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汉武帝强国富民 第283章

作者:豆角开花 标签: 女强 基建 穿越重生

  果然!不管是谁都会希望自己的儿子比他更厉害。所以,但凡历史上的刘据要真顺利登位,怕是刘彻生气之后更多是欢喜的。

  “听见了吧。父皇要的是你有本事。你要是能把天掀了,父皇都会给你拍掌叫好。可是,你想把天给掀了,那么也要承担起掀不翻天被砸死的后果。”刘挽倒不是吓唬人,被逼入绝境的人,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但与之而来也必须要承担一定的后果。

  成王败寇的道理大家都懂得的,但也正是因为懂得,得有这份准备,倘若不是下定决心去做某件事,没有那份鱼死网破的决心,不如等死吧。

  卫青越听越是汗淋如雨,刘挽到底是在帮刘据还是坑刘据?

  刘彻不禁问:“按你的意思,你将来想掀天?”

  哈!没错,比起刘据,有能力翻天的人必须是刘挽才对。

  “天下之大,我想掀我也用不着在大汉掀。比起掀老子的天,不如开创新一片天。开国之君呐,多大的诱/惑。”刘挽觉得,她要是能活下来,未必将来不能试一试去创一个国,建立她的国度。

  当然,前提是刘彻容不下她。

  “不成。”刘挽的主意一出来,谁都坐不住。刘彻、卫子夫、霍去病、刘嘉都异口同声喊出。

  开的哪门子的玩笑,那怎么可以。

  别怀疑,刘挽绝对能跑出去,头都不带回的。刘彻用刘挽用得多顺手,叫他突然没了刘挽,不成,万万不成。

  卫子夫怎么可能舍得刘挽离得远,那些年刘挽在外她都担心坏了。

  霍去病板起一张脸,没有理由,反正不成。

  刘嘉直接上手将刘挽的手抱住,严肃的道:“二姐趁早死了这份心,我绝不答应。”

  说得好像刘嘉不答应刘挽跑不掉似的。

  事实上呢?

  刘挽但凡想跑,真没有人能留得住刘挽。

  “父母兄弟都在这儿,要不是莫可奈何,我肯定不会往外头去。虽然自己打下一个天下也不错,那没有我熟悉的一切,我也不喜欢。但如果将来父皇觉得我功劳太大,让父皇不安心,与其被困在大汉,如韩信那样活着,我肯定是要跑的。”刘挽是那种愿意委屈自己,让自己憋屈的人吗?必须得不是。

  人活一生,必须得快活,刘挽绝不接受被困。真到那一天,她一定有多快跑多快。

  刘彻!!又把事情往他头上扣了是吧。

  刘挽瞟了刘彻一眼,难道她说错了?

  卫青受到极大的震撼,在刘挽的心里,她竟然不在意将来会不会被刘彻所忌惮吗?

  一但刘彻流露出这样的意思,刘挽会在第一时间一走了之?

  “外面世界很大,大汉是不小,匈奴之地,漠南,河西,还有漠北,漠北之外呢?哎哟,反正要是哪天我不痛快,我肯定要跑。”刘挽笑眯眯的道来,刘嘉马上道:“二姐,带上我!”

  刘据其实也很想说上这一句,然观卫子夫的神色,终是将这句话咽了下去。他们要是都跑了,卫子夫怎么办?

  “趁早打消你的念头。”刘彻斩钉截铁的制止刘挽,提醒刘挽别乱来,这样事情是想都别想的好吧。说到这儿,刘彻的视线落在霍去病的身上,“你没什么话说?”

  “待灭了匈奴,大汉安宁,泰永想去哪儿我陪泰永去哪儿。”刘挽的前提是刘彻不能再容于他们。因此他们不想被困于一寸之地,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走,一走了之。这能说主意不好吗?真到了那样的地步,走了对大家都好。

  大汉强盛了,他们也该功成身退。但不知他们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霍去病想,刘挽能想得如此开,那很好的对吧。只要刘挽不受制于任何人,永远都能寻得一条她愿意走的光明大道,霍去病断没有阻止的道理。

