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为汉武帝强国富民 第330章

作者:豆角开花 标签: 女强 基建 穿越重生

  可是刘彻又清楚的知道,刘挽是尽心尽力的教导刘据的,甚至可以说比他教得还用心。刘挽的想法和刘彻类似,都希望刘据可以在将来成为那一个能够撑起天下的人。

  该让刘挽出面,提出改官制的刘挽比谁都更清楚有些事应该怎么办。如果让别的人来接手,或许极有可能将事情办砸。

  刘彻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才会一直犹豫不决。

  听听刘挽的话,从小上战场的刘挽到现在依然目标明确,刘彻能说些什么?

  “陛下是担心泰永还是生怕将来泰永不可控?那您是要把泰永留在宫中,暴殄天物?”霍去病问得越发直接。

  卫子夫心都要跳出来了,有像霍去病这样的吗?简直是口无遮拦。

  “整个天下也只有你霍去病敢这样跟朕说话。”刘彻指向霍去病,很是以为霍去病敢把这句话问出,比谁都要强。

  刘挽忍住翻白眼的动作,她要习惯,习惯,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刘彻是个怎么样的人,跟刘彻论道是没有意义的,他只听他想听又愿意听的话,剩下的啥也不是。

  霍去病瞥了刘挽一眼,道:“陛下如此犹豫,再选尚书令的人选就是。泰永本来手里的事情就多,再参政她怕是都要忙不过来了。”

  以退为进?亦或者是当真有这个心?

  闻霍去病所言,一时间无人敢对霍去病问出心中疑惑。

  “正好她也好些日子没有练兵了,该让她练兵,否则怎么上战场。”练兵一事如今最积极的必须是霍去病。

  与匈奴对战,越发见识到匈奴兵马的强悍,霍去病既然是以灭匈奴为毕生志向,又怎么允许自己将来在某一天败在匈奴的手里。

  不想输,必须要自身能力够强。

  霍去病对自己要求严格,对手下的兵也是如此,谁要是不想受训的,这样的兵不要也罢。

  诚然霍去病从来不会跟自家的将士同甘共苦,作为一个上战场都带庖厨的存在,军中不知多少将军对霍去病表示质疑。但那又怎么样?

  跟着霍去病的兵没有一个因此而不拥戴霍去病,也没有一个敢不听从霍去病的号令。究其根本都是因为追随霍去病的兵得以赏罚分明。

  况且,数一数随霍去病出征立功的人,有多少得以被封侯的。

  一个不贪功也不冒功的将军,更能领他们立正奇功的人,这样的人谁不想追随。

  自然,霍去病和他们提及加强训练,如今不愿意训练的人是想把命交代在战场上吗?

  霍去病的兵从来不怕训练。

  刘彻听清霍去病的话马上问:“你兵练得不好吗?”

  “再好泰永的兵也该让她自己练。她再不去,她手里的兵都不认她了。”霍去病一脸的不认同,刘挽万万不能把多年练成的兵抛之脑后,那才是真正的损失。

  刘挽啊的一声道:“对哦。”

  是的,刘挽真把这回事忘了。

  怎么说之前刘挽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连兵都交给霍去病和卫青了,活下来后的她,真没有想起兵马的事儿。

  刘彻......

  这种事情刘挽竟然也能忘了?

  为什么不能忘了?

  刘挽和刘彻的眼神交流完毕,半点不觉得自己把这种事情忘记有什么不该。

  刘彻啊,许久没有吱声,有时候刘彻真觉得刘挽有些傻。

  “六部由你执掌,在你出征之前将尚书省安顿好,半点乱子也不能出。”尚书省代表的是实权,实打实的权利,六部的官员如果用得不好对大汉将是灭顶之灾。刘彻太明白其中的重要,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觉得交给别人来办此事不妥。

  当然,事情交给刘挽,刘彻也不得不正视后果。否则刘彻也不可能犹豫这许久。

  但现在刘彻下定了决心。

  实打实的兵权刘挽都能忘了,他担心个什么。

  “那我的兵怎么办?”刘挽终于想起她手里是有兵的人,想起了怎么可能再丢之脑后,这可是一等一的大事。

  卫子夫!!!

