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带我改嫁八次 第47章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 标签: 仙侠修真 系统 爽文 穿越重生

  金核不安分地跃动,向外吐露着灵力,他周身经脉融融,这是熟悉却又多年没有过的感受。

  当年,那个人将金核种在他体内,金核不断吸取他运转经脉的灵力,并封锁在金核内,并不会给他自己留多少。

  只有在床笫之间,他因为情动或她的引导,金核吐露出大量灵力用于给她恢复身体,她才会“心善”的留下一星半点,用以给他恢复伤势。这金核,就是他会被当做炉鼎的源头。

  为何此时也会……难道是因为他情难自抑,还是因为某种被训练已久的反应?

  可当年在水下洞府,他不可能去亲吻那个人……

  羡泽也有些惊讶。

  她亲他,是因为实在忍不住了,她太想吸一口灵力了!但又怕钟以岫再昏过去,就出此下策,如果他再有什么不适的反应,她就说是他情绪激动晕倒了……

  却没想到,她亲吻的时候刚开始逆练《悲问仙抄》,他的金核简直如同献媚一般,将不少灵力涌入她体内。

  ……太配合了吧!这简直是一个眼神过去就乖乖脱衣服的类型啊!

  她很难不狠狠嘬一口。

  不不不、坚决不能太贪心。之前灵力大涨都被人看出端倪,这要是吃了太多,超过了结晶期初段该有的水准,绝对会引起怀疑。

  她甚至为了不让钟以岫再昏倒,金核吐出的灵力,她只克制的吃了一半,另一半都顺着汇入钟以岫自身经脉之中……

  没有什么满足感,能比得上这种灵海充盈的餍足,她甚至因为太舒适而亲吻得慢条斯理起来,甚至在唇舌间轻轻安抚并不拒绝的他。

  羡泽后知后觉的发现,钟以岫整个人都有点发软,一只手在身后虚虚的撑着,另一只手虚扶着她后背,鼻息咻咻作响,肩膀发抖。

  不会真的要昏过去了吧?

  羡泽撤开嘴唇,他坐不直身子,跟她双眼平视。

  钟以岫头脑中一片混杂,半晌才将目光聚焦在羡泽脸上。

  她微红的双唇紧闭,完全看不出刚刚的……主动,双眸毫不心虚且热烈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瞧见她双唇,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大口呼吸,胸口起伏。钟以岫连忙闭上唇,但气息却不可能这么快平复,鼻息热的像是在烫他的上唇。

  脑子里有太多话,反而一句也都说不出来了。

  羡泽忽然勾起嘴唇露出笑容来,转过了脸去,轻声道:“最后这句,应当怎么理解?”

  钟以岫呆呆看了她发髻片刻,这才意识到她在问功法,他撑起胳膊,坐直起来,眼睛落在宣纸上。

  却一个字都看不进眼里去,只瞧见了纸边被他抓破的地方。

  羡泽看他许久都不回答,回过头去看他。她目光从他略显慌乱的双瞳,落到他嘴唇上。

  他像是被她的目光烫到,突然将唇抿进口中。

  羡泽笑了一下。

  果然,他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被她吸了一大口灵力,注意力只是放在这个吻上。如果这般顺利,她完全可以后续进一步、再进一步,能让他头晕目眩的招儿还多的是,以后怕不是能找到了长期灵力饭票。

  钟以岫忽然道:“为什么突然亲、亲……”

  羡泽目光直白:“因为想要这样做。”

  面对这样的回答,他想要追问“为什么想要这么做?”嘴却像是被粘住了。

  钟以岫只感觉自己若与她对战,只怕是剑都被她挑飞了。

  她再次转过头去,发髻上玉兰花简直像是蹭过他眉眼,钟以岫欲言又止,手刚要扶住她肩膀,还要再开口,羡泽忽然抬起头来,对着远处道:“江连星,你来这里做什么?”

  ……

  江连星拎着饭盒,在她院里来来回回纠结了小半个时辰,忽然见到胡止也来找她。

  “羡泽不在吗?”胡止看见院内窗户紧闭,便猜到:“你在这儿干什么?”

