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五零致富经/重生之娇宠小军妻 第35章

作者:黑鱼精 标签: 种田 穿越重生

  没有比做儿子的更知道亲娘的德行了,陆友富把头摇得货郎鼓一样,否定了陆大嫂的提议。

  闫氏除了一副吃什么都不长肉的吃昧心食的体质,哪哪都不合适。真让她去做,跟拿个喇叭全村宣传没什么区别。“狗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香油”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夫妻俩并排坐在床沿寻思对策。只能让陆二嫂做了。嘴巴严能信任。

  陆二夫妇被喊进来商量。这二人一贯是陆大说啥是啥,当然是言听计从。只是陆二嫂出来的时候脸有些红,对自己想差了有些羞愧。

  陆友贵不知之前的事,当她是害怕,安慰她:“没事,大哥大嫂会安排好的。”

  解决了小驹家的大患,何小西把渡口的茶摊名正言顺的交给小驹忙活着。只需要给他担好水,备好柴火,交代好注意别烫着,就能抽开身去忙活其它事情了。

  何小西先回家把小驹以后留在他们家不回去了的事情告诉柳氏。让柳氏给他安个床铺,另外看着有没有旧衣服先给改一身衣服对付着先穿穿。

  虽然此时做媳妇的地位还是低下,有些人家不拿媳妇当家人待。但何小东兄妹不是这样。有什么事都要跟柳氏商议一声。

  何小西不希望这件事柳氏从其他人嘴里先听到,因而有不好的想法。那样的话,做为家人的他们可能不会有什么。但新加入的小驹就说不定了。

  以柳氏的性情做不出过分的事情。但是有时候,过分的客气在过日子中反而更伤人。

  如果因为小驹的加入,让她们家不和睦或让小驹不自在,那样就违背了她收留小驹的初衷。

  小驹从陆老虾家出来,除了身上穿的那条只能盖住屁股的裤衩一样的裤子,什么也没有。

  柳氏抿唇笑了笑,转身从针线笸箩里拎出一套衣服来。那是一条小孩的裤子和一件男孩式样的小褂衩。用何小东的一件旧裤子改的。“呶,拿去吧,今天刚做好。就知道你们兄妹俩会忍不住多管闲事。”

  何小西得了便宜卖乖,嬉笑道:“我还不都是跟大嫂你学的啊!”

  对于小姑子的无赖相,柳氏无奈的摇头失笑。露露虽然不知道大人们笑什么,也跟着笑。

  何小西坐在茶摊边上,看着茶摊上小驹似模似样的跟客人端茶倒水收钱。

  有客人抱怨茶水贵:“就这两碗白水,就收一分钱。这要在家里,不要钱都能随便喝管饱了喝。”

  小驹把水给那人舀满,小嘴巴巴的:“那可不是,不说在你家,就是在我家,有人上门要碗水喝,我也给人不要钱管饱。”说的那是一个义正言辞。

  接着又一本正经解说喝开水的好处。当然,这些都是这些天从何小西跟客人说话时听到的。不过现学现卖竟然丝毫没有走样,也足以证明他的聪明伶俐。

  何小西一边听着那边的说话,手上还不停的打着一双草鞋。是准备打了给小驹穿的。

  她打草鞋的主要材料是蒲草。水洞村如其名字,水多。所以水洞村人打草鞋多以蒲草为原材料。为了让打出来的草鞋结实耐穿,还配以麻绳和碎布条。

  因为是打给小驹穿的,小驹是男孩子,男人们穿的鞋子上不能带红色。此地有这种风俗,男人不能把红花时运踩脚底下,不然会坏了时运。

  何小西又嫌弃青色(黑色)的颜色重,小孩子穿了不好看。所以特意挑了相对好看颜色的布条加上去。

  因为费了心思,打出来的草鞋非常有卖相。快完成的时候,有等着过河的人看中了这双草鞋。询问何小西:“小大姐,这鞋卖吗?”

  集市上也有卖草鞋的,都是附近村民趁着农闲打了,换些小钱。大多数村里人都会打草鞋,所以市场需求不多,价格也不高。

  何小西正想开口拒绝,小驹就抢着回答道:“卖,卖,卖,卖的。”

  如饿虎扑羊一样过来,抢走打好的那一只,塞到那人手中。

第80章 遇狼

  小驹一边把鞋往人家手里塞,一边介绍着:“我们的草鞋跟集市上卖的可不一样。集市上卖的都是普通草的,不是我们这样的蒲草。而且他们也不加麻线和布条。

  你估计也看出来了,不然也不会想买。我们这鞋,那是又结实又好看,您真是有眼光。”

  看他如此殷勤,又把草鞋夸出朵花来。客人担心价格也会高得离谱,试探的问:“怎么卖?”