  “还是表哥最好。”刘挽最高兴的莫过于听见霍去病这一句了。

  “大汉需要我们时,我们为大汉抛头颅洒热血,当大汉不需要我们,而我们已然成为父皇心中须得拔除的心腹大患时,我们就得退一步。这也是为了大汉,为了我们一起努力想要捍卫的国家。”霍去病补充这样一番话,神色坚定而无怨无悔。

  刘挽没有想到霍去病竟然会附和,亲耳听到霍去病在天下安定之后不介意和她一起离开,脸上的笑容加深了。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成为危及大汉安宁,或者令刘彻忌惮的存在。

  他们自小的志向一直都是卫国安天下。

  荡平匈奴是因为匈奴多年为患。在外患解决后,他们因而成了大汉的内患,非他们所愿。

  刘彻不禁反问:“朕说了什么?值得你们现在这样着急?”

第441章 彼此

  刘挽十分直接的道:“趁我们现在都在, 把丑话说在前头,也是避免将来我们真成了父皇的眼中钉,肉中刺。至少我们初心非如此。”

  霍去病继续接话道:“荡平匈奴,卫大汉, 做好了, 不负陛下, 也不负于舅舅。为陛下所忌惮, 非我等所愿。这一点我和泰永想到一处。陛下让我们去死,我们都不会犹豫。为陛下所忌惮, 生不如死。我原想若是将来真到了那一天当如何, 今日泰永一说, 倒不失为一个办法。为乱大汉非我等之志, 被困于方寸之间,亦生不如死。”

  一死,一死而已啊。

  听霍去病所言,怎么能不让他们震惊的呢?但对刘彻来说, 他是欣慰的, 他所教出来的霍去病和刘挽都忠于大汉,纵然说到最坏的局面,他们最终所想的无非是跑得远远的,也是为了不引起大汉的动荡而选择远走,他不该为此而骄傲吗?

  无论是走是留,他们所考虑的一直都是大汉。试问满朝的臣子中, 谁能比得上他们两个。

  “你们两个是朕的左膀右臂, 朕岂能舍你们不用?”刘彻对刘挽和霍去病的满意, 瞎子都看得出来, 让刘彻这会儿忌惮刘挽和霍去病, 断不可能。将来,应该也不可能。

  刘彻觉得他不至于糊涂。尤其两人都一向懂得分寸,从不越界,很难让人不喜欢。

  霍去病立刻道:“能为陛下所用,臣之幸也。”

  瞧瞧霍去病脸变得,好嘛,当谁不记得方才他都说了啥呢。

  不过,霍去病一抬手作揖,刘彻既注意到他袖中似乎带了东西。

  “你那袖中藏了什么?”刘彻立刻询问,霍去病一顿,刘挽倒是想起了。

  画,她的画像!

  要被发现了?

  “陛下,这是臣送给泰永的礼物。”霍去病答得坦然,刘嘉没能忍住的问:“二姐,昨天表哥刚给你送了礼物,现在又送?”

  刘挽能告诉刘嘉,现在霍去病怀里的礼物是昨夜的那一份?

  “给朕瞧瞧。”刘彻一听马上来了兴趣,霍去病自然不肯。

  他送给刘挽的礼物,刘挽都没看,一个两个想先看,过不过分?

  “怎么?朕看不得。”刘彻能看不出来霍去病不想给,那他还偏要看不可了。

  “陛下,泰永都没见过呢。您怎么能抢了先看。”霍去病别过身子,说什么都不答应,刘挽也连忙上前道:“就是,我都没看过的礼物,父皇怎么能先人一步看了?这是何道理 ?”

  刘彻笑笑道:“你们在跟朕讲道理。”

  作为一个皇帝,刘彻又不是没有不讲道理的时候,既然如此,该不讲的道理就应该不讲。

  “那我们也不讲理了。”刘挽一向学习能力强,刘彻要来抢,莫怪他们先走一步!

  刘挽马上在第一时间转头要跑,刘彻早有防备的道:“你要是跑,朕会让人把你竹楼里的东西全都搬走。你猜朕知不知道你竹楼里都有什么?”

  就这么一番话,立时让刘挽停下。恶狠狠的转过头瞪了刘彻一眼。霍去病何许人也,竹楼呢,他记得昨天刘挽说过的话,不确定要送霍去病哪副画,不会都是......

