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汉武帝强国富民 第200章

作者:豆角开花 标签: 女强 基建 穿越重生

  “是啊,不急。”平阳长公主亦附和一句,她的襄儿尚未娶卫长公主,刘挽的婚事何必急。平阳长公主所想的何尝不是,观刘彻对霍去病的重用,怕是来日真让霍去病娶刘挽,婚礼定会是空前的盛大吧。

  思及此,平阳长公主微拧眉头。

  “明年是我们的卫长公主的大喜日子。”隆虑长公主望向一旁的卫长公主,感慨的道:“日子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功夫谁能想得到他们都长大了。”

  这话引得众人都争相接过话,可不是吗,在她们都无所觉察的时候,发现孩子们都长大了,快得她们都没有意识到。

  卫子夫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想起刘挽和霍去病方才的相处,说他们两个不亲近吧,自小到大,霍去病对刘挽有求必应。旁的人霍去病连看都不看一眼。说亲近吧,霍去病连给刘挽准备的礼物都是精心准备的,怎么没想过向刘彻请婚娶刘挽呢?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霍去病说得出定是做得到的,莫不是真要等到霍去病灭了匈奴之后,再议婚事,彼时刘挽得多少岁了?

  匈奴,匈奴是好灭的吗?

  卫子夫愁的,为霍去病和刘挽愁得很。

  可惜,刘挽和霍去病全然无所觉,比起女眷处的含蓄,外臣处那是畅快的饮。

  好酒难求,谁人不知刘挽手中有大汉最好的酒,偏那些个酒啊,千金难求。独独在宫中设宴时,爽快的刘彻让他们放开痛饮,管够。

  那,谁舍得错过此番良机。

  别管刘彻与他们饮酒,亦或者偷偷的喝,得尝,可劲的尝。

  君臣共乐,一派喜气洋洋。

  霍去病同刘挽进屋的时候,刘彻一眼瞧见霍去病即感慨道:“你啊你,一去许久。”

  “陛下,不过才一小会儿。我惹泰永生气了,得哄好才行。”霍去病自然而然的答来。刘彻一听立刻抬眸,本以为能看出别的东西,结果观霍去病和刘挽的神色,得了,他别想多了,一丁点变化都没有。

  刘彻指着他们两个,“你们啊,闹心。”

  闻此言,刘挽和霍去病都愣住了,他们两个闹心,此话从何说起?

  无辜的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不解。

  “算了算了,都一心扑在大业上,想不起其他没关系。你给为父备的礼呢?”刘彻想了想霍去病和刘挽,两人都忙,忙得没有时间想儿女私情是好事,他不急。但对刘挽今日说过的礼物,刘彻等了又等,盼刘挽快拿出来。

  刘挽搀起刘彻道:“请父皇移驾。”

  “啊?”刘彻一愣。还得往外走的吗?

  “登高望远,居于方寸之间,何以观山河。”刘挽但问之,刘彻细细一品乐得拍掌道:“好,好,说得好。居于方寸之间,何以观山河。”

  话说着待要起身,霍去病搭把手,和刘挽一左一右的将刘彻扶起,刘彻透着炫耀的道:“泰永要送朕礼物,众卿一道观之。”

  众臣能拒绝吗?大过年的喜庆日子,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让刘彻不痛快。当然,他们都好奇,刘挽要送何礼?

  【作者有话说】

  好的,我来了~

第308章 兴商道?

  无需他们久等, 很快随着刘彻领人走出去,刘挽朝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一道信号闪于空中,随之在太液池之下, 中央的地方传来一阵巨响, 在众人奇怪时, 一道亮光绽放于空中, 万千烟花汇聚成的是山河锦绣,宛如画一般的烟花。

  “啊, 这是大汉的舆图?”烟花稍纵即逝, 没有聚精会神的人难免错过刚刚在空中绽放的美景, 被身边的人捉住一问, 都没有抬起过头的人错愕的抬头看了天空,“啊?什么舆图,哪里来的舆图?大汉的舆图?在哪儿?”

  转着头四处找,想的是大汉的舆图怎么会在这儿。

  这时候, 长安之南突然又亮了, 烟花呈现出来的是一条条山川河流,以及一艘艘扬帆起航的船支,水波荡漾,活灵活现得好像都在眼前。

  当最后一颗烟花落下时,长安之东展现的是一片片稻谷一般的烟花,其意为何, 各人各见。西之处, 是一片丛林, 一片片高山, 与之形成最鲜明对比的莫过于那绽放在空中的烟花所展示的是草原之地, 万马纵横。

  五个烟花,展示的是五种截然不同的场景,谁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不得惊叹。烟花还能做成这个样子的?