  这次何小西再不敢伸手指头了。谁知道这小财迷会不会报出个离谱的价格来。卖不卖草鞋都另说,再把人家吓出个好歹来。

  何小西接口:“集上那种草鞋三分钱一双。我们这个比他们的费些材料和功夫,多一分钱。”

  那人正担心他们狮子大开口,自己会被狠宰一刀。听到何小西的报价,松了口气。也没讨价还价,掏钱买下草鞋。

  何小西把最后一点未完成的收好口,用一段草绳给人系好。

  小财迷抓着收到的钞票,笑得见牙不见眼。

  何小西吓唬他:“你的鞋卖了,以后你就光着脚好了。”小财迷根本不怕,回何小西:“没事,我自己学着编,能自己穿还能卖钱。”

  美不滋的把几张纸钞数过来数过去。掰着指头和脚趾头算打草鞋能赚多少钱。何小西看着他笨拙又困惑的计算着,冲口而出:“行啊,我教你打,赚了钱开学送你去上学。”

  小驹抬头看向何小西。那一眼,何小西仿佛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星辉,亮闪闪的。比财迷劲上来时见到钱还闪亮。

  自此,小驹全身心投入到打草鞋的大业中。

  上岭子大集那天天还没亮,小西如约跟村里人一起坐着马车去看戏。三辆大车,依次走在出村的路上。而此时,东方才微微露出些鱼肚白。

  何小西坐的这辆大车上,都是陆家三个房头的姑娘小伙和孩子。玩乐是未婚年轻人们的特权,媳妇们都得守在家里干活。

  水洞村离上岭子村直线距离并不远,只是山路崎岖难行。乘马车要绕道走。

  赶到的时候,戏台下已经乌泱泱人山人海。大家约定好看完戏在马车处集合,就各自散开找地方听戏。

  台上唱着的是传统经典剧目《墙头记》。这个剧目,在广大农村地区很有市场。

  何小西内里住着的是一个热爱老剧目的老妖级人物,看得津津有味。没发现旁边的陆友财一场戏的时间里,看她比看台上还多。

  回家的路上,一行人依旧兴致勃勃的讨论剧情。更有人大声唱一段。

  马车“哒哒”前行,行至大半路途天色暗下来。密林边一个下坡处,马车的木轱辘轧到一处凸起物。颠簸了一下,车身差点侧翻。

  大家下车查看。前面两辆马车不知道这辆车出了意外,依旧往前走,已看不到踪迹。喊了前车半天也没喊应,大家只能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马车上。

  这车若是不能走了,天黑也到不了家。谁都没有注意到,山林里一条黑影从侧面悄悄向他们靠近。

  人群中的几个孩子看了一会修车就失去兴趣,虽然被约束着不许乱跑,眼睛却往四周扫来扫去。

  他们最先发现的这头狼,大喊:“狗,狗,那儿有一只狗。”拉车的马变得狂躁不安。不知道是谁大喝一声:“狼!”

  狼发觉被发现了,往离得最近的何小西扑过去,妄图一击得手。

  其他人慌乱四散的时候,陆友财却朝着狼奔去挡在何小西身前。

  事发突然,好在他之前正在把玩车夫的马鞭。手里的马鞭暂时让他能抵挡一下。但很快还是把咬伤了。

  何小西几十年的人生阅历在此刻凸显出来。捡起脚边一根大人手臂粗的木棍挥舞过去。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相继找了趁手的石头木棍,围拢来打狼。

