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过水无痕
宋时桉静默片刻,突然伸手将她抱住,凑到她耳边哑声道:“娘子,说话算话,今晚咱们敦伦。”
姜椿顿时换了副面孔,下巴往上一抬,轻哼了一声:“你都没哄一哄我,就想跟我敦伦?想得美。”
宋时桉轻笑道:“娘子嘴硬没关系,夜里为夫哄好了你身子各处,不怕你不松口。”
姜椿瞪他:“阴险!”
顿了顿,她又哼笑一声:“只要我不让你近身,你就无计可施了。”
宋时桉斜睨着她,勾唇笑道:“原来娘子又想玩被强迫的戏码了,没问题,为夫一定满足你。”
还凑过来问她:“不知娘子喜欢汗巾子、白绫还是麻绳?”
不等姜椿回答,他就自顾道:“哦,原来娘子都喜欢,那就都试试。”
姜椿给气笑了:“你自言自语什么呢,莫不是得了癔症?要不要打发人去请太医来给你扎几针。”
宋时桉意有所指道:“我不需要扎针,倒是娘子……需要狠狠被扎几针。”
姜椿:“……”
她常常因为自己不够银荡,而怀疑自己穿了本假书。
所以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就是其实自己穿的并不是原著,而是花市同人文?
*
俩人窝在丹桂苑腻歪一会儿,便披上斗篷,抱着手炉,去往正院。
今儿是冬至,正院那边摆了酒席,他们得过去吃酒。
姜椿今儿上墙爬屋的,活动量爆表,但其实这会子肚腑并不太饿。
因为中午府里宴请族亲时,她大吃特吃了一顿,吃得肚子滴流圆。
这会子估计都还没消化彻底呢。
不过她还是过去了。
虽然不太饿,但她还能再吃点。
到正院的时候,发现其他人都来了,只周氏一个没在。
庄氏见姜椿往周氏的空位置上瞄,她笑着解释道:“老太太说中午用多了午膳,这会子半点不饿,就不来凑热闹了。”
自己婆母强势了一辈子,今儿突然在姜椿身上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脸上肯定挂不住。
老太太她呀,这是躲羞呢。
这下估计能消停一阵子了。
宋时桉点了下头:“嗯。”
等会子散席后,他就让姜椿收拾份礼物出来,他打发自己的小厮桂皮送到松鹤苑。
算是替姜椿赔个礼。
虽然姜椿跟老太太打擂台,最后大获全胜。
但换个说法,孙媳妇与六十多的老祖母打擂台,结果孙媳妇大获全胜,老祖母被气得饭都吃不下。
真要讲究的话,姜椿还真有点经不住讲究。
所以他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姜椿负责在前头得罪人,宋时桉则在外头替她描补。
如此旁人就算想找理由攻讦姜椿,都寻不到合适理由。
简直堪称完美。
宋时桉出了这样“大”的力气,在姜椿跟前顿时抖起来了:“娘子,为夫替你收拾残局有功,你该如何奖励我呢?”
“你想要什么奖励?”姜椿白他一眼,看来今儿这场敦伦是势在必行了。
她其实内心也不反对,前几日她天癸降临,已经饿了足足五日了。
昨儿癸水就已经完全走了,今儿敦伦完全没问题。
就是不晓得宋时桉这家伙心里在打甚鬼主意?