  有人为烟花的美丽而惊叹,有人为烟花所展示的大汉江河而惊叹。

  此时不管男的女的,都在屋外欣赏着烟花,他们盼着刘挽还有别的烟花。

  “这就是你送朕的礼?”刘彻不能说不喜欢,但差点意思。刘彻期待的分明是刘挽可以再接再厉。多送点实在的。

  “哪能呢。才刚开始。”刘挽侧过头俏皮的冲刘彻眨眨眼睛,三击掌后,好几个人捧着不同大小的盒子进来,都跪在一旁。

  刘挽上前取过第一个的盒子,打开奉与刘彻道:“区区烟花,博父皇一笑罢了。接下来才是重礼。这第二份礼,农家历时多年,终于研究出一年两季的粮种。父皇请看,这是两季分别收获的稻谷,亩产量从此直接翻倍。”

  硕大的稻谷盛在盒中,递到刘彻面前,刘彻惊喜无比,“一年两季?”

  “春秋两季,从前耕种的一年一季的粮种通过他们的改良,从此,一年可种两季。每回粮产收获只多不少。而且为确保稳定性,农家连续在各地试种两年,确定无误方才上报。父皇以为,农家他们备下的礼如何?”刘挽当时在得知农家的人竟然真研究出一年两季,缩短水稻生长周期的法子后,惊喜无比,那样一来,产量最少直接翻一倍,如此,何畏之有?

  刘彻抢过刘挽递过来的盒子,捏开其中的稻谷,确定粒粒饱满,刘彻欣喜若狂道:“好,好,朕一定重重赏赐。”

  “这是农家呕心沥血为改进稻谷的名单。”刘挽送礼讨赏,一门都不能缺。刘彻无奈接过刘挽递上来的名单,“大汉明年的第一道诏令将是对他们的封赏。”

  “我代他们谢过父皇。”刘挽作揖相谢。刘彻的视线落在刘挽身后,其他的礼物刘挽不继续?

  刘彻满眼期待,刘挽焉能不知,且让人将另一个比刚刚大上三倍的盒子亮出来道:“这第三件礼物是一件物件,船。可扬帆而起,破沧海的船。”

  说着话刘挽打开盒子,露出一艘精致的船,一眼看只觉得精致,刘彻好奇的是,“何意?”

  “扬、徐、兖、青、豫五州之地,历时六年,渠得小成,可以船运。并且在修渠之时,以渠道之水,灌溉周围农田,算是小有成果。不过,想让船运盛之,接下来该由朝廷出面主持各地修渠事宜。渠修好,可一举三得。一兴船运,不必拘泥以南调北只限于陆运;二以治水,以安我渠道两处的百姓,助之五谷丰登;三兴扬州一带之经济以丰我国库。”刘挽怎么可能单纯送船,她分明送的是一条黄金之路。

  “兴渠修道。长公主不知,如今我大汉负苛甚重,再以修渠,恐劳民生财,引国内动荡。”随着薛泽被罢职,公孙弘成为大汉新任丞相,刘挽送礼,本来不该他们当臣子的多嘴,架不住刘挽说起兴船运,修河道,此等大兴工程之事,非大汉所能承受,必须出面反对。

  何止是公孙弘,汲黯也是同样的想法道:“长公主纵有一番为民之心,当思国宁?”

  刘彻给了刘挽一个眼神,有人质疑,刘挽上吧,把他们说服,接下来刘挽想干什么都没问题,说不动他们,刘彻也很是为难的。

  不过,汲黯难得附和公孙弘,看来很是担心刘挽大兴土木,劳民伤财。

  “丞相和中大夫所言,冒昧问一句,我自接管朔方城以来,建城开路,开荒屯田,有人曾向京中上报,朔方城内有不安之事?百姓对我有所怨言吗?亦或者,多年来我在各地修渠以开航运,两位又曾耳闻百姓言苦,控我劳民伤财?”刘挽一把朔方城说出来,好些人嘴角抽抽。

  对啊,他们是不是总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在他们面前的刘挽不同于其他的公主。其他公主争权争利,不过是在多要一些地,多要一些赏赐罢了。

