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系统 第248章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 标签: 甜文 穿越重生

南河竟然拽住他的红珊瑚颈圈,用力一拽。

他耳边远远的穿来了珠子滚了一地的声音,都忘了心疼,就感觉南河一边细细吮吻他唇齿,手探进他衣领,拿出了那颗蜻蜓眼的珠子,仿佛像是只许他颈上带着这个。

但他残存的意识仿佛已经处理不了任何的行为和举动,他甚至不知道南河是什么时候停顿离开下来的。

南河怪用力的拍了拍他脸颊,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混乱糟糕被揉的像乱线团似的意识,一下子塞回到他皮囊里,辛翳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竟然在发抖,牙关紧紧咬着,喘息声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他觉得灯光晦暗,眼睛忽然就跟盖了一层纱似的有点看不清人,南河的五官也跟有虚影似的,但他却像是五感全开,连南河一点神情语气的细微都能感受到。

南河轻笑了:“你跟誓死不从似的。紧紧咬着牙做什么。就你这样还能学?”

辛翳听见自己喘息声中,竟然还沙哑的开了口,道:“能……我……先生教我……”

他听见南河呼吸一滞。

辛翳觉得之前做过的事情,应该明明更羞耻一些,但那时候的心态与懵懂,与如今似天地乍亮一切崭新的开窍之后的新鲜感完全不相同。他……他整个人无法形容,也无法抵抗。

他更朦胧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个亲吻之后,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质的变化,是糊弄不过去的了。

他刚想问,这样亲吻之后,是不是会发生什么,是不是算是成为天底下俗套男女的一份子了……

但他已经没法说话,没法问出口了。

南河也再度低下头来,她道:“闭眼。”

辛翳紧闭上眼睛,身子僵硬。

她声音近了,就像是贴着他唇道:“别咬着牙。”

辛翳后牙发酸,他使了好大的力气才松开牙关,南河一只手揉了揉他耳朵,轻笑道:“乖小狗。”

她说着,朝他贴过来。

辛翳感受到了她微微喘息的暖意,尝到了她舌尖的一点点甜味。

第120章 葛生

南河觉得自个儿做事儿乱七八糟的,她倒也真没什么教人的水准, 就算以前懂点, 来这儿十几年, 能算得上亲近些的, 也就这个每年窜高的小屁孩儿,对于其他人,她都淡淡的,恨不得不愿往别人屋里凑半步。

十几年,就是是个行当的高手,都要手生。

她更是嘴生。

喝的头也痛,她觉得清醒, 又觉得说话做事儿完全没过脑子, 全凭本能出来了似的。

想忆着前头半句说了什么, 脑子跟上了锈的铁齿轮似的还没转两圈,下头自己已经在干些自己全然不知道的事情了。

比如这时候,她手撑在辛翳身上低下了头。

他面上的表情,她自己也跟眼花似的瞧不真, 但他半眯着眼睛, 五官虽然是魅惑人的,眼神却像个迷茫的小孩。但南河没通过他神情体会他情绪,因为从舌尖上就够了。

他的惊讶,发抖和欢喜,他的尝试,害羞和沉沦, 她都能感觉到。

小屁孩得了点甜头,惊喜的甚至都不敢多尝一口,生怕刚刚品到的味道都是假的。他一双手,说杀伐决断这个词她不太喜欢,但也没少握过刀沾过血,竟哆哆嗦嗦的顺着她手腕摸上来,虚虚按着她手肘,每一根手指都在乱颤,却不敢用力抓着她似的。

辛翳确实耳晕目眩,他甚至在梦里,都没有肖想过荀南河的过多神色或举动。

他贫瘠的想象,甚至幻想不出荀南河启唇用舌尖轻舔牙间的样子,但如今的她却像是张张嘴就能吸走魂魄的鬼神。但他似乎感觉到,荀南河并不是……那么的老练。

她心跳的极快,甚至唇角漏出一些喘息,他甚至从来不敢想,她那惯常游刃有余,冷静沉思的模样下,也会这样活生生的模样。仿佛彩墨泼上白纸,天光劈开灰云,虽然这样说很傻,但对于总是把心思藏在暗处,隔着距离偷偷瞧她的辛翳而言,他仿佛觉得南河这个让他端着怕摔了的瓷人,在这一刻才有了会呼吸的肌肤,有了流淌的血液,有了跳动的一颗心。

南河后知后觉,觉得自个儿把他按在地图上亲的行为不太好。她余光里瞧见了辛翳耳朵边,是地图上的红点,写着成周二字。

她连自己怎么亲,亲了多久都不知道,混乱的思绪强行被成周两个字拉回来半分。

这样,像欺负小孩儿。

她撤开唇,听见辛翳不知憋了多久似的,断断续续吐出一口气。

南河要起来,扶在他胸口的手滑了一下。

辛翳闷哼了一声,身子一抖,猛地转过头来瞧她。

南河记得上次也是手滑,让他误会了,正要抽手,辛翳竟然哆嗦着手,跟强撑脸子不服输似的,朝她腰上摸来,顺着就把手往她肚子上按。

南河满脑子糊涂里惊出一丝理智,抓住他手腕,拽开:“松手。”

辛翳咽了下嗓子,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哑着嗓子小声道:“我可以给你摸。”

南河:“……我没想摸你。”

辛翳摸了摸脖子,他衣领有些敞开了:“你把项链给我拽了,你刚刚还说想看我不穿衣服戴那个呢,转眼就给我拽了。”

他又摸了摸嘴唇,坐起来,不太敢瞧她似的,却一次次偏过头眼睛快速从她嘴唇上掠过去。他的纠结写在脸上,但纠结半天还是问了:“我嘴巴都发麻了,是不是都会这样。”

南河:“唔。嗯。”

他脖子的红蔓延进衣领里,摸了好一会儿嘴唇,却又跟给自己壮胆似的,大声道:“我学会了!”

南河嗤笑:“你学会了什么?刚刚呼了一口气算什么?”

辛翳两只眼睛在昏暗的船室里像两盏油满芯粗的长明灯,似乎能烧着她。他不懂事儿,说出来也没不好意思的:“我憋着没喘气呢。”

南河:“……为什么不喘气?”