  江连星猛地抬起头:“啊。她在明坡上修炼功法,我打算去给她送饭。”

  胡止笑:“天天有你管饭,我就没见她吃过辟谷丹。正好,她给我的这半块夹沙蓬莱金,我打算给自己打一柄武器,不知道她最近用刀可有什么新发现,想跟她探讨一二。要不,我跟你一起去送饭?”

  江连星想到那偏院里不只她一人,连忙摇了摇头,不想让胡止去撞见:“她说了不让打扰,我在考虑还要不要给她送饭,就怕她不想见我。”

  胡止笑了:“那我就不去了,可你有什么不能去的,她防谁也不能防你。你去一趟,顺便帮我转达一下吧。”

  江连星心里也鼓起勇气来,干脆一点头御剑朝偏院去了。

  飞到半山上,快落下的时候,他才瞧见廊下似有烟雨霏霏,立了一张书案,二人坐在一处似乎正运转功法,羡泽忽然转头拧身,朝钟以岫的方向靠近。

  他第一反应是师母要一头撞死钟以岫,之后才打个激灵后知后觉,脚下御剑急刹,停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前世,他也偶然撞见过她与其他人亲近,但那时候更多是对师母寄人篱下的心痛——

  可此刻,江连星也不知道是自己成熟了,还是对方确实不算是混蛋。他更多的是尴尬与避之不及,目光都不敢往那个方向转,急急背过身去。

  羡泽是真的喜欢他吗?

  江连星将剑倒转回去往回飞,飞了一段又觉得恼火,这个什么师尊,明明就是为老不尊!也没有对外头说过什么,也没有任何婚娶的意味,怎么就这么亲近了?这合适吗?!

  他全然忘了刚刚好像是羡泽主动。

  再说师母早上起得那么早真的会饿!

  江连星想来想去,拎着沉甸甸的食盒,又返程朝偏院的方向而去。

  他就应该陪着师母去,坐在廊下好好监督这个垂云君到底有没有好好教授心法!

  到了依稀能瞧见的距离,这俩人似乎终于分开了,羡泽转头看向了书案。

  江连星松了口气,落到地上。不过他立刻又有些后悔,是不是这会儿他们之间氛围正好——但再飞走了也不合适,只能硬着头皮走了两步,羡泽如今灵识似乎极为通明,立刻就抬起头看到了他。

  江连星干脆远远对二人颔首行礼,拎着食盒走过来,僵硬道:“我想着您早上没来得及用饭,所以就装了些吃食送过来,也有给……垂云君的。”

第42章

  江连星走近过来, 同手同脚的将食盒放在桌子上,几层打开,里头的糕饼杂点还温热着。

  钟以岫比他更尴尬, 连忙摆手, 脸腾地就红了,甚至又想躲起来。

  羡泽拽住了他胳膊,道:“连星, 你也干脆坐下吃几口吧, 御剑飞了这么远, 身上都要生寒了。这里也有热茶。”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沉默地坐在桌边。

  羡泽拿起桌子上的热茶刚要给江连星倒一杯, 他立刻起身接过:“我自己来。”

  三杯热茶, 白烟袅袅,只有她托腮看山, 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 另外两个人都垂着头不说话。

  钟以岫还一副生怕冷场的样子, 干巴巴憋出一句“真的很好吃”, 结果没人接他的话,他嘴一抿, 更是一副“我是不是说错了话干脆杀了我吧”的表情,人都要昏过去了。

  羡泽连忙对他笑了笑:“嗯。好吃你再吃一块。”

  江连星则要把食盒给盯出窟窿来了, 她喝一口茶, 他就赶紧续上,简直像是三年不开张的饭店里唯一一位服务员遇上唯一一位顾客,她喝得都要打嗝了,干脆按住了江连星,把水壶压在了桌子上。

  她也受不了这个氛围,想让江连星先回去算了, 却瞧见江连星眼巴巴地看着她,开口道:“您是累了吗?要回去歇息吗?”

