
可江意似乎是不经意间流淌出了那句话。
对他的打量,视而不见。
她就着手中的杯子,吞了布洛芬。
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缓了会儿才站起来。
见傅奚亭一动未动,目光疑惑地落在他身上。
三更半夜,傅奚亭心里的疑惑被沉静的空气逐渐放大。
“因为我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现实主义者,而非活在朦胧中的蝼蚁........”
这段话从傅奚亭的薄唇中缓缓而出时,江意内心在疯狂跳动。
她记不清了,记不清自己到底何时同傅奚亭说过这句话,以至于让这个男人记住了这句话。
深夜,傅奚亭对她的怀疑犹如涨潮的江水奔腾而来。
而江意,努力地压住自己内心跳动的情绪,努力将自己的目光变成疑惑不解。
她尽量让自己成为一个懵懂者。
“傅先生在说什么?大晚上的诗兴大发?”江意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跟看神经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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