  兵权能比得上尚书令,首相的权力吗?

  亏得刘挽不知道卫子夫所想,否则定要回卫子夫一句,您不懂。

  丞相之权那不过都是动动嘴皮子的权利,唯有兵权才是实打实。

  兵权在手,天下我有。

  纵然刘挽教的手下兵忠君爱国,那不过都是为了向刘彻有所表现,实则如何,这个事情有句话说得好,看破不说破。刘挽能教他们忠君爱国,也会有办法让他们为她所用。

  兵权,实打实的兵权才是最让人忌惮的存在。

  君不见刘彻每每面对卫青都是有着深深的防备。卫青对大汉的意义是由刘彻一手锻造的,正因如此,刘彻更能深刻的体会到一旦卫青失控对他将意味着什么。

  “陛下需要你,兵我再帮你练练。”霍去病立刻在第一时间出言劝起刘挽,事有轻重缓急,刘挽先往前去,把官制的事落定,这关系重大。

  刘挽冲刘彻道:“父皇,咱们得有言在先,您不许说不让我上战场。”

  轻重缓急刘挽必须得有数,但一句准话也得讨。谁还能不清楚谁?

  刘彻立刻道:“上回你都能不去。”

  “上回和现在不一样。”刘挽鄙视刘彻的装糊涂,他能不知道两者之间的区别。一直装糊涂是惹人嫌的。

第511章 刑部尚书人选

  先前自知时日不多, 刘挽必须要帮刘彻布局,故而刘挽才不上战场。当然,也有身体的原因。刘挽都无法确定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倒下,她敢上战场吗?

  现在不一样了。

  身体的变化刘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战场, 兵权, 那是刘挽最大的底气, 打死也不能丢了。刘彻想把她困在朝堂, 她绝对不要!

  刘彻能如何,匈奴未灭, 没能将匈奴打服, 刘彻何尝不是耿耿于怀。

  如今边境的情况虽然比之从前好得多, 并不代表随着西域越来越多的国家出现在大汉的视线里, 便没有问题了。

  恰恰相反,与西域诸国的博弈才刚刚开始,兵马的强悍关系重大。

  “放心,一定让你上战场。”刘彻立刻许下承诺, 让刘挽放宽心。

  刘挽要的正是这句准话, 重重的点头道:“好,有父皇这句话就成。”

  手握兵权比成为尚书令,作为大汉的丞相更让刘挽高兴,也是谁也都没有想到的事儿。

  刘彻心得以稍安,然朝臣们是注定没有好日子过了。

  最终下定决心的刘彻二话不说的选择让刘挽立刻上朝,朝服之前需要选, 现在是直接让人给刘挽送来。

  卫子夫一眼瞥过朝服, 刘据在一旁瞧得分明, 这服饰和他的太子服饰还是有些区别的, 也不知道刘挽穿上后会是什么样子。

  “你既是太子, 父皇都让我上朝了,你想不想上朝旁听学习。”刘挽换上朝服,暂时她是没能看清她的模样,但从一旁众人呆滞的目光中她能够清楚的知道,必然是不差的,与之而来刘挽想起另一个问题,刘据不小了,是不是也应该要让他上朝多听多看一点,省得将来总被人忽悠住。

  朝堂上的弯弯道道,说得再多也不及他一个人去切身的体会。

  看得再多,听得再多,也不如自己亲身去经历,去应对。

  此时刘挽都开始上朝了,也该让刘据上朝了吧。

  结果刘据立刻道:“二姐,我还小,还得读书。”

  一个才十岁的孩子让他上朝,刘挽不觉得过分吗?