  “我的画?”霍去病压低声音的问,刘挽瞪大眼睛,她这反应无一不向霍去病证明他猜对了,故而霍去病道:“抢在陛下之前,我全都拿走?”

  在刘彻和霍去病之间权衡,刘挽毫不犹豫的做出选择,“好。”

  话音落下,刘挽和霍去病撒腿往外跑去。刘彻???

  他不是把刘挽唬住了吗?一会儿的功夫又跑了?

  卫子夫也好奇了,能让刘挽停下脚步的东西极少。因而卫子夫问:“陛下,泰永在竹楼都藏了什么?”

  刘彻突然咬牙切齿的道;“平白便宜了那小子。”

  ???不明内情的一众人满脑子的问号,偏刘彻也无意多说,卫子夫也不好细问。刘彻不说自有他不说的道理,何必非要问个明白。

  倒是刘挽和霍去病一道往刘挽的竹林中去,半刻不曾停留。

  可是到了竹楼时,刘挽的书房前,刘挽又停下了,而且直接挡在门口,霍去病?

  “我进去挑好再给表哥拿出来。”刘挽一路上到底闪过多少的念头,怕是都说不清楚。可是,真让霍去病进去,不成,万万不成。

  “陛下都知道的。”霍去病努力争取。

  “知道他也没看过。总之你等着,不许进。你要是敢进,我不送了。”礼是霍去病讨的,刘挽别管准备了多少,怎么送是她的事,霍去病但凡不配合,她不送了。

  这个威胁必须是有用。

  霍去病连忙道:“我在这儿等,绝不进屋。”

  说出这话的霍去病,并没有要将手中的画递给刘挽的意思,刘挽此时也没有顾上这一层。迅速的进屋关上门,连让霍去病瞄一眼的机会都不给,相当的果断。

  霍去病......

  其实看不看有什么关系,他已经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凭这一点足够了。

  不过,霍去病捏着手中的画,何尝不是在想,到底刘挽会把他画成什么样子?

  同时,霍去病也不禁的担心,他画出来的刘挽是否能让刘挽满意呢?

  无论的念头闪过,无端让霍去病有些紧张,紧张之下,霍去病来回的走,走啊走!

  目光落在刘挽进去的门上,既盼刘挽快些出来,又怕刘挽出来太快。

  但终究刘挽出来了,只是素来爽利的刘挽此时拿着画显得有些不是很自在的道:“画得不算太好。”

  霍去病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伸手待要接过,手里又拿着给刘挽的画,那一只空着的手还在不知觉中渗出了汗,霍去病收回手,往衣服上擦了擦,还是显得踟蹰不敢接过。刘挽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塞到霍去病的怀里道:“表哥迎战千军万马都不怕,还怕我这点小礼?”

  手里捏了两副画的霍去病抬眼和刘挽对视,诚挚的问:“你不知?”

  短短的三个字,饱含太多的情绪,刘挽亦郑重答道:“我怎么会不知。”

  霍去病一惊,喉咙一紧,不自觉的问:“你懂得?”

  刘挽一顿,“我怎么会不懂?”

  是啊,那样珍惜旁人真心的刘挽,又怎么可能会感受不到。

  霍去病张了张嘴,有些话原本是要脱口而出的,最终又咽了回去。

  刘挽纵然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本意也并非是要说破的。她的情况,她不清楚吗?这种时候将话挑明了,有什么意义?

  “让我看看表哥把我画成什么样了。”气氛到这儿,两人都几乎是一样的心理,避之不谈。

  既如此,都合对方的意,刘挽从霍去病的手里拿过霍去病要送她的画,连忙打开。

  霍去病也恢复了镇定的拿起刘挽刚给他的画,小心翼翼的将画展开。不看还罢了,一看,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没办法,他们想到一处了,连给对方画的画都几乎一致。

  那是他们纵马于河西时,身着一身铠甲时的模样,刘挽所画的霍去病,于沙漠的金山上,纵横于天地间,意气风发,英姿勃发,如同这星海中最耀眼的那颗星。

  而刘挽在霍去病的眼里,一身银甲,锐不可当,于万人之中,永远都是最夺目的那一个。太阳缓缓而起,于黑暗之中,刘挽走来,带给人光明。

  各自拿到属于自己的画像,都看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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