  羡泽:“那倒没有累。”

  刚嘬了一口至纯的灵力,正亢奋呢。

  江连星面无表情,垂眼道:“那我在这儿等您一起回去吧。反正天色也不早了。”

  羡泽看了一眼日上竿头,正是晌午,也不知道他又怎么钻了牛角尖开始倔了。

  算了,她恰好想要试试刚吸一口带来的变化,不想让钟以岫发现,干脆道:“那你就陪师尊聊会天,我自己去修炼片刻。”

  钟以岫面上出现了一丝裂痕,差点都想回头抓住羡泽衣袖。羡泽现在都不需要小海螺,都能脑补出他内心抱头大叫“你怎么能把我扔给不熟的人啊啊啊我不知道要聊什么求求你带我走吧!”

  她咧嘴笑起来,就在钟以岫惊恐又恳求的目光中,飘飘然往蒲苇中去了。

  临走之前还扔下一句话:“连星,你若是修炼中有什么困扰,都可以问问师尊。”

  羡泽其实也后知后觉,按照剧情,她到处改嫁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要让江连星学会各家功法——结果搞了半天,自己在这边都已经搞到师尊手里的功法,江连星竟然还在筑基期。

  啊这也算是达成期望了吧,她比江连星强,往后很多就能掌握主动权了。不过江连星毕竟如果修为太差,后续目标很可能无法达成……

  干脆就把师尊使用权让给龙傲天一会儿,他要是自己用不好,就别怪她了。

  钟以岫张了张嘴,一直回头盯着她背影,直到她背影都消失了才有点紧张的转过脸来。

  一回头,就看到江连星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虽然之前出去的时候也说过几句话,但不代表钟以岫还能面对不熟的江连星可以做到毫无压力,他连忙垂头喝茶,心虚地数着桌板木材的年轮,算算这棵树到底活过多少岁。

  “以师尊看来,羡泽算是天才吗?”江连星先开口了。

  钟以岫注意到,江连星并没有称她为母亲或娘,但他只觉得各家有各家的情况,没在这方面多想,道:“自然算得上,天下筑基两三个月就结晶期的少之又少,刚刚教授给她,她融汇学习的速度也远超我想象。你是她孩子,定也继承了她的天赋根骨,也应当勤学加勉,日后说不定可以与她比肩。”

  “比肩吗?”江连星怔愣,他脸上微微浮现了笑意:“若能如此太好了。”

  江连星没想到钟以岫化神之体,竟然很爱吃也贪甜,他和羡泽都只吃了一块,剩下的全都是钟以岫吃了。他吃之前还用眼神确认了一下,江连星只好将碟子都放在他面前:“本来就是孝敬您的,拿回去反而要不好了。”

  钟以岫以袖掩唇,文雅又快速的把三层食盒全都清空了。

  跪坐在软垫上准备收好食盒离开了,钟以岫喝着茶忽然开口,道:“……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你、你姓江,那你父亲叫什么?”

  江连星愣了愣。

  他意识到钟以岫并不是在问他的生身父亲,而是在问羡泽的……前夫。

  钟以岫以为他是羡泽的亲生孩子啊!

  他误认为羡泽真的育有十几岁的孩子,也对她的好感丝毫不受影响,这算得上坦诚可靠了。

  江连星沉默了片刻,道:“我不知道生身父亲是谁。”

  钟以岫愣住,瞪大眼睛。

  “您别误会,我是孤儿。”江连星垂眸:“而且,她收养我也不过一两年的事。”

  钟以岫惊讶:“……抱歉,我并不知此事,只是她说自己过往受过许多苦,所以我才想问问……”

  江连星:“这倒是没有说错。”上辈子师母确实吃了很多苦。

  江连星也意识到,等到比试开始的时候,宣衡迟早都会发现羡泽,最有可能保护师母的人就在眼前。

  江连星将食盒摆好,正色道:“您也应该看得出来吧,她经脉受了极其严重的伤,差点成了不能修炼的废人。我只想问一句,若是有伤害她的人,再来找她,您愿意保护她吗?”

  钟以岫皱起眉来:“你说是她过去遇人不淑,导致她经脉受损的事?……是谁?”

  江连星故意模糊话题道:“我不能说。但身份地位,恐怕不是一般人,说不定会强行带走她。我们入明心宗,本来就是为了避祸。”

  钟以岫面色凝重严肃起来:“我是病了,却不是死了,这修仙界还能有谁敢从我这里抢走人?我也从来不在乎所谓的身份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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