  结果万万没有想到刘挽一听啊的一声,“对哦,你还小。怎么有一种过去很多年,我们都长大的感觉。”

  话说着刘挽低头瞥过刘据一眼,好吧,身高都摆在那儿,多大的人不是可以瞧得尤其清楚的吗?那还能假得了?

  “那你想吗?”是的,如今刘挽只问刘据那么一句,他想吗?

  他要是觉得自己可以,刘挽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推行的。

  “我不急。”刘据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并不认为如今的他需要着急的上朝以体现自己的身份地位。如今朝堂的情况,有人觉得刘挽一个公主都能成为大汉实权在握的七相之一了,作为太子是不是应该要有一定的危机感?

  连刘彻未必都没有这样的危机感,是以才会对刘据问出那样的问题。

  然而刘据丝毫不慌,他还小,与刘挽有着八年的差距,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差距存在着,刘据应该要考虑的不是怎么样想方设法的压制刘挽,而是像刘挽学习,成为像刘挽一样厉害的人。一但将来他可以如同刘挽一般,他担心什么?他还需要任何担心吗?

  本事,才是一个人最大的底气。

  否则就算整个天下给到他的手里,他自己撑不起这个天下,那还能是他的?

  刘挽一听面露欣慰的道:“看来你已经明白了根本所在。”

  “都是二姐教导有方。”刘据所有的不安都在刘挽扎实的教导下一点点的被抚平。不怕被人笑话,如今哪怕刘据不是太子,人一出去,他也一样可以让自己过得很好,而且相当的舒服。

  心态,心境,刘挽不仅那样的教他,也在向刘据示范,告诉刘据该怎么样才能在错综复杂的环境下不失本心。

  刘据受益匪浅,更明白凡事不必操之过急,也不可操之过急。

  刘挽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我想去藏书楼听听课。”刘据确实有他的打算,与刘挽道来。刘挽立刻明白刘据打的主意了,重重点点头道:“倒也不错。总被困在这方寸之间,怎么可能开得了眼界。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些年我倒是很少带你出去。你想自己去看,那就去吧。对外你不能称太子。”

  既然要出去,怎么可以再显露太子的身份,那和在宫里并无区别。

  “这件事让陈掌来办。”乱七八糟的事要说处理得最好的莫过于陈掌。

  反正如今的陈掌人脉广得很,加之陈家的情况也是相当特殊的,顶陈家的名头出去,不会有谁联想得到当今太子的头上。

  “陈家?”卫子夫拧紧眉头,对陈家,尤其是卫少儿总不太放心。

  “娘放心,陈谦如今外放,陈掌懂得怎么把握分寸,不会让姨母有机会作乱,坏了他的大事。再说了,不过是借个名头而已。”刘挽如此解释,卫子夫一想也对,不过是一个名头罢了,应该闹不出什么事儿。

  但有些事,永远都是那么叫人始料未及的。却是后话。

  刘彻连朝服都给刘挽送来了,让刘挽出任尚书令一职的事就此定下。

  当刘挽一身黑色红朝服,一头白发束起,直接站在众臣之首,而且是在卫青和霍去病之上时,无数人的嘴角都止不住的抽搐。

  随后一个个都不约而同的打量卫青和霍去病。

  可惜,卫青沉着,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而霍去病明显的喜形于色,压根不认为这事有何不可的。

  得,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情况实在让人不知如何评价。

  最终,都把嘴闭上了。

  刘彻上朝瞥到刘挽的第一眼微微一顿,随后又恢复寻常。

  别的还罢了,刘彻定下刘挽为尚书令,可是其他的官员,左右仆射定下一个卫青,另外的三省六部的官员人选没有一个定下的。

  刘挽既然出任尚书令了,刘彻的意思很明确,“你观满朝众臣,三省六部的官员,哪一个合适启用,正好你第一天上朝,与众臣一道议上一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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