  刘挽呢,边境刚打下的朔方城,那是关系长安安宁的门户所在,刘彻不交给别人去管,偏交到刘挽手里,最关键的一点是,刘挽自掌朔方城以来,朔方城安,无民乱之事,各地百姓但入朔方城中,无不安分守己,囤田铺路,修城筑防,皆无有怨言。

  正因为刘挽把朔方城管理得太好,好得让人纵然想挑刘挽的毛病,好让人去接替朔方城都不成。

  此时被迎面问出,汲黯第一个答道:“不曾。”

  “故,我能让百姓无怨,朝中官员没有人做得到,谁之过也?汲中大夫既道懂我为民之心。既为民,何以不为?”刘挽迎视汲黯,连刘彻都畏惧的汲黯呢,刘挽与之对视,没有半分的退缩之意。

  汲黯提出道:“大行商道,长公主可知日后大汉会是何等下场?”

  刘挽回答道:“何谓大行商道?所谓商?在于互通有无。难道南边的人从未用过我长安的陶瓷,想要买来一试,买的人,亦或者是造出陶瓷的人,错了?亦或者北边想尝尝南地的各种果实,亦为天地所不容。汲中大夫有为民之心。挽斗胆一问,百姓食不能果腹,衣不能裹体,挽尽所能让他们吃饱穿暖,为大汉以安万民,挽之错?”

  “公主于国有功,何错之有。”汲黯和旁人不同,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正直得容不下别人打着各种各样为大汉为刘彻的名号,实则皆为一己之私。

  然刘挽这个人,旁人不喜于刘挽管得太多,在汲黯看来,刘挽是真正为百姓谋的人,对上这样的人,汲黯说不出昧良心的话。

  “既如此,为民之事,汲中大夫愿意为之,我亦有意为之,何以不为?”刘挽继续坚持己见,都想让老百姓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那没什么可说的,按想法去做。

  汲黯无可反驳。公孙弘看待问题的角度有些不同,船运,刘挽是要大兴船运吗?

  “敢问长公主,建船开渠,所费金银几何?”作为丞相,公孙弘不得不考虑钱的问题,“长公主之意是大兴船运,如此一来不仅是造船,甚至还得要练水军。否则如何护卫船只。”

  不会有人觉得扬起大汉的旗帜,便能镇得住天下人吧?

  花钱还得另外练兵,刘挽真不怕国中无人吗?

  可是,刘挽回头轻飘飘回了一句,“敢问公孙丞相,南越,西羌、卫氏朝鲜、东越、西南夷,这些年安分吗?”

  几乎所有人在听到刘挽点的周边国名,都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向刘挽。

  “我远在朔方亦知,各方蠢蠢欲动。公孙丞相,树欲静而风不止。想对付他们,未雨绸缪一番不该吗?况且,孔子说:“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不知公孙丞相是否读过相关的书,先前记载,西周时于越献舟,“水行而山处,以船为车,以楫为马,往如飘风,去则难从”。那时的他们都以舟为贡品,献与成王,可见越人的船就已造得比较好了。另,献舟一路,取道东海,渡黄海,泛渤海,入黄河,逆流而上进入渭水,终达周都镐京。你说多少年过去了,我们改进工艺,防着别人的工艺远胜于我,最终敌强我弱,非汉之幸也?你我现在要做的是卫我大汉,保我大汉百姓安宁。仗,可以不打,但兵不可不练。”刘挽一番引经据典的论来,说起的事儿,谁人听得不得不多看刘挽几眼。

  刘彻那是极其欢喜,哎哟,不错不错,看把他们一个个怼得,还不上嘴了吧。

  “北有北的敌人,南有南的对手,想来公孙丞相可以协调好各方的。”刘挽怼完了人,须得表明,她相信公孙弘的本事,别拿各种理由说事儿,肯定,作为丞相的他能把该安抚的人安抚好。

  公孙弘意识到,刘挽出手,准备齐全。公孙弘继为丞相,须得好好办事,别多想。

  【作者有话说】

  继续

第309章 不可由女子出面

  当着刘彻的面, 公孙弘断不可能说出一个不字,不过,夸下海口答应,万万不能。

  刘彻知道, 船运一起, 等着吧, 刘挽定又要大赚特赚了, 一眼扫过刘挽身后,“别的礼物?”