真是的,不过是帮了自己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忙而已,就着急慌忙地朝自己要报酬,“市侩”得很。
宋时桉凑过来,抬手用葱碧细长的食指轻触了触她的唇,然后斜眼看她。
嘴里轻声道:“我想念娘子温温热热的嘴巴了。”
这话显然意有所指,旁人懂不懂她不知道,但姜椿一下就听明白了。
然后便有些无语。
这家伙,真是……
想到他那优越的硬件,姜椿有些不太情愿,怕明儿起来腮帮子疼。
但……
最终她还是应下了宋时桉的要求。
没办法,谁让她这人心软,扛不住脸蛋堪称绝色的他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自己。
谁知宋时桉又提出了其他要求。
譬如让她跪坐着,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麻绳困起来,两只脚腕也被麻绳困绑到一起。
又给她眼睛上蒙了条汗巾子。
然后让她用这样的姿态亲他那儿。
姜椿:“……”
只能说,城会玩。
不过嘛……
手脚都被困住,眼睛也无法视物,嘴里的物什存在感直接拉满。
姜椿亲着亲着,自己就忍不住动情了。
她吐出来,嘴里哼哼唧唧道:“夫君,人家想要你了……”
宋时桉正舒坦得不行,人都差点飞上山顶,闻言淡淡道:“继续,别偷懒,别忘了,这可是帮你收拾残局的报酬。”
姜椿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谁要你帮忙收拾残局?”,再次俯身亲住。
罢了,送佛送到西,既然开了头,索性就坚持到底罢。
谁知宋时桉也不知哪里不对劲,愣是憋着一口气不肯松,累得她腮帮子都酸疼了。
好容易结束的时候,她还又一次被呛到了。
而宋时桉也没给她平复的机会,将她往前一推,就这么从后头与她合二为一。
姜椿惊呼了一声。
稍微有一点涩疼,但更多的是舒坦。
还真别说,宋时桉想出的这被强迫的戏码,都第二回玩了,她还是觉得很刺激。
咳,有点子玩上瘾的感觉。
果然人都是矛盾的动物,不被温柔以待的时候,就盼着有人能对自己体贴入微。
被人体贴入微久了,又忍不住想要来点刺激。
而宋时桉这家伙,温柔耐心起来,能将她溺死;偶尔粗鲁起来,又带给她全新的不同体验。
姜椿觉得自己赚大了。
不过次日等她抖着两条腿儿下床,然后直接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到地上时,就不这么想了。
靠,宋时桉还说自己是吸人精血的妖精,他才是吸人精血的妖精还差不多!
自己这般强壮的一个人儿,都被他吸得腿软脚软,站都站不稳了。
被强迫虽好,但谁能顶得住一晚上两回,每回还被送上山顶十来次啊?
姜椿觉得,自己怕是要肾虚了,回头得从系统仓库里掏点黑枸杞出来泡水喝,好好补补自己的肾。
不然,还真顶不住宋时桉的无休止索取。
若换做平时,姜椿还能窝在丹桂苑好生歇上一日,差不多就能缓过来了。
偏今儿是宋家宴客的日子。
姜椿用完早膳,就颤颤巍巍地搭着桂叶的手,去往正院。
庄氏见着她这幅样子,简直不知该说甚好。
忍不住在心里将长子给狠狠骂了一顿。
明知道今儿姜椿得帮忙待客,他还将她折腾成这样,也不知他是年纪轻克制力差还是故意为之。
前者自不必提,至于后者……
哼,这是暗搓搓向宾客们显摆自己厉害呢?
长子甚时候幼稚成这样了?
难不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成日跟姜椿这个半文盲凑一块儿,可不就跟她学坏了?
庄氏在心里腹诽了半晌,面上却只当没瞧见,对姜椿道:“今儿宾客众多,你负责招待那些年轻娘子,我叫珊瑚跟着你,有甚不懂的,你就问她。”
姜椿笑应道:“好的母亲。”
然后伸手抓住钟文谨:“二弟妹,我身子不舒坦,你可一定得帮我,不然我肯定没法完成母亲交代的任务。”
钟文谨嘴角抽了抽。
大哥一个文臣,怎地比自己相公还粗鲁,这都不知道第几回把大嫂折腾得手软脚软走路颤颤巍巍了。
大嫂也太纵容大哥了。
旁的事情上大嫂杀伐果断,一百个男子都不及她有魄力,偏对大哥无底线纵容。
简直就是个妥妥的恋爱脑。
可惜姜椿不晓得钟文谨的想法,不然高低得发出三个硕大的问号。
自己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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