  前面两辆车发现后车没跟上来,原路返回寻找。他们到的时候,就看到这群劫后余生的人。尤其是陆友财,裤管都被扯烂了,腿上血糊潦啦的。一头狼躺在地上,已经死得透透的。

  简单包扎了伤口,众人帮着把马车检修好。一群人心有余悸的往家赶。之前看戏的那点欢愉早被丢到爪哇国去了。

  一夜之间,何家收养小驹就变成旧闻。取而代之的新闻是昨天看戏的人回家途中路遇野狼,陆家三房的友财为了救他“媳妇”何小西被狼咬伤了。

  村人淳朴的认知里,救命之恩就必须以身相许。当然,前提是被救的得是黄花花的大姑娘,救人的得是硬朗朗的棒小伙。鸳鸯谱也不能乱点,得靠谱的才行。

  何小东作为新上任不久的何家大家长,出面去陆家三房致谢。回家描述,陆友财的一条腿肿的跟大象腿一样。今天准备进城去看大夫。

  陆家这边,陆友财的右腿经过一夜之后确实肿的严重。昨天晚上回来,一家人被吓坏了。忙忙乱乱的烧水重新清洗包扎。好在只是看着严重,伤口虽然深,但并没伤到要害。

  出于保险起见,陆友富还是决定带着他去城里看看。前日还为找不到人装病犯愁,现在就从天而降了一个伤患。

  虽然难题迎刃而解,但以这种方式来解,怎么都让人高兴不起来。

  已然如此,难受也没用。哥嫂们本来觉得陆友财年纪小怕办事不牢靠,不想告诉他的。现在需要他配合着把病情夸大一些,只得把实情告诉他。

  陆友财听了他大哥说的事情的来龙去脉,惊讶的张大嘴巴。他仔细想了想何小西那天说话时候的情形。两人就纯粹是闲聊,没有看出何小西有意有所指或者是暗示的意思啊。还是说他已经傻到别人暗示,他都听不出来了。

  本来伤口还很疼,突然之间就忘记疼痛了。拽着他大哥的胳膊说道:“等等大哥,你不会搞错吧。”陆友财有些担心,若真的是误会一场,以后大哥会不会埋怨小西。

  陆大嫂的想法就比较直接。自从陆友富要自己开作坊扩大经营的时候,陆大嫂就不很赞成。

  女人的性格决定,她们喜欢稳妥,不太喜欢冒进。开新作坊他们本钱不够,还在亲戚朋友里借了一些。

  她一直担心,干不好的话这些钱会打水漂。好容易如今陆友富回心转意了。可不能让陆友财三言两语再给说动了心。

  陆大嫂忙打岔:“好了,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安心养伤吧,听你大哥的,不会有错。”

  陆友财只得打住这个话题。又想起另一个问题来。

第81章 活随搅家精小姑

  陆友财问他大哥:“我装病的事,要不要跟小西说一声啊?”小西要是知道他夸大伤情,还瞒着她,会生气的。

  陆友富略沉吟,道:“事关重大,暂时还是不要让更多人知道为好。”

  见陆友财不以为然,训斥他:“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这事由不得你任性而为。”陆友富读过几年书,曾立志做一个儒商。说起话来总好掉几句书袋子。

  眼见兄弟俩谁也说服不了谁,陆大嫂忙调和:“都少说两句。这点事也值当吵。”

  出了个她自认为好的馊主意:“咱先不告诉她,还能趁机看看她对你咋样呢。她要是个好的,就告诉她。她要是看你伤重有其它心思了,就不告诉她。”

  跟大哥说话还只是争辩要不要跟何小西说实话。到大嫂这就成为加强版考验了。

  听到大嫂的话,陆友财就有些恼了:“小西她不是这样的人,大嫂你想法不要这么阴暗好不好。”

  陆友富见他语气很冲,话也不好听,再次训斥他:“怎么跟你大嫂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陆友财情急之下说的话,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低下头,不说话了,但是心里还是不赞成大哥大嫂的意见。

  有人来探望陆友财,这个话题也不适合再讨论,他们暂且放下。

  待吃过早饭,拆了一扇门板做担架,送陆友财去城里看伤。

  陆友财赌气不理任何人。

  需要拆门板做担架的,要么是伤的严重,不宜挪动,要么是昏迷不醒。

  驴车一路出村,看到的人纷纷侧目。猜测这是伤重不行了。众人唏嘘不止。更有人议论:“是为了渡口摆船的何大孩的妹妹这样的,何大孩家这回有钱要花了。”

  何小东小名大孩。因为他从小个子就比同龄孩子高。跟同龄孩子站一块,把别人比得都像小孩,就他像个大小伙子。

  陆家驴车到渡口的时候,正是人们乘船出村的高峰。

  何小西他们家在安全方面做的很好。杜绝超载,哪怕只多一人,也要分两次过河。

  因为船上多了辆驴车,荷载人数更少,岸边多了许多等候过河的人。

  大家搭把手把人抬上船。不停有人询问受伤情况和原因。

  陆友财躺在门板做的临时担架上,透过人群看向人群后方的何小西。希望她为自己担心,又怕夸大的情况吓到她。

  努力朝着何小西的方向笑笑。却不知道,在其他人看来,笑的十分勉强。

  一时之间东西两村谣言四起。

  何家老宅,何小南把从何凤英那里听来的话学与刘氏听。刘氏听了何小南的话后,找到何中槐面授机宜:“咱两家分过家了,我们怎么着都跟他们没关系,他们也别想我们管他们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