  “第四份礼物, 蒙各家不弃, 齐心所成, 是一副勘舆图。请父皇过目。”刘挽待要上前接过厚重的舆图, 霍去病先一步上前,华刻一道,两人费老大劲才把舆图打开,刘挽解释道:“大汉自建朝以来, 对各地山川河流, 地势要害,只按秦制。当家作主,不知家中情况,那怎么行。诸子百家合力,前往各地各处,查查各地, 绘制成图, 这, 标注清晰明了, 包括南越、东越等地, 朔方城一带是由我来绘制的,算是我负责的一带。”

  听到这儿,刘彻的眼睛亮闪闪,当家作主不知道家里的具体情况,何尝不是刘彻心里的一根刺,没有一个皇帝能够忍受这种失控感。刘彻无法,须一步步安排,现在......

  父女对视一眼,刘彻望着刘挽是无法掩饰的满意,“让朕看看朔方一带。”

  别的地方都能放一放,朔方断然不能放。

  “陛下,在这儿。”霍去病手里拿着图的一边,指出朔方的位置所在,刘彻所无法忽视的何尝不是朔方标注的地方外,一片宽广的土地。

  “朔方城外,匈奴群居之处,看到了吧?他们是绝对不可能放弃我中原大好山河。在他们的眼里,大汉是他们心之向往所在,大汉的土地,粮食,财物,女人,都该是他们的囊中之物。朔方城在,保长安之宁,然朔方之宁呢?这些年朔方城一边建,一边遭受匈奴不断的袭击,守城不易,建城不易。”刘彻再清楚不过,刘挽能把朔方建起,更能将朔方城治理井井有条,成为大汉粮食的中转站,极其不易。

  “守卫边境的一众将士皆不容易。能为我大汉抛头颅洒热血,甚幸。”刘挽断不敢揽功,守卫在边境的每一个人,他们都在为大汉付出,纵然无名,谁都不能抹去。

  本来因为刘彻似要将功劳全都归到刘挽头上有些不喜的人,听清刘挽的话后又觉得,嗯,长公主并无意同他们争功,知他们的辛苦努力,不错不错。

  刘挽其实在军中的印象从来不错。药包,酒精,救了多少人的命,除了当年推辞过药包的李广部下,剩下的人每每提及药包一事,无一不竖起大拇指对刘挽赞许有加。

  “我大汉的将士,你们立下的功劳,朕铭记在心,大汉子民铭记在心,后世也会永远记住是你们击溃犯我大汉之匈奴,卫我河山。”刘彻何许人也,刘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他马上对众将士给予肯定,他们的功劳,会有人记下的。

  “父皇既然说起后世定会永远铭记我们的将士为保大汉的付出,正好配上我准备的最后一份礼物。”刘挽顺势将第五份礼物送上来,一盒子的书,上面并没有作序,空白的封面让刘彻无从了解此书的内容。

  刘挽道:“古有《尚书》,孔子作《鲁氏春秋》,皆言微言大义。今,父皇既设太史公之位,志在记载帝王之事,儿自作主张,借藏书楼之便,集一群志同道合之人,以集各家所记的资料,着以修史。以史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今,小有所成,从三皇五帝之始,至于当朝。前朝诸书,父皇可阅,关于父皇的记载,依规矩,父皇莫看。”

  说到这里,刘挽和刘彻对视,刘彻眼中更是狂热,修史,修史啊,听听刘挽那句话,以史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

  “好,说得好。你们都看看书修得如何?”刘挽做事,不做则已,做,必须得想方设法做到最好,藏书楼,不仅是藏书让人阅书的地方,更会是天下人才汇集的地方,借这样一个地方传播知识,也可以用来汇集各方人才,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前进。

  谁人听着刘挽那句以史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不得细细品味,万分的认同刘挽这句话说得好,非常的好。

  刘挽接受到不少人狂热的目光,默默的和唐太/宗道一句抱歉,她那么一借用,待到以后他再想另一句吧。

  几位大臣都上手拿起刘挽奉上的书仔细查阅内容,不看还好,一看,哎哟,都停不下来了。刘挽看他们一个个看得如痴如醉的,赶紧上前从他们手中抢回。

  “长公主。”汲黯被夺了书,那叫一个依依不舍。一脸的意犹未尽要同刘挽抢的,可惜刘挽背过身,完全没有一丁点抢回来的可能。

  “修史,公正公平,不掺假。诸位都是有所见识的人,这些你们所知的人,写得算公正吗?”刘挽从旁人手中抢回,独刘彻手里的没动,刘彻半眯起眼睛望着刘挽,似在考虑,我这个女儿借着修史又要做甚。

  很快